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聖子選拔的第一關,看項塵過得很簡單,實際對他的確也不難,有點類似荒野求生,要走到目的地,期間會遇見許多猛獸一樣。
是因爲項塵對這樣的試煉適應性太強了,經歷了許多的逃亡和追殺,自身實力也是比較強,比較容易走到目的地。
但是對其他人而言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三十六個參加聖子選拔的人,獵人組已經有三個被淘汰了,遭遇強大的龍獸,沒有能逃命被擊殺肉身淘汰。
獵物組被淘汰的就更多了,達到了十人之多,有被獵人獵殺的,也有被龍獸擊殺的。
目前還在場中的人就剩下了二十三人。
又過了十天。
蕭韻突然嗅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正在學習項塵烤肉手法的她,嗅了嗅空氣中散發的味道,突然心中有了一股不同尋常的燥熱感覺。
“這小子,在煉製什麼東西?”蕭韻的目光看向了項塵。
此刻的項塵還在煉製東西,那萬象無極煉天爐中散發出了一股股奇特的味道,那味道說不出的古怪,類似引龍香,但又不是。
又過了兩天,項塵一拍萬象無極煉天爐,鼎爐的蓋子打開,他從中取出了一塊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紫紅色的凝固物體,上面還有燭心。
“哈哈,終於煉製成功了,現在就試試這寶物的威力!”
項塵看着這四四方方的固體膏狀物品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壞笑。
他取出了大量的不朽神石,開始在周圍佈置陣法。
蕭韻看着他在不朽神石上銘刻符文,眯着美眸問“你要佈置陣法?”
項塵頭也不回道“沒錯,或者說佈置陷阱,我要把龍獸吸引過來,讓它們進入陷阱之後獵殺!”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蕭韻也沒有去管項塵,自顧自的烤自己的烤肉。
兩天後,項塵將不朽神石都按照陣法圖形佈置在周圍。
他拿出了自己煉製的那東西,點燃那固體中間的燭芯,頓時燃燒起了火焰,伴隨燃燒的火焰,一股奇特的味道瀰漫開。
項塵雙手結印,周圍天地間形成了一股從內向外擴散的氣流,形成了一股風,將這氣味吹散擴散開。
蕭韻嗅了嗅鼻子,也嗅到了這股味道,頓時體內又躁動起來了,比之前更加強烈。
距離項塵這裡不是很遠的一片樹林之中。
龍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該死的,終於擺脫那一頭火龍獸了。”
剛剛他被一頭法天象地大成級別的龍獸追殺,好不容易纔擺脫。
他騰空而起,目光看向遠方雲端,依稀看見了遠處雲端的那宮殿羣。
“終於快到了,再趕路十幾天應該就能到祖龍宮了吧。”
龍青心中暗道,突然他抽了抽鼻子,仔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皺眉道“這是什麼味道?”
這氣味擴散到了他這裡,然後向更遠的地方擴散。
遠處,一頭火龍正在天空飛行,也嗅到了這氣味,漸漸的一股獸性,原始的慾望在這火龍體內誕生,荷爾蒙瘋狂
滋生。
唰!!
這火龍頓時眼睛就變得赤紅起來,火龍棍都揮舞起來了。
“吼——”
這火龍發出一聲嗷嗷咆哮,鼻息呼出一口粗氣,眼睛赤紅看向了一個方向,那氣味飄蕩來的方向。
轟——
這火龍揮舞翅膀,能量形成一股炙熱風暴,它身軀直接向氣味傳遞過來的方向破空飛去。
“該死,我這是怎麼了?”
龍青看着自己的異常,那想要崛起的豆芽菜,頓時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一股難以剋制的慾望在他體內滋生,整個人變得口乾舌燥。
“嗷吼——”
這時,天空傳來一聲咆哮,剛剛追殺他的火龍破空而來。
龍青看去,頓時臉色大變,顧不上身體的異常,整個人拔腿就逃。
那火龍也看見了他,赤紅的雙眸頓時放光,一個俯衝就撲向了龍青。
“該死,滾啊!!”龍青回頭看去,臉色難看,看見了那火龍巨大的火龍錘子。
不只是這火龍,周圍其他區域的龍獸,不管是公的,還是母的,都被這股氣味激發了體內的激素和慾望,直接到了發那什麼情期,嗷嗷叫着飛向了氣息傳遞過來的方向。
龍青原本以爲那火龍是追殺他,不過當那火龍從他頭頂破空而去的時候,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後續又看見幾頭龍獸從他周圍飛走。
“奇怪,這些傢伙都怎麼了?”龍青露出了疑惑神色,同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自己慾望很亢奮的樣子。
這時天空又飛過了幾頭龍獸。
而這幾頭龍獸和之前其他的龍獸都不同,赫然是幾頭雌性龍獸。
那幾頭雌性龍獸看見龍青後,頓時發出了興奮的低吼聲,然後直接就俯衝向了龍青。
龍青被幾頭雌性龍獸包圍中間,看着它們猩紅又興奮的眼神,他臉色大變“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其中一頭雌性龍獸舔了舔舌頭,直接就撲向了龍青。
“住手,不!!”樹林之中,龍青發出一陣哀嚎。
倒黴的不只是他,還有幾個來到這片區域的選拔者也遇見了類似的事情。
項塵研發的那玩意兒,是把引龍香和催那啥情丹結合在一起,激發這些龍獸的原始獸慾,讓它們進入發那啥情期階段,被吸引過來。
源頭,項塵所在位置。
蕭韻臉色緋紅,整個人極爲扭捏起來,心中也有一團火在燃燒。
她看向了不遠處的項塵,內心中突然就誕生出了一股荒唐邪惡的念頭。
“該死,怎麼回事?體內的龍欲,爲什麼會突然爆發了——”
蕭韻自言自語,不過看着那燃燒的邪欲引龍香後眼神一厲“難道是因爲那個的原因?我是嗅到了那東西散發出的香味後纔有這種感覺——”
“難不成,這小子對我下了那種骯髒手段?肯定是,龍族男人都是這種德行!”
想到這裡,蕭韻眼神之中立馬浮現出了殺機,她拔出了自己的刀,走向了還在施法的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