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杵,出來受死!”張文落地之後,發出一聲怒吼。
“嗯?怎麼回事?”張杵聽到聲音,就是一愣,推門而出之後,卻看到渾身浴血的張文,竟然站在庭院之中。
“什麼?你怎麼出來了?”張杵一下子愣住了。
這傢伙,不是應該被關在地牢裡麼?
怎麼逃出來了?
“畜生,我要殺了你,爲我爹孃報仇!”張文咬牙切齒道。
張杵愣了一下,然後眯着眼道:“你知道了麼?呵呵,不過也好,讓你這個小畜生活着,這些年我也早看你不爽了,若不是因爲老爺子爲了從你的身上,套取你爹的秘密,早就弄死你了!可今日,你自己出來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張杵手臂被斷,讓他失去了成爲張家家主繼承人的資格。
故此,對於張文父子,他可謂恨之入骨!
如今,終於讓他找到了可以報復的機會,他如何肯錯過?
“小子,給我去死吧!”說着,張杵一掌,朝張文拍來。
可是……
轟!
張文怒吼一聲,身上氣浪翻滾,張杵尚未近身,就直接被氣浪崩飛了出去。
“什麼?不可能!”張杵見狀,臉色驟變。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廢物張文,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想我死?很可惜,要死的人是你!”張文眼中噴狂噴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
“爺爺、爺爺!替我殺了這個小畜生,替我報仇啊!”而張杵看到來者之後,頓時兩眼一亮,高聲喊道。
是的,來者,正是張家的太上長老,同時也是張家的第一高手,張久聰的父親,張太籌!
“杵兒,你這傷……”張太籌看到張杵的慘狀之後,眼中寒光一閃,然後看着張文道:“孽畜,你該死!”
“該死的是你!”而另一邊,張杵一邊吐血,一邊冷眼看着張太籌,眼中殺意噴薄。
如果沒有眼前這個傢伙的縱容,那自己的父母不會死!
而且,這傢伙在害死自己父母之後,還讓自己認賊作父十幾年!
這讓張文稍一想起,就睚眥欲裂!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
“小雜種,我張家養你十幾年,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還恩將仇報?”張太籌眯着眼,看着張文寒聲道。
“呵呵,感恩?恩將仇報?老匹夫,我恨不得對你食肉寢皮!你害死我父母,還讓我認賊作父,到如今竟然還敢說有恩?”張文咬牙道。
張太籌目光一寒,道:“你竟然知道了?”
他有些意外,張文竟然這件事。
而在這時……
“老祖宗,大事不好了!家主和少主,都被張文殺了……”
幾個人衝入後堂之中,對着張太籌喊道。
“什麼?我兒子和孫子……都被殺了?怎麼可能?”張太籌一下子愣住了。
自己兒子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
怎麼可能被張文殺死?
“太上長老,這是真的!我親眼看到,這小子服用了一種藥之後,實力暴漲,然後殺死了家主!”那張家人道。
張太籌聞聲,眼中寒光暴漲,道:“好個小子,竟然用如此陰險的手段,害死我兒子和孫兒!我……今日定要斬殺你,爲他們報仇!”
轟!
另一邊,張文也暴怒道:“老匹夫,要死也是你去死!”
說完,張文身形暴起,朝張太籌衝來。
“哼,匹夫之勇罷了!想和我鬥?你還差了一萬年!”張太籌卻是冷冷一哼,而後眉心之處,魂力洶涌而去。
轟!
下一瞬,魂力轟擊之下,張文再次被掀飛出去。
而且,張文的身體,被魂力侵蝕,霎時間崩開無數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一時間,張文滿臉不解。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受傷的。
卻聽張太籌傲然道:“小子,你以爲,我張家最強的,是武技麼?很遺憾,那只是掩人耳目的東西罷了!我張家,真正最強的,乃是魂技,也便是魂力的攻擊技法!你一個沒有xiū liàn魂技之人,在我面前,連我是如何攻擊的都不知道,也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什麼?”張文聽罷,兩眼閃爍。
關於魂技,他還是第一次聽聞。
“小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簡單就死的!等一會兒,我將你擒住之後,我會讓你受盡人間萬般痛苦,再讓你慢慢死去!而現在,我先廢了你的四肢再說!”
說話間,張太籌的魂力,再次洶涌而去。
可就在這時……
“老傢伙,你想廢掉我的學生,是不是得先問問我啊?”
蕭晨的聲音,在他身後驟然響起。
“嗯?誰?”張太籌聞聲,頓時回過身去。
便見蕭晨,從後堂之外,緩步而來。
“你是誰?”張太籌雙眼微眯,厲聲喝道。
“我?蕭晨!”蕭晨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