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荒靈境,先查查具體情況再說。”
項塵邊走邊想道,對後面馬容萍的罵聲絲毫不理會。
很快,王小雞追了上來,臉上多了個巴掌印。
“塵哥,那女人誰啊?”王小雞追上來問。
“一個風塵女子,剛纔的事,你敢亂說半分,再讓你嚐嚐曾經的味道。”項塵惡狠狠道。
“放心,我絕對不說,男人嘛,都懂的,嘿嘿,瑪德,既然是個風塵女子還和我裝什麼純。”王小雞罵咧道。
“你這傢伙到是不挑食。”
項塵瞥了他一眼,道:“小心得花柳病。”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不是,再說塵哥你都能起死回生,什麼花柳病能難得到你?”
“滾,你得那病我纔不給你看,正好爛了你的傢伙。”項塵沒好氣道,直接給王小雞屁股上一腳。
“你找我什麼事?”
“對了,塵哥,是關於古荒靈境的事情,古荒靈境你知道吧?”
“我剛纔聽馬容蓮說了,她找我就是爲了說這個事情,你去把兄弟們召集起來,好好探探古荒靈境的事情,我去問問院長。”
“得嘞!”
項塵先去了曉戰院長哪裡,詳細問一下古荒靈境的事情。
他到哪裡的時候,曉戰院長哪裡多了一個人,是一名灰衣老人,兩人正在下棋,還在談論什麼。
“學生拜見老師。”項塵並手在前,微微躬身一禮,恭敬道。
“項塵,你來得正好,這位是我們西院的院長,柳院長。”曉戰介紹向了一旁的老人。
而老人也是笑眯眯的望向了項塵。
“正院長!”項塵心中一動,西院的院長,不就是傾城的老師嗎。
項塵行禮道:“學生項塵,拜見院長大人。”
柳院長望着項塵,淡笑道:“小傢伙免禮,項塵,我可是聽你老師說起過你幾次啊,不錯,獵戰的時候,打出了我們西院的威風。”
項塵道:“院長大人過獎了。”
“項塵,你現在過來,我想是因爲古荒秘境的事情吧。”曉戰笑道,猜出了來因。
“沒錯,學生得到古荒靈境的事情,所以就過來問問老師關於古荒靈境的事情。”項塵點頭。
曉戰邊下棋,邊分心道:“古荒靈境,是古荒已經傳承了數千年的一個古老秘境了,是荒州上古時候,荒州的多位前輩陸地仙人大能開創的地方,用於地方修行傳承,裡面有他們留下的道統,靈寶,無數靈藥,武學,很多的機緣。”
“同時也是他們選傳隔代弟子的地方,不過那裡有禁法,限制了年齡,三十歲之前的人放可進入,對於你們這一代而言,正好是一次百年一遇的機緣。”
“當然,裡面雖然有很多機緣,然而也有無數上古遺留的兇獸,也很危險,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一次冒險機緣。”
曉戰說道。
得到了曉戰的確定,項塵這才相信定下心來,馬容萍沒有騙他。
“學生知道了,多少老師解惑。”項塵又行一禮道。
“年輕人,去爭吧,你們人生難得遇見這樣的一次機會,把握好了,對你們前途有大好處。”曉戰一字落下道。
“是!”
“項塵,我有話同你說。”而這時,柳院長又突然道,放下棋子,望向了項塵。
“院長大人請說。”
柳院長道:“我聽說,你是傾城的未婚夫是啊?從小定下婚約的。”
“沒錯。”項塵點頭,對方是傾城師父,知道也不奇怪。
柳院長道:“你可是真心喜歡傾城?”
項塵望着對方目光道:“從小青梅竹馬,情根互種,自然喜歡。”
柳院長拿起一旁的茶盞,喝了口茶,道:“你若真心喜歡傾城,我勸你,離開她,不傷害她,免得將來也傷害你。”
項塵聞言眉頭一皺,道:“爲什麼?”
柳院長放下茶盞繼續道:“不知道你曉不曉得傾城的體質。”
“水火同體,陰陽相剋。”項塵平靜道。
柳院長微微詫異,這個項塵都知道,隨後點頭道:“沒錯,傾城這孩子,擁有驚人的天賦,奈何,體質卻被天妒,她的體質,正常而言,很難活到三十歲。”
項塵不言,這個只要是醫術高深點的都曉得。
“而你,救不了他,我也救不了她,若是她選擇了你,她將來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而我卻知道一人可以救她,不過必須犧牲你和她的感情。
“本來,我很早就想找你談談,可是我也看得出,傾城真心喜歡你,不忍這麼早拆散你們。”
柳院長說道。
項塵聞言眉頭一豎,心中無名怒火起,道:“院長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要犧牲我和她的感情?”
柳院長也不在意項塵話中的怒意,道:“我知道一人,他和傾城體質剛好般配,能化解傾城的水火相剋的問題,不過,前提是她以後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至於那人身份,我不便和你透露,總之,只有他能救傾城。”
項塵臉色微沉。道:“院長說的不是葉天賜吧。”
“自然不是他。”柳院長搖頭。
項塵冷笑,道:“那真是放屁,我可以說,傾城的毛病,這個大陸,只有我能救她,而且,沒有人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除非她自己想離開。”
“項塵,你怎麼和院長說話呢。”
曉戰臉色微變,連忙喝道:“院長,項塵這孩子年輕,不會說話,不要怪罪。”
柳院長擺了擺手,道:“無妨,年輕人嘛,我也是年輕過的,這點脾氣都沒有就不是年輕人了。”
他望着項塵,淡漠道:“我不是和你開玩笑,項塵,你若真的愛她想救她,必須學會放手。”
項塵直起身軀,堅決道:“不管什麼原因,我都不會放棄,我說過,這個大陸只有我能救傾城,不要問我爲什麼,因爲我纔有這個能力。”
柳院長心中也生出一絲火氣,淡漠道:“年輕人,你這是自私!”
“我自私?”項塵冷冷一笑:“你怎麼不說你自私?你這話,和傾城說過沒有?她恐怕不知道吧。”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