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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一身黑袍,全身都被籠罩在黑暗中,臉上更是戴着一張詭異的黑色哭臉面具,身上的氣息如同毒蛇般陰暗。
“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鐵面殺手腳尖一點,凌空飛行。
此次執行任務,他們幾乎得到了七百二十宗門中精英弟子的所有信息。知道對方的長處、缺點——尤其是葉寒,他的戰鬥經歷被五位四象境的高手輪番分析,得出近身戰較弱的結論。
所以,鐵面殺手沒有絲毫猶豫,直逼葉寒身前,兩柄短劍舞出一片密不透風的劍光,劍雨!
“他好像特地衝着我來的!”葉寒心中一怔,手中動作卻是絲毫沒停,暴雨梨花槍直接掃出,點點槍芒化作萬千銀光,朝向鐵面殺手射去。但,對方好似早有預料一般,輕易攔下,數十步的距離被瞬息間跨越。
“這傢伙究竟是誰?”
“爲什麼我的出招習慣、甚至是套路,他都摸得清清楚楚?”
“在這樣被他貼近身邊,我甚至無法回擊,只能被迫防守!”
葉寒雙目一緊,腦中思緒萬千。手中九龍紋槍帶起一片交織的光芒,迅速化作一條怒龍點向鐵面殺手身前。鐵面殺手右手一抖,短劍帶起一片半月劍芒,輕而易舉將元力化作的怒龍撕碎。劍柄一繞,直劈葉寒腦門。
“葉寒,你也不過如此。我們血雨樓任何一人都足以勝你,以你這樣的資質,有什麼資格被靈月宮、滄瀾宗爭搶?呵呵,你的人頭我收下了。”
話音剛落,鐵面殺手雙劍齊出,結成十字型。
唰!
劍光飛臨,蕩起一片交織漣漪,彷彿一柄巨剪咬向葉寒喉嚨。這一剪太快,葉寒猛的一側,雖然避過,但那鋒利的劍氣依舊撕裂他的臉龐,在他的右臉上擦出一條血口。
“咦?”
鐵面殺手驚疑一聲,面具下的雙眸閃過一道奇異之色,但旋即露出一絲不屑笑容。剎那間,雙劍再次一舞,直逼葉寒心臟。
“是嗎?”
“龍遊九轉!”
葉寒暗笑一聲,手中九龍紋槍嗡的一聲,發出一陣嘶鳴。
瞬時間,他體內九顆晶核放出萬丈光芒,精純的星辰之力如同火焰一般席捲全身,幻化成一條狂龍,點在了雙劍之上。
鐺!
雙劍微微一顫,立刻迸發出無數道裂紋,剎那間席捲雙劍。同時,一股震撼的順着劍身蔓延至劍柄,再轟入鐵面殺手雙臂。只聽‘咔嚓’一聲,鐵面殺手雙臂爆出一片血花,兩條胳膊竟是應聲而斷。
“怎麼可能?”
噗!
鐵面殺手驚愕道。
然而,他話音未落,九龍紋槍已然是撕碎兩柄短劍,轟入鐵面殺手喉嚨,將其剩下的話語一槍轟斷!
……
“葉寒,你受傷了?”回到小隊中,師妃暄驚愕問道。“遇到什麼妖獸了?”
“不是妖獸,而是一個殺手。”葉寒搖了搖頭,丟下手中的面具,將自己剛纔遇見的事情說了一番,道:“對方是血雨樓的殺手,這是他臉上的面具。”
“我本想揭開面具,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人,沒想到他滿臉刀疤,根本無法辨識究竟是什麼身份。”
“這殺手好像是衝着我來的,對我的出招套路,十分了解,相當棘手!” щшш ▪тTk ān ▪¢ o
葉寒話說到一半,卻是發現姜勝天、胡長峰幾人,全部像是怪物一般看着自己,不由得疑問道:“你們怎麼這麼看着我?”
“你真的遇到血雨樓殺手了?”姜勝天詫異道。
葉寒點了點頭。
呼——
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李淵露出一絲苦笑:“葉寒,葉寒!你這次可算是走了大運,你可知道血雨樓的殺手多麼恐怖?血雨樓殺手分爲六類,紅面、鐵面、銅面、銀面、金面、紫面。一個鐵面殺手,就足以把我們五人給全部殺光!”
“你遇到的一定是最低級的紅面,否則根本無法活下來。”李淵開口道。
“血雨樓最恐怖的地方,是他們擁有一套完整的資料。所有人的招式、習慣等都會被記錄在裡面。這位殺手處處剋制你,幾乎讓你無力回擊……”姜勝天道。“你也算是幸運,遇到了最低級的紅面,若是遇到鐵面的話,你絕對活不下來……”
話音剛落,姜勝天愣住了。
他發現,葉寒丟出來的面具,正是鐵面!
“你連鐵面殺手都能擊殺?”師妃暄瞪大眼睛。
“那小子的確是瞭解我所有的出招套路,使用的是兩柄短劍,處處逼我近身。但我只覺得他略微棘手而已,並沒有覺得實力太強。”葉寒公正的判斷道。
衆人驚駭。
姜勝天一時間覺得臉色有些難看。
他在兩儀九重修爲時,曾經遇到一位鐵面。當時被那鐵面殺手如同死狗一般的追着,如果不是四長老及時趕到救他一命,說不定他早就死在了血雨樓的手中。
如今,葉寒竟是擊殺了一位鐵面!
看見姜勝天臉色不悅,衆人也都沒了再繼續聊下去的興趣,葉寒則是閉目沉思先前一戰所得到的經驗。
“我原本以爲我學會九轉雲龍槍之後,已經可以應付不少的對手。但是這一戰,讓我的弊端暴露了出來,我的近身戰還是太弱了。”
“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要尋找一步合適的掌法、拳法之類的武技,來增強自己的近身戰實力,能夠彌補自己的短板。”
“不過,那血雨樓的殺手究竟是什麼來歷?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對我下手?”
“難道弱水戰意的消息已經走露了出去,所以引得這些殺手出現嗎?”
葉寒一邊沉思,一邊已然是暗暗運行起星辰訣,無數的星光月華已然是落在了他的身軀上。
一夜無話。
等到天明卻是發現少了一個人。
“胡長峰不見了。”姜勝天面色陰沉。“昨晚是他守夜……這小子一定是見殘龍山已經到了,趁着我們不注意,偷偷的溜去了。”
當下出發。
半個時辰後,衆人在森林邊緣的一棵歪脖子樹上,發現已經被吊死的胡長峰。他全身的經脈都已經被轟碎,鮮血也早已經流光……
“血雨樓的殺手!”
葉寒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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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寫的萬分艱難。外面在修路,吵得不可開交。晚上大媽在跳廣場舞……來點推薦票,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