是啊,許千墨差點忘了這檔子事兒。
安陵靖陽害得葉正南含冤入獄,她當時真的憤怒得想殺了安陵襄陽!
還有,害死她,那些真心爲她的人該有多痛心?
步輕塵提醒了許千墨,許千墨笑如撒旦,一字一句道:“將九皇子和龔貴妃千刀萬剮!”
於是乎,右相府裡的兩個下人各手執一把匕首,從腿開始活剮龔貴妃與九皇子。
龔貴妃與九皇子被鐵鏈鎖上,匕首一下去,二人就被生生痛醒。
“啊……好痛。”
安陵靖陽赤紅了剩下的一目,脖子上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近乎癲狂地怒吼:“你們不得好死!”
秦青嵐一手指着他,冷冷一笑:“我們不得好死?你死了我們還活着!”
“秦哥哥,我也覺得咱們比他命長得多。”
步輕塵應和道:“你倆肯定比他們母子三人命長!你倆就是禍害,禍害遺千年!”
許千墨與秦青嵐都表示贊同!
眼看着龔貴妃與九皇子被活剮,安陵靖陽一聲聲嘶吼着,只是不想自己的親人臨死還要受盡折磨。
可是,他又可曾想他當初的行爲,害得秦青嵐有多難受?
害得夜沐西又有多難受?害人終害己!
聽着安陵靖陽一聲聲嘶吼咆哮,步輕塵又起起那個雨夜秦青嵐的撕心裂肺。
“別在這兒鬼喊鬼叫了,我師弟那天比現在的你還難受!”
做了虧心事,總有被發現的一天,總會有遭到報應的一天。
今天,就要讓安陵靖陽體會下當初秦青嵐的撕心裂肺!
步輕塵不是個對仇人善良的人,當然了,對自己人,哪怕是不要命,他也會去保護着。
就如秦青嵐,他最好的師弟,最好的哥們。
一如多年前,在雪泥山,秦青嵐從狂化的怪口中救下他一般,也是不要命只管救人。
“師弟……把他閹了吧?”
許千墨與秦青嵐對視一眼,呃,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吧?秦青嵐亦覺得不必這麼做。
“師哥,沒這必要吧。”
“那你們說說還要怎麼折磨他?要不然,把他弟弟閹了?”步輕塵一臉無辜,仿若是要閹他一般。
好吧,他只是想狠狠地報復安陵靖陽,安陵靖陽這種賤人,肯定要讓他受盡心理與身體上的折磨才能讓他死。若不好好折磨他,又豈能對得起許千墨曾死過一次呢?
他只是站在秦青嵐與許千墨的立場着想好吧,怎麼弄得他像個壞人了?
許千墨與秦青嵐對視一眼,都沒吭聲。
安陵靖陽憤怒地嘶吼道:“你要閹就閹我,你別動他!他還是個孩子,你們都別動他!”
“唔,他好像比小墨還大一歲,他是孩子,那小墨豈不是小孩子?”步輕塵眨了眨眼睛,眼中瀰漫着不解與茫然。
許千墨確實是比九皇子小一歲呀,憑什麼說九皇子是孩子動不行,那許千墨就該死了麼?
要記得,許千墨被殺的時候才十五歲呀!
若說他步輕塵是禽~**~獸,那麼,安陵靖陽就連禽~**~獸都不如了。
“安陵靖陽,我是禽~**~獸,所以,專門做禽~**~獸的事。可是,你連禽~**~獸都不如!說你是禽~**~獸,我這種禽~**~獸都會覺得受污辱!所以,對付你這種禽~**~獸不如的賤人,就要狠狠地虐死你在乎的人!”
許千墨嘴角直抽。
臥槽!步輕塵,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有才呀?
姐都覺得你太有才也太有愛了。
“步輕塵,你說的得,說他是禽~**~獸,就連禽~**~獸都會覺得受污辱!”
好吧,許千墨與秦青嵐還是覺得別把九皇子閹了。
步輕塵一個人玩着,一會兒指揮人把九皇子與龔貴妃的十指一小節一小節地剁下,一會兒又要把兩人的耳朵與鼻子割下來,許千墨與秦青嵐持着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
把九皇子與龔貴妃折磨死後,還被鞭屍一百,安陵靖陽氣急攻心,不知暈死過多少次,但每次都不會給他暈太長時間,步輕塵又會把他弄醒。
最後,步輕塵望着那一堆碎肉,不知在冥思苦想些什麼。
秦青嵐看不下去了:“師哥,還想玩什麼?”
步輕塵像個好奇寶寶一般歪着腦袋看向許千墨與秦青嵐:“你們說,狗不吃狗肉,會不會吃人肉呢?”
秦青嵐愣住了。
許千墨想了想,應該是吃的吧,狗還咬人呢。
“嗯,是該吃的。”
步輕塵眼睛一亮,笑問:“不如,咱們牽條狗來吃肉?這樣一來,也不會浪費了。”
“嗤,太噁心了吧?”許千墨眉心蹙,有些不滿。
步輕塵撇了下脣,“什麼叫太噁心?他想害死你全家,還害死過你,後來還要把你屍體扔到亂葬崗,他該死,他全家都該死!”
一提起舊恨,秦青嵐也狠下心來:“葉妹妹,咱們別管他們了!”
眼看着龔貴妃與九皇子的肉落入狗的口中,安陵靖陽除了怒吼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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