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隊長,是枚儲物法戒。”
“儲物法戒!快,打開看看。”
這些人把儲物法戒裡面的東西拿出一看後,臉色個個立馬變了。
宮中內寢宮,寢宮內的大玉牀上,身穿寬鬆睡袍的男子正躺在一個姿色絕美,衣裙半裸的女子懷中大腿上。
女子正在用手揉按男子的頭上太陽穴,一縷縷金色能量流通着。
“最近陛下上朝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太過操勞了。”
女子輕聲說道,聲音也是極爲好聽。
“我大夏崛起的契機快到了,我不得不出面做諸多謀劃和準備啊。”
男子閉着眼睛淡淡說道。
“巨魔戰場那裡還能打多久?”女子又問。
“最多幾年內就會結束,到時候,就是霸天宗,靈魔宗我們人族自己內部的博弈了。”
大夏人皇,姬未央!
旁邊之人,只是他頗爲喜愛的一個妃子,玄妃。
“這天下,宗門林立,人族自己都如一盤散沙,若是不凝聚起來,如何征戰更廣闊的星空,皇權統治纔是最好的管理方法,而如今,這個天下統一的偉業契機終於落我手中,我必須要抓住!”
姬未央眼神有光,心中有滔天大野心。
“陛下一定能完成大業,成就人族萬古傳奇。”
玄妃輕聲笑道。
“報!”
而這時,外面一名宮女在殿門口跪下行禮:“陛下,娘娘,外面有禁衛軍的木和大人求見,說有重要事情稟報。”
“木和要見我幹什麼?”
姬未央皺眉,坐起了身,嘆道:“最近真不給寡人空閒啊。”
“一個小小的禁衛軍頭目,陛下大可以晚等一會兒再見他。”玄妃略微不滿。
“亡政始於墮和懶,不可不見,沒有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打擾我的。”姬未央身上,一套龍袍凝聚而現,籠罩在身上,一瞬間又充滿了帝王貴氣。
“讓他去太阿殿等我。”
“是!”
宮女退下,過了一會兒大殿之中,姬未央落在上方高高在上的帝王寶坐上。
而下方,有一名身穿鎧甲的禁衛軍人,手中端着捧着一個長木匣子跪在殿中。
“木和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將領恭敬跪禮。
“木和,見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姬未央平靜不失威嚴問道。
“陛下,今天有人用箭射在臣管轄的東城門牆上,裡面有一枚儲物法戒,發現了一個東西,關係重大,請陛下過目。”
木和雙手捧着木盒。
一旁宮女去接過,放在姬未央的龍案上。
“有人用箭送來的東西。”姬未央皺眉,手指一點,木匣子就打開了。
他看過之後,這位大夏人皇的臉色也是慕然一沉。
這裡面,赫然是一條手臂,或者說,龍足,密佈金色龍鱗的爪足。
而裡面,還有一封書信。
他靈識閱讀書信內容,只有一段話。
“姬無雙在我手中,想要他活命,釋放紫微真人,給他準備一億極品靈石,”
“這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姬未央喝問。
“就是剛纔,我們這就立馬來稟報陛下了。”木和恭敬回答。
姬未央臉色陰冷了分,拿起龍爪一看,其中氣息假不了,是姬無雙的一道足爪。
姬無雙,被綁架了!
姬未央非常冷靜,問道:“今天你們發現十七殿下從什麼地方離開皇宮的?”
“就是今天早辰,我看見他帶上姬蒼虎將軍從東宮門離開了。”
木和恭敬稟報道。
“和姬蒼虎一起。”姬未央臉色陰沉下來,和姬蒼虎在一起還出事了,那對方的修爲,豈不是在姬蒼虎之上,甚至,碾壓狀態,姬無雙這才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報,陛下,大事不好了。”
而這時,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快步入殿,直接拜下。
“姬空!”
姬未央一見這人,臉色更難看,似乎猜測到了什麼。
這人是魂燈殿的管事。
“啓稟殿下,大事不好了,姬蒼虎將軍的魂燈,滅了。”
黑衣人跪下惶恐道。
果然,姬蒼虎也出事了。
姬未央深呼吸一口氣,冷聲道:“寡人知道了。”
“陛下,能滅姬蒼虎,對方實力修爲,恐怕都在陸地神仙三重天以上,很有可能是當世頂尖啊。”
姬未央身後,一名頭髮花白,皮膚也是雪白,公公打扮的男人輕聲說道。
大內總管,鄭行德。姬未央貼身心腹。
“當今天下,當世頂尖修爲的人也就這麼多,誰和紫微真人還有關係,對方提出的要求,擺明就是救紫微真人。”
姬未央眼眸微眯,腦海中徘徊過一個個當世頂尖修爲,賴着不突破不飛昇的人物。
“此事國師或許清楚,畢竟紫微真人是他師父,讓國師來,也許能推測出無雙殿下的下落。”鄭公公建議道。
“嗯,來人,去觀天閣請國師過來。”
姬未央也是這般想法,直接下令。
“諾!”
一道身影飛快離去。
不一會兒,一名身穿紫色道袍,一頭花白頭髮,看上去鶴髮童顏的道人走進了殿中。
大夏國師,雲虛子。
“參見陛下。”
雲虛子恭敬行了一禮。
“國師,你可知道寡人叫你來何事?”姬未央問道。
“我已經聽天衛說了,無雙殿下被人綁架了,不止如此,老夫的徒兒也被綁架了。”
雲虛子點頭。
“那請國師立馬施法,溝通天地,尋找無雙下落,我到要看看,是誰抓了我的兒子。”
雲虛子也不多說,直接拿出一個玄龜殼甲形態的法寶,龜甲上有六角陣圖。
他的靈魂力,真元法力涌入其中,一圈圈奇特的彩色光波席捲而出,融入天地。
他的靈魂,彷彿也融入天地太虛之中。
而云虛子的眉頭緊蹙,似乎遇見了難題,他收了玄甲,搖了搖頭,道:“無雙殿下已經被人施法,天機矇蔽,推測不出下落。”
“能有此手段,莫非對方也是命師?”姬未央也是皺起劍眉。
“對方要求釋放你師父,你覺得會是誰?”
雲虛子道:“我師父的好友,基本都已經飛昇,要麼坐化,我也想不出還有誰,和我師父有關聯的人,如今在外就只有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