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李忘塵想死嗎?竟然敢這樣辱罵公主!”
“老師衝動了啊,公然辱罵公主,這不是在打皇家的臉嗎?”
“什麼衝動,老師這纔是真男兒,他和龍戰都是爲了天樂公主臉面而戰,雖然失敗了,但是那已經是全力而爲了,公主憑什麼這麼卸磨殺驢?”
“老師,真男人也,我更加崇敬了!”
“不知死活,竟然敢當衆辱罵公主!”
八方觀戰的聖院弟子們也炸鍋了,有的幸災樂禍看好戲,有正直熱血一些的眼中露出崇敬神色,炎黃班的人也有的滿臉擔憂。
也不知道是擔憂項塵的安危,還是擔心自己身爲項塵座下弟子會不會被影響。
“哈哈哈,李忘塵,說得好,天樂就是這樣的人,沒有利用價值的,她會毫不猶豫的拋棄!”
天可公主見李忘塵,這個天樂公主的人竟然反罵天樂公主,不知道讓她多開心。
不過天可公主隨即語氣一冷,道:“但是李忘塵,你敢辱罵皇族公主,當斬!”
“來人,斬了李忘塵!”
“諾!”
天可公主麾下,有帝尊親衛隊長強者應聲,爆發出了恐怖殺氣。
她是有些忌憚李忘塵當初在通天塔中戰鬥一百多年,展現出的戰鬥天賦實力的。
如今正好藉助這個話頭,這個機會,將李忘塵斬殺,如此一來他就不能幫助天樂公主繼續
轟隆隆——!
那帝尊親衛隊長爆發恐怖的能量氣息席捲而來,項塵抱着龍戰,怒喝:“誰敢動我?”
他手中執教令牌出現,神色冰冷:“我李忘塵乃是聖院老師,天樂公主她不過是聖院學生,老師訓斥學生,這是柱國大人,這是至高無上的亙古陛下賦予我,賦予老師的權力!”
“你敢殺我,那就是在打柱國大人的臉,忤逆亙古陛下賜予我們老師的權力,忤逆陛下聖德之心!”
“你!”
那帝尊親衛隊長聞言臉色一沉,本來要轟殺下去的一巴掌,愣是頓住了。
他臉色陰沉不定的望向了天可公主,天可公主臉色也有幾分難看。
忘記這茬了,李忘塵是聖院的老師!
他們是聖院的學生身份。
真要說起來,李忘塵這個老師訓斥他們,也是老師應該有的權力。
有人望着李忘塵手中的執教令,易夫子座下學生尹無道冷笑:“不過是最低級的銀牌講師而已,銀牌講師都敢訓斥公主,那皇家威嚴何在?”
項塵手中的執教令,的確只是銀牌講師執教令!
天可公主反應過來,眼睛一亮,連忙呵斥道:“沒錯,你不過是銀牌講師,可沒有訓斥皇族宗親的資格,唯有特級講師和夫子纔能有資格責罰訓斥皇族宗親學生!”
余天憲冷笑:“座下需要親自教導出五位能殺到通天塔九重天的學生,以及一位殺穿通天塔的學生才能晉級特級講師,你麾下教導的那些學生,可沒有這樣的成績!”
“是嗎——”
項塵神色平靜,冷漠道:“孫象昭,司明軒,劉庭軒,孔鈴,謝安成,李炔出列!”
“弟子在!”
項塵學生人羣中,六人出列,其中包括王炔化名的李炔!
“孫象昭,司明軒,劉庭軒,孔鈴,謝安成,限你五人一時辰內殺入通天塔第九重!”
“李炔,限你一時辰內,給我殺穿通天塔!”
“尊師令!”
六人眼神中迸發出了明亮的光芒,特別是王炔,興奮得一批,終於同意讓自己殺穿通天塔了。
之前不能殺穿,都是項塵限制着他來了,免得太多人一下子殺穿通天塔太過突兀矚目!
“這,他要讓才教導幾百年的學生去殺穿通天塔!”
“這怎麼可能,癡人說夢!”
“哈哈,這是臨時抱佛腳嗎?”
許多別的老師的弟子,紛紛發出譏諷笑聲。
其中易夫子的弟子更是大笑:“真是可笑,一羣廢物教導幾百年就能殺到通天塔第九重了?”
當初那些叛逃離開項塵的弟子,更是叫得更加大聲,爲了表示現在投靠易夫子的孝心。
“不過是譁衆取寵罷了。”
“就是,我們當初上過他的課,平平無奇而已!”
“諸位,李忘塵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
聞人官吉帶頭,一大羣當初叛逃的弟子大聲譏諷嘲笑,他們這羣人中,也沒有殺入第九重的,聞人官吉最高戰績不過第八重。
自古以來背叛之人都是如此,漢奸也是如此,他們通常會比背後的主子表現更加兇殘,惡劣對付原本的同胞。
因爲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感覺完全和原來的陣營脫離關係,才能感覺新的主子接受他們,看見他們的忠心。
看那有主人的狗,通常是有主人的時候才叫得最兇,齜牙咧嘴,沒有狗仗人勢的主人了,尾巴立馬就夾起來了。
“聞人官吉,這一次,你們要失望了!”孔鈴直接冷冷說道,隨即頭也不回走入通天塔。
劉庭軒望着昔日好友,搖頭嘆息一聲:“你們,真的錯了!”
他也走入了通天塔。
王炔冷笑:“一羣狗東西,你們會知道你們當初丟棄了什麼!”
他揹着重劍也進入了通天塔。
此刻所有人目光的焦點,本來是從千年之約上,如今竟然進入了項塵的弟子闖通天塔上。
天樂公主此刻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很複雜,有委屈,難過,也有憤怒,恨意。
天可公主冷漠道:“那本座就給你的人一個時辰,也是爲了給聖院一個面子,讓你死得心服口服!”
項塵冷笑:“那我他嘛謝謝您了!”
“你!!李忘塵,你的學生要是完不成任務,你死定了,死定了!”天可公主暴怒。
項塵不和她廢話,眼神望向了天樂公主:“爲了龍戰的尊嚴,我會和余天憲一戰,天樂公主,這一戰後我們就沒有絲毫瓜葛和關係了!”
“你這個王八蛋!”
天樂公主鼻子一酸澀,眼眶之中竟然浮現出了幾分水氣,快被項塵氣懟哭了。
項塵又看向余天憲:“剛剛一戰的傷勢差不多了吧,既然差不多了,那就出來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