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這兩人,只是獄卒打扮的兩人。
然而這兩人進來之後,體型容貌就發生了變化,其中一名獄卒變成了一名中年男人,還有一人,變成了一名藍衣女子。
那藍衣女子,正是帶着他們進來的許幼微。
“老師。”項塵起身,對着這中年男子抱拳一禮。
這中年男人,正是祁掌櫃。
祁掌櫃笑呵呵道:“第一次來我們北冥海吧,感覺怎麼樣?”
項塵無語,道:“我一來就被關在這裡,有什麼感覺,對了,旁邊這位大佬是——”
他疑惑的望向這抓他們來的恐怖女人大佬,好奇詢問。
“六師弟,我們見過。”藍衣女子神色冷淡說道。
項塵聞言一愣,隨即驚呼出聲:“你是幼微大師姐?”
祁掌櫃有幾個弟子,其中大師姐二師兄比較神秘,很少見到,他也才見過幾次而已。
不過當時對方顯然不是如今這個樣子。
他沒想到,大師姐在現實中竟然如此的恐怖。
大師姐都如此恐怖,那祁掌櫃的真實身份是——
項塵不由得再將震驚的眼神望向了祁掌櫃。
祁掌櫃揹着手淡笑道:“現在的我也只是我本尊的一道分身,你都到這裡了,也不瞞着你了,我本尊是北冥大帝。”
項塵差點沒摔倒,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這看起來隨和還有幾分懶散的祁掌櫃。
“你,你是北冥玄武大帝?”
“嗯呢,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焯,你,你怎麼能是這個樣子?”項塵還是有幾分難以置信,這喜歡嗑瓜子的油膩大叔,竟然是北冥玄武大帝!
祁掌櫃看了看自己:“我爲什麼不能是這個樣子?”
“吊兒郎當的,沒有絲毫的王霸之氣,王八之氣倒是不少。”項塵如實回答。
祁掌櫃無語,然後一腳就踹了過去,沒好氣道:“真正的絕世強者,往往都是返璞歸真,隱藏在最普通的表象下,你懂個屁。”
項塵揉着被踹的屁股,突然就嘿嘿怪笑:“老師,原來你這麼牛比,那我好歹作爲你的關門弟子,那在北冥海豈不是也是二世祖級別的存在?”
“這麼想當北冥海的二世祖啊,那你叫聲爹來聽聽。”
“爹!”項塵都不帶猶豫的,瞬間認龜作父。
祁掌櫃論道他無語了,嘆息道:“你小子,就真的一點臉都不要的嗎?”
“要臉那玩意兒幹啥,還得洗,麻煩,有奶便是娘,給錢那就是爹。
在我上輩子那旮沓星界中,馬爸爸不下上億兒子,爲啥啊?因爲他給錢花,您就說叫得響亮不響亮吧,要是覺得不響亮我在叫兩個。”
“行了,還是叫我老師吧,你太孝順了,我不敢收。”
“別介,我這都叫了,您怎麼說也得給點見面禮吧,堂堂北冥玄武大帝,見面禮都沒有?那也太磕磣了吧。”
“我只是本尊的分身,沒錢!”
“那把您腰子割給我也行,玄武本源都在那兒。”
“踏麻的,見面就想嘎我腰子,我今天先清理門戶吧!”
旁邊的許幼微聽見兩人的對話都感覺頭疼,老的沒個老的樣,小的更是沒個正經。
“留下一具分身關這兒,你跟我們走,變成獄卒的模樣。”
“得嘞,那我的兄弟們呢?”
“他們不急放出來,他們在這裡不會被虧待的。”
項塵幻術留下一具分身,然後也變化成爲獄卒的模樣,跟着這裡兩人出了囚房。
三人一同向外面走去,項塵好奇問道:“就您兩位的身份來提人還需要僞裝?”
“畢竟身份太牛比了,低調些好,此外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你能混入太古聖院中來了這麼一出,保不齊這神獄中也有巫神皇朝的奸細呢。”祁掌櫃走前面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小心謹慎,講究,話說回來,五師姐,四師兄,三師兄二師兄也都這麼牛叉嗎?”項塵忍不住看了眼高冷的大師姐。
祁掌櫃揹着手走在前面淡淡道:“還行吧,林川和老二都證道成聖了,至於老四老五,還未成聖。
他們都是我在神網師一脈的傳承弟子,要說繼承我其他方面的弟子,還有一些,不過你大師姐是我所有弟子中真正當之無愧的大師姐了。”
項塵立馬一句馬屁拍了過去:“大師姐牛比,威武霸氣,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幾人閒聊間很快就出了神獄,一點阻攔都沒有。
而祁掌櫃一股力量包裹着項塵,下一瞬間,三人就突然出現在了一座府邸面前。
這座府邸上掛的匾額名爲老六府!
“給你準備的府邸,進去看看吧。”祁掌櫃直接走了進去,這府邸的防禦法陣直接開啓讓他們進去。
項塵見那府邸名字,有幾分不得勁。
老六府邸,感覺在內涵什麼,可是有沒啥證據。
這府邸中的環境也是一流,雖然比不上董璇兒的那種府邸,不過環境設施也是一流了。
“噹噹噹當,六師弟,歡迎回家。”
“六師弟,終於面基見到真人兒了。”
“六師弟,好久不見。”
進入府邸中,四道身影就出現在了項塵面前,五師姐顏如玉一下子就把一條白色綢帶掛在了項塵的脖子上,類似哈達一樣的東西。
四師兄周奇,三師兄林川,一向也比較神秘的二師兄都來了。
“五師姐,二三四師兄。”項塵也親切的和衆人打招呼。
這一次的確是大家在現實中第一次面基見面。
氣氛其樂融融,非常融洽,互相寒暄之後,祁掌櫃手一甩,一大罈子就丟在了桌子上,道:“小六,去炒菜,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龍肝鳳膽都給你準備好了。”
“啊,我去?”
“廢話,今天給你接風洗塵,你不去做菜我們去做啊,我們忒麼又不會。”
項塵竟然無語反駁,這忒麼給我接風洗塵,還得我去做?
他算是明白了,望着大家垂涎的眼神,大家期待的不是他,是他的廚藝。
“哎——等我半個時辰,廚房在哪兒?”
“左邊旮沓進去右拐,食材什麼的都給你準備好了。”
“我他喵謝謝您老嘞。”
項塵無奈,只能屁顛屁顛的去做飯了。
會做飯其實很痛苦,逢年過節在家裡聚會,朋友在打麻將打牌,你就只能鑽廚房,項塵是體驗到這種感覺了,也怪自己,當初把他們的食慾都給養起來,嘴也養叼了。
許久之後,在衆人盼星星盼月亮飢腸轆轆的眼神中,項塵終於帶着十多道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