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家“藍色多瑙河”曾被估價一個億,那不就說明這位不他們瞧不起的鄉巴佬,居然是個身價上億的超級土豪。
而在場的一羣食客,最有錢的不過是個身價幾百萬的商人,其他則是一些公司高管,月薪不過一萬出頭,在陸仁的資產面前,他們連根毛都算不上。
一羣食客不禁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愣了十多秒後,一羣人紛紛回到了座位上,低着腦袋,悶頭吃東西,一句話都不敢說。
“哼哼!”
陸仁不屑的冷哼一聲,當即朝樓下走去。
“少爺慢走!”
吳經理微笑着鞠躬說道,那模樣根本不想經理,活脫脫就是個服務員。
陸仁走出餐廳後,本來還想着要打車回醫院,不過卻瞧見停車位的保時捷邊上,林麗正拿出鑰匙要啓動跑車。
身後的麪包車突然拉開車門,將林麗嬌給抓進了車門,隨後迅速逃離現場。
“這是玩哪出啊?”
陸仁波瀾不驚的走到保時捷邊上,撿起鑰匙,啓動跑車,不緊不慢的跟在了麪包車後面。
…………
麪包車內,出了林麗嬌外,都是一個膀大腰圓的紋身大漢,林麗嬌第一時間就被綁住了手腳,嘴裡塞進一塊毛巾。
任憑林麗嬌嘴裡如何大聲呼救,都無濟於事。
後座上一臉墨鏡大漢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接通,墨鏡大漢連忙說道:
“老大,目標已經順利到手!”
“嘿嘿!很好,林正義殺了我那麼多兄弟,這些仇,我可要好好在他女兒身上找回來!”
“林正義被醫院搶救過來後,我還覺得有點可惜,現在想想,讓那傢伙吃子彈死去,真是太便宜他了,我要狠狠的玩弄他女兒,錄成視頻發給他,把那傢伙活活氣死!哈哈哈……”
電話那頭髮出了一陣讓林麗嬌毛骨悚然的笑聲,隨後就掛掉了電話。
“嘿嘿!沒想到那臭警察居然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兄弟們,一會大夥可有樂子了!”
“嘿嘿嘿……”
麪包車裡,頓時響起了一陣淫笑,林麗嬌的小臉,頓時變得毫無血色。
從墨鏡大漢通話的隻言片語中,林麗嬌知道這幫人應該是之前他父親擊殺掉的毒販同夥,爲了報復自己的父親,便找機會綁架了自己。
林麗嬌用腳想也知道,接下來自己將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可惜她的嘴被毛巾堵住了,否則她一想到身體要被這些大漢給玷污,恨不得立刻咬舌自盡。
大概多了一個多小時,麪包車行駛到了深海市郊區一棟爛尾的別墅樓前,這一個小時,對林麗嬌來說,彷彿是過了十年之久。
林麗嬌被墨鏡大漢給扛在了肩上,車上還留了幾個毒販,在樓下負責望風。
墨鏡大漢徑直朝別墅二樓走去,一路走來,路上盡是一些啤酒瓶和白色餐盒。
等到了二樓後,看到樓上的場面,林麗嬌更是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在一件被黑布裹得如黑夜般的房間裡,亮着一盞昏暗的葫蘆型燈泡,還算寬敞的房間裡,擠着大概二十多個虎背熊腰的男子,大部分男子都赤裸着上身,皮膚上紋滿了飛禽走獸,單從外形上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房間的地板上,丟着許多針頭,屋子中央是一張大牀,上面還有兩個男子躺在上面哼哼唧唧,嘴裡喊着護花,雙眼無神,手臂上佈滿了針孔,顯然是兩個超級癮君子了。
林麗嬌被扛進房間的時候,角落的沙發上,正好有幾人男子聚在一起,大口大口吸着一股股白色煙霧。
將煙霧吸入體內後,幾個男生頓時癱瘓在沙發上,表情陶醉,一副已然成仙的模樣,彷彿那些白色煙霧是仙氣一般。
“喲吼吼!正餐終於到了!”
見到林麗嬌後,一位耳朵上綁着紗布,身上紋着老鷹的男子,將牀上兩個癮君子踹到了地上,向墨鏡大漢使了個眼色。‘
“撲通!”
林麗嬌頓時就被丟到了牀上,一股混合着汗臭味、酒味、臭襪子味,還有各種七七八八奇怪的味道,頓時涌入林麗嬌鼻子裡,噁心的氣味讓她臉色一陣發綠,要不是嘴巴被堵着,肯定直接就要吐出來了。
“嘖嘖嘖……真是想不到啊!大英雄林局長的女兒,居然長得這麼水靈!兄弟們以後可是有福了!”
耳朵上綁着紗布的男子,正是這夥毒販的老二,原本的老大前天被林局長被擊斃了,他就順利的升職成了老大。
當時發生交火的時候,男子也在現場,不過他運氣比較好,子彈擦着腦袋飛過,只打掉了他一隻耳朵,並沒有傷及性命。
僥倖存活下來的一隻耳爲了向林正義報仇,便綁架了林麗嬌。
“以後!”
牀上的林麗嬌聽到着兩個字後,心中頓時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
林麗嬌知道,一隻耳是打算將她長期囚禁起來,當成奴隸一樣凌辱,此刻時刻,林麗嬌覺得死亡都是一種奢侈的願望,兩行熱淚不禁從林麗嬌臉上滑落。
“哈哈哈……怕了?”
一隻耳見狀,不禁伸手拍了拍林麗嬌的臉頰說道:“小美女,不用怕的,哥哥們會讓你很舒服的!你看看,這是什麼?”一隻耳拿出一根針筒說道。
見到那白色針筒,林麗嬌的瞳孔驟然一縮,很快想到了針筒裡面是什麼東西。
毒品!
林麗嬌眼中頓時佈滿了驚駭的神色,嬌軀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們不但要囚禁我,而且還要給我灌毒品!天吶,讓我死了算了!”林麗嬌在心裡絕望的哀嚎道。
“嘿嘿!放心吧,小美女,我保證你會喜歡上這東西的!”
一隻耳拿着針筒,直接朝林麗嬌的手臂紮了下去,不過後者頓時瘋了一般掙扎起來。
“給我摁住她!”
一隻耳喊了一聲,兩級過來兩名大漢,把林麗嬌結結實實的摁住了。
“嗚嗚嗚……”
林麗嬌的雙眼已經被淚水給模糊了,儘管她使出了全身力氣,想要掙脫,但根本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針頭扎進了皮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