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項塵扶着自己的腰桿離開了北元帝宮,臉色蒼白,口中嘀咕:“這女人,上一個老公死了後就沒沾染過葷腥吧——”
這半個月來,他和蘇赫圖雅深度研究了各種修行姿態,他沒想到蘇赫圖雅竟然如此熱情奔放。
“不愧是北元兒女,就是奔放,騎馬的技術果然是頂尖的。”
項塵心中暗自感嘆,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意。
二狗心有所感,眼神看向了遠處,看見了一個熟人,他頓時咧嘴一笑“哎呦,這不是巴魯嗎?喝酒去?”
蘇赫巴魯憤怒道:“我喝你大爺,穆塵,你爲何會在我姑姑寢宮?”
項塵直接道:“因爲我成了你姑父啊。”
“什麼?”蘇赫巴魯愣了下,隨即大怒:“混賬,胡言亂語!”
項塵捶了捶自己的後腰道:“真的,我已經和你們姑姑聯姻,私定終身了,你等着,要不了多久你就要當表哥了,我的巴魯大侄兒。”
“胡說八道,我殺了你!”蘇赫巴魯拔刀就衝了過來。
結局可想而知,片刻後蘇赫巴魯人就斷手斷腳躺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看着天空:“又輸了——”
項塵在旁邊擦了擦滿是沾滿鮮血的手,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放寬心,你以前沒打過我,現在沒打過我,不代表你以後也能打過我。”
蘇赫巴魯咬牙切齒道:“你是在羞辱我嗎?”
項塵搖頭,認真道:“我只是在打擊你,好了,喝酒去吧。”
“我不喝!”蘇赫巴魯把頭一扭。
“好侄兒,給個面子,叔叔在北元又沒有什麼朋友,你不陪我喝酒誰陪我喝?”
“滾,我們不是朋友!”
“啊對對對,我們是叔侄兒。”
項塵拽着蘇赫巴魯一條被自己打斷骨頭的腿,拖着蘇赫巴魯就向外面走。
“我不喝,我不喝,我姑姑罰我戒酒十萬年!”
“怕她個屁,你現在有姑父了,姑父替你撐腰,我叫你喝酒她一個婦人敢叨叨我直接用鞭子狠狠抽她!”
“滾,休得胡言,我不喝我不喝我不喝!”
一個時辰後。
“穆兄,乾了這碗!”蘇赫巴魯滿臉紅光端起一大碗酒。
項塵和他碰了一個:“幹,都說多少遍了,你以後要叫我姑父。”
蘇赫巴魯沒搭理他這話,懶得吐槽,道:“姑姑明明都要我和我爹你打你們天狼城了,我還以爲能抓住你好好羞辱你了呢,怎麼又突然放棄了?”
他是不知道後續的事情,只是得到停止進攻的命令。
項塵道:“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用我優秀的人品,英俊的外貌打動了你們北元女帝,然後我就率領億萬精兵良將征服了她的內心。”
蘇赫巴魯自己喝了口酒:“你狗嘴裡面就吐不出象牙,不能和你這個人玩兒。”
項塵丟了個花生米在自己口中:“爲何?”
蘇赫巴魯打了個酒嗝:“和你這人玩兒,感覺自己人設都崩了,我都覺得我沒有以前的威武霸氣了。”
項塵:“有沒有你的本質可能就是和哈奇士呢?”
“哈?哈士奇是何物?”
項塵道:“一種長得像狼,腦子卻不正常的狗,外表霸氣,內心二比。”
“聽不懂,廢話少說,再幹一個。”
“幹!”
項塵打開新的酒罈子遞給蘇赫巴魯,隨即問:“你怎麼如此怕你姑姑啊?就因爲她是北元女帝?”
蘇赫巴魯一聽,眼淚頓時都掉下來了,直接就脫掉上衣,給項塵看自己的後背,後背上都是一條條新老交錯的鞭痕。
“她是真打我啊,還是用沾了鹽的打魂鞭抽,從小到大都這麼打我,別人打小孩用皮帶抽就已經很離譜了,她用打魂鞭沾鹽抽我。”
“嚯!”項塵倒吸一口涼氣,嘖嘖道:“沒看出來,她還有虐待小孩的傾向,嘖嘖,回頭我也好好鞭策她。
以後叫她抽你用打魂鞭沾酒,邊打邊消毒,可憐的孩子,來,讓姑父摸摸頭。”項塵伸手去揉對方滿頭小辮子的大腦袋。
“滾啊!”
三天後,項塵回了天狼城。
而天奉皇朝,北元帝國要攻打天狼城的危機也暫時解決,不只是如此,還成功和蘇赫圖雅也有了一段孽緣。
當然,項塵知道自己和蘇赫圖雅還沒有任何感情,雖然說日久生情,但是蘇赫圖雅只是想要拿捏自己,試圖用感情控制自己。
而自己也只是好色,單純想和對方有段孽緣,未來不可能真把十萬大墓禁衛軍給對方,送她億萬精兵良將差不多。
最好的戰略就是讓戰爭不要發生。
雖然暴露了不少底牌,但是暫時避免了一場大戰。
而自身的所有神魂還沒有修行圓滿,還沒到真正翅膀徹底硬了的時候。
人魂控制身體在天狼城中主持大局,而項塵的其他神魂還留在九天十地不同地區修行,淬鍊神魂體。
世人不知道世界差點要經歷一場絕世大戰,依舊過着自己平庸的生活。
而魔蟲一族最近是越來越頻繁,開始大量的襲擊天奉皇朝領土內的城市,抓捕人族。
時光匆匆,轉眼又過去了三千年。
天曜城中。
此刻正值年關,即將迎來週年節。
鴻蒙天武一百二十年過一次春節類似的節日。
已經成爲天狼玩具廠正式玩具設計師的童悅兒提着許多肉菜回到自己居住的家,是在玩具廠給員工們購買的宿舍。
當初這個要和野狗乞丐們搶垃圾吃的少女,如今已經能很好的照顧自己。
不只是她,其他乞丐,流民也在天狼城產業的幫助下都得到了工作,能養活自己自力更生。
童悅兒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擺放了三副碗筷,可惜其中兩副碗筷註定沒有人用。
她雙手合十,喃喃道:“爸爸,媽媽——你們看見了嗎,我如今已經可以自己很好的照顧好自己了——”
說完,她收了收眼眶中打轉的眼淚,夾起一塊父親最喜歡吃的肉放在他的碗中,然後又夾起一塊母親喜歡吃的菜放在另一個碗中,然後才獨自品嚐食物,獨自過着本該一家團圓的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