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拿着莫紫陽給的手令前往宗門寶庫。
宗門寶庫,以前也是他日思夜想的地方,只不過後面轉變了戰略思維,不在想圖謀寶庫這麼簡單,而是想吞併了整個宗門。
宗門寶庫他雖然沒有去過,不過也知道在什麼地方,名字叫宗庫。
這裡戒備森嚴,是一座寶塔,寶塔周圍有高高的陣法城牆。
這城牆周圍都是禁止靠近的,更有主神境界強者坐鎮在這裡,一名宗門的隱居主神長老的府邸就在這裡。
項塵來到了門前,出示了宗主手令:“宗主特批我前來挑選兩件主神器以下的法寶護身。”
對方看了手令,隨即才點頭道:“唐鈺師弟請,我們已經收到了宗主的傳令。”
“多謝師兄。”
項塵一抱拳,隨即穿過了外圍防禦。
進入寶塔一層樓,一層樓中空蕩,沒什麼東西,連樓梯口都看不見。
一層樓中只有一名盤膝而坐的中年男人,似乎在修行。
這中年男人是一名神帝境界的強者,是這裡的值班鎮守。
項塵進來,抱拳道:“鎮守師兄。”
中年男人睜開眼睛,點頭道:“師弟,我以收到宗主傳令,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護身法寶?這宗庫中,光各種神器便收藏了十八萬兩千六百件,從下等到上等,甚至是主神器,能被收藏進入這裡的,都是同等級中不凡之物,”
“這麼多。”項塵也是震驚,不過很快也釋然,這可是歷史數百萬年宗門的寶庫。
“師兄,能帶我進去實地看一下嗎?我也不知道應該選擇什麼樣的。”
“可以。”
寶庫鎮守點頭,隨即打開了一道法陣,一道光陣浮現,兩人踏入光陣中,隨即瞬間消失不見。
在出現的時候,兩人已經在寶庫的其中一重空間中了。
放眼望去,這裡無數的神器懸浮在半空,散發各種各樣的神光,五光十色匯聚成一片光海,刀槍劍戟斧,各種常見,不常見的神器匯聚成一片器海。
這些神器,都是有靈的,一見有人進來,瞬間就興奮沸騰起來,無數器念鋪天蓋地的席捲過來。
“來人了來人了。”
“選我,選我啊!”
“看看我看看我,選我吧。”
無數的器念涌動過來,很多神器都渴望出去展現出他們應有的價值。
“切,一個神尊境界的小屁孩兒,激動什麼。”
“才神尊境界啊,唉……”
不少高等級的神器,一見項塵修爲又紛紛看不起了。
“這裡的神器,都是主神器之下的神器,師弟有看中的可以挑兩件走。”寶庫鎮守在項塵身後揹着手道。
“鼎哥,開掛了,找兩件好的神器。”
項塵心念溝通古鼎。
古鼎釋放出一股神念席捲而出,掃描了一圈,然後才淡淡道:“那一根鐵鐗,還有那個碗,可以入手。”
“鐵鐗,碗。”
項塵目光望去,神念搜索,發現了古鼎說的鐵鐗和碗。
頓時他神色又立馬古怪起來。
那鐵鐗,長三尺六寸,四棱體,黯淡無光,上面竟然還有青銅綠斑,雖然刻有神紋,不過實在不是什麼好寶貝的樣子,不過散發着一股蒼桑的歲月氣息,散發的能量波動來看,也只是普通上等神器的樣子。
不過根據項塵多年地攤撿漏的經歷來看,越是牛叉的寶貝,看上去越是樸實無華。
還有那碗,陶瓷燒製的一樣,通體暗紅色,也看不出有什麼名堂,上面有很多花紋,神紋。
“這兩件寶貝有什麼用?”項塵好奇詢問。
“那個鐵鐗,叫打神鐗,一種古寶了,至於作用,專門打元神,無視肉身的防禦力,專打元神,不過看這鐗這樣子,其中神紋都出現破損了,威力不如巔峰了,給我一萬億神玉,我幫你修復。”
“還有那破碗,這就有點意思了,你收了我再給你說。”
項塵瞪大眼睛,氣得身軀顫抖,咬牙道:“一萬億!!你太飄了,什麼樣的神器修復,要一萬億?”
他瞪大眼睛,恨不得要吃了古鼎的樣子。
他身後的寶庫鎮守感受到了唐鈺突然散發出了憤怒情緒,微微皺眉,道:“唐鈺師弟你怎麼了?”
“沒事師兄,只是看見一件神器睹物思人,想起了我曾經有個很好的朋友用過類似的,後來被人打死了心生憤怒。”
項塵解釋了句,內心接着怒罵古鼎吸血鬼。
“哼,沒給你要本源紫水晶或者本源神玉就算不錯的了,一萬億,幫你修復一件上古主神器,我忒嘛還虧了,這打神鐗只要你有足夠的元神之力施展,主神的元神都能打死。”古鼎反罵道。
“上古主神器!這鐵鐗是?”項塵瞪大眼睛,隨即心中狂喜,立馬浮現笑容:“鼎哥,您老人家別生氣哈,世上只有鼎哥好。”
古鼎冷哼一聲,懶得理會。
項塵來到了那打神鐗前,周圍的神器們都紛紛驚訝。
“難道選中了這個老傢伙?”
“主人選我吧,這老傢伙器靈都快散了。”
“我叫曰天劍,主人選我吧,名字就這麼逆天,我很猛的,一劍殺神帝如砍瓜切菜,”
周圍神器們紛紛投來意念。
“聒噪!”
項塵冷喝,抓向這打神鐗。
“您還是選擇別人吧,我已經老了,禁不起幾次折騰了。”打神鐗中傳來一道顯得蒼老的意念。
“老什麼老,跟着我出去嗨,堂堂打神鐗,被人遺留在這種地方衰老而亡,簡直就是一種罪過。”
項塵神念溝通器靈。
器靈沉默,任由項塵抓住,這神鐗入手,頓時一股驚人重力傳遞過來,這打神鐗重得驚人,項塵的力量握着都吃力,可見其驚人重力。
“這是傳說中的打神鐗,不過主要的神紋已經崩潰了,無人可以修復,據說是上古主神器,如今失去了打元神的威力,不過對肉身神體,也有很強的破壞力。”寶庫鎮守解釋道。
“師兄,我就要這打神鐗,還有那個碗了。”項塵手指遠處的那個碗。
而寶庫鎮守聞言神色都變得古怪起來,甚至,有幾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