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狂道:“如此說來,這是個好機會啊,在他們進行巫王競爭的時候,策劃一場大謀殺,一個自爆將他們全部幹掉!”
穆鋒分身冷冷道:“小狂,你是想拿我們其中哪個祭天嗎?”
穆狂聞言訕笑:“沒有沒有,鋒哥你別多想。”
洛翎微笑道:“我是想,我們能不能暗中收買其中某支大巫種族,幫助他們上位,達成利益合作關係。”
穆晴兒黛眉微皺:“這不太現實吧,這樣的事情對他們而言一但敗露,那可能是滅族的大罪,這樣的風險對方敢承擔嗎?”
“還是以滲透爲主吧,到時候我去看看,能滲透進去就滲透,滲透不進去我就炸一波!”項塵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這場會議持續了幾個時辰,討論了很多未來造化天庭發展上的方針和戰略問題。
三方勢力聯盟撤軍後,造化天庭也開始了戰後重建的問題。
洪荒其他各大一流勢力卻被震驚。
洪荒妖國,巫神族,還有混沌勢力,三方超級勢力聯手都沒能幹掉造化天庭,這讓造化天庭在他們心中的影響力又直線上升不少。
不過,這裡的戰鬥結束了,洪荒天海的戰場卻還在打得如火如荼,激烈無比。
造化天庭的會議結束後,衆人皆離去,殿中就剩下了項塵,還有洛羽,兩人一同離開大殿,走出了聖宮,來到外面燈火輝煌的街上。
街上的百姓們正在慶賀,街上有很多人在表演,演唱,舞龍舞獅。
兩人揹着雙手,走在熱鬧的街上,隱入衆生。
洛羽微笑着望着這人間繁華:“洪荒天海和洪荒妖國那邊的局勢,又要麻煩你跑一趟了。”
項塵伸手就趁旁邊一名正在看舞龍的小屁孩不注意,偷偷拿走人家手中的糖葫蘆,然後自己吃了起來:“哎,苦命的人啊,這邊剛剛平息,那邊還要我去坐鎮。”
“媽媽——我,我的糖葫蘆不見了——”後面突然傳來孩子的哭聲。
“哦,寶寶乖不哭,興許是被狗叼走了吧,媽媽一會兒重新給你買。”抱着孩子的婦人安慰小孩。
羽帝:“你要不想去,我去也行,你在天庭統籌這些事情。”
“別別別,那我還是去吧,在這兒無聊死了,妞也不好泡,這種統籌全局的事情還是得您老這種萬年老六來。”
項塵吃完糖葫蘆,把籤子丟入了遠處的垃圾桶,開玩笑,甩手掌櫃不香嗎。
“傾城怎麼樣了?”洛羽又問。
“神魂消耗過度,要靜養恢復好一段時間,有我老丈人老丈母孃他們照顧呢。”
項塵的老丈母孃,也就是秋兒的第一世的母親叫拓跋玉兒,拓跋青海的妹妹。
“那就好,你啊,收斂一些吧,女人太多了也不是好事,傾城秋兒這樣的丫頭太難得了。”
項塵又順了一根冰棍:“我知道啊,哎,我這不是爲了我們大業犧牲自我嘛,我在外面泡的妞都是富婆,有戰略目的的。
秋兒傾城永遠都是我心中的白月光,等洪荒的局勢穩定了,她傷好了,我就給她舉辦一場震驚全洪荒全宇宙的盛世婚禮。”
“話說您老說我,洛叔你的女人似乎不比我少吧。”
羽帝咳嗽一聲,平靜道:“我們還是說說洪荒妖國局勢情況吧,你將天刺帶過去吧,有他幫助你,很多事情解決起來會方便很多。”
項塵點頭笑道:“我正有此意,很多髒活不方便我做的,就交給天刺叔了。”
洛羽揹負雙手,望着載歌載舞的人們感嘆道:“一路走來坎坎坷坷,人族,諸天妖族,修羅族,天使族,諸天萬族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太平共處的今天,洪荒延續了億萬年的種族高低制度和不休的戰爭,希望在我們這一輩的人手中結束。”
“兒孫自有兒孫福,您老也不用想這麼多,世間萬物,都有自己的機緣造化,盡人事,爭天命,只管努力即可!”
“嘿,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給我上課了,你爹還是我看着長大的呢。”
“嘿嘿,附近有夜場沒?”
“有,君來酒吧,你名下的產業。”
“走走走,蹦迪去!”
“滾蛋,我還要去處理陣亡將士們的撫卹和親人慰問工作,你自己去吧。”
“您老這麼一說我哪裡還有心情去,算了,我也去前線看看吧。”
半月之後,項塵重新回了洪荒妖國,北妖海。
不過此時的北妖海已經完全淪陷了,被天海聯盟的勢力佔據,攻陷。
洪荒妖國抽出兵力過來支援,將欲殺入內陸的天海聯盟擊退,雙方以內陸的海岸線爲分界,又形成了新的對峙。
北妖海的再次淪陷,讓公孫承安這位北海妖府的主帥憤怒不已。
然而天海聯盟之勢聯合起來,規模已經很大,堪比超級勢力,如今洪荒妖國又要防備造化天庭的反撲,又要提防巫神聖朝,祖庭的暗算,無暇全力收復失去的北妖海問題。
“這幫混蛋,他們在造化天庭開闢的戰場,被人家打退了,最後承擔後果丟失地盤的卻是我們北海妖軍。”內陸海防線上,憤怒的公孫承安不斷砸着帥府中的東西,氣憤不已。
洪荒天海聯盟大軍,浩浩蕩蕩,勢如破竹擊潰他們,就連天地至尊境界的大將都有兩人被俘虜,如今還在和對方談論交換俘虜的問題。
“父親,天海聯盟終究是一羣散沙組合起來的,若是我們能想辦法讓他們內部生出矛盾分歧內亂,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奪回來。”公孫風雲沉聲說道。
公孫承安冷哼:“說得簡單,都天島的勢力最爲龐大,要對付他們,至少煽動下面幾方天島勢力聯合起來方能對付他們。”
“而且對方也不是傻子,這樣的離間計哪個天地至尊島主會上當!”
公孫風雲無言,這的確是最大的問題,沒有突破口。
“主帥,何須煩勞,給我一段時間,我必然能收服北海妖府,瓦解天海聯盟之勢!”這時外面一道人影走了進來,信誓旦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