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美婦有點後悔,可謂是又喜又有幾分後悔
喜的是,今天之後天悅樓的名氣又要上一個檔次樓,後悔的是,經過這位項塵公子的這麼一頓炒作,這靈霜姑娘的名氣將會達到所有花魁都難以達到的地步。
也就是說,靈霜姑娘的身價會因爲這個暴漲,而此刻在以這個價格出閣給項塵,似乎又有幾分虧了。
然而,此刻事情已經成爲定局,在衆目睽睽之下,這麼多人的見證下也沒有辦法後悔,做生意的,失去了信用那就等於失去了人心。
而這個人,能獵殺三名毀滅者,顯然本身也極爲厲害,反悔了爲自己招惹上一個不知道深淺的對手,這不是什麼好事。
這中年美婦人忍痛笑道:“快,將項塵公子和靈霜姑娘送入洞房。”
在無數老飄客的羨慕目光中,項塵和靈霜姑娘被恭敬的請走了。
“元武,幫我照顧好小魚兒!”項塵極爲無恥的就將那兩個人拋棄了,留下卻闕元武和小魚兒兩人在原地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我喝花酒去了,你已經是個成熟懂事的孩子了,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闕元武一本正經的拍了拍小魚兒的肩膀,然後就鑽進一棟紅樓中去了。
小魚兒目瞪口呆,一陣無語,人生第一次感覺到了大人們的不靠譜。
“小弟弟,來,姐姐這裡,姐姐和你玩遊戲。”也有風塵女子對小魚兒勾手調笑。
小魚兒臉蛋紅撲撲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你們不要這樣,人家還是個孩子。”
他連忙跑開,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在幾顆桂花樹下坐下,盤坐修行。
心中回想起了六叔教授自己的法門,其中開闢內乾坤的方法。
他雖然有一身的天生神力,然而還沒有法門開闢自己的內乾坤,沒有內乾坤,神力就只能儲存在筋脈之中,根本存在不了多少。
他第一次運行起這開闢內乾坤的法門,體內的毀滅神力在自己的丹田中衝擊,開闢空間。
他將毀滅神力凝聚成爲一道黑色閃電,在混沌的丹田空間中開闢。
轟隆隆——
霎那間,那黑色閃電劈在內乾坤中,黑色的內乾坤空間,出現了一片光亮,有一點點的空間之力涌動出。
而就在這時,天地間就有一股空間本源法則級別的空間法則之力涌現,出現在他內乾坤中。
這混沌的丹田中轟鳴聲響,然後就在不斷的擴張空間,毀滅神力不斷墊補衝擊進來。
這一幕,若是讓項塵知道,定然震驚掉落下巴。
主神本源級別的空間法則之力!
小魚兒第一次開闢自己的內乾坤,竟然就浮現出了主神本源級別的空間之力,簡直不要太逆天。
此刻,跟有一股神秘莫測的天地意志竟然才從他體內釋放,加持他的修行,這方僅存的宇宙天地意志,似乎都和這小小的身軀融爲一體。
小魚兒的意識空間,看見了很多彩色的洪流交匯在一起,彷彿形成了這個天地。
“好漂亮,這是什麼呀?”他喃喃自語,伸出小手想去觸碰哪些彩色的洪流,可是又觸碰不到。
這是,道法天地!!
這一幕,若是讓哪些準聖巔峰的強者看見了定然嫉妒得眼鏡都紅了。
他們做夢都想天人合一看見的道法天地,此刻卻輕易的就浮現在了這個孩子的眼前,這孩子心靈,竟然天生就天人合一。
而這孩子,才天神境界。
小魚兒不知道這是什麼,心想着,自己能不能吸收。
他又運轉了六叔交的修行法門,結果一縷縷的本源法則就進入他的體內,滋養他的自身乾坤法則。
小魚兒的境界法則,悄然無聲就踏入了神君境界,而且在火速的向神君境界圓滿邁步。
這修行速度,別說別人了,若是項塵看見了,那也得嫉妒得眼睛發紅。
開掛也不能這麼開呀!
不過,小魚兒並沒有這樣的自覺,還以爲自己的修行速度是正常的。
項塵,靈霜姑娘被引着進入了早就準備好的房間中,房間中,紅燭搖曳,牀榻上都是紅色的棉被錦緞和紅紗爲幔,整個房間被佈置得和洞房差不多。
房間中的桌子上也準備了一些酒菜,牀頭還擺放一些寓意小零食,紅棗,花生,桂圓,瓜子,寓意早生貴子。
兩人進入房間中,靈霜姑娘即便是久經人脈交際,然而此刻也顯得有幾分真正的羞澀和侷促不安。
反而是項塵比較放得開,來到桌子旁,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酒,自顧自的慢慢飲酒起來,拿起筷子又架起了一些酒菜吃。
而靈霜姑娘坐在牀邊,有蓋頭蓋着,一雙粉拳小手握在一起。
項塵望了他一眼,笑道:“別這麼緊張。”
項塵坐過去,給她倒上了一杯美酒。
“謝謝公子。”靈霜姑娘接過,微微掀起蓋頭陪項塵喝了一杯酒。
項塵用如意杆掀起對方的紅蓋頭,望着對方嬌豔絕色的臉,嘖嘖稱讚:“傾國傾城。”
靈霜姑娘紅着臉,微微擡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項塵,眼眸中彷彿有萬千柔情,我見猶憐,等君採摘。
“這是你我第一次相見,而你,將要跟一個你以前從未認識,也沒有半點了解的人,你可後悔?”
靈霜姑娘笑着搖頭,望着項塵眼睛道:“多少女子因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進入洞房前都沒見過自己以後要跟隨的男人,而項公子爲我贖身做的那一切不知道能讓多少女子羨慕,妾身已經無比滿足,沒有半點後悔。”
“至於公子是什麼人,公子殺毀滅者,那自然是無雙英雄,能嫁給您這樣的英雄爲妾,那是妾身福分。”
她們這樣的風塵女子出身,是沒有資格成爲正室的,她也沒這麼奢望過,雖然不知道項塵還有沒有別的女人。
項塵笑了,道:“終有一天,你會爲今天的相遇無比的慶幸,天色也不晚了,休息吧。”
靈霜姑娘上前親自伺候他寬衣解帶,而這一夜,自然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