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界隱藏的極爲深刻,沒有造化神卷永遠都不可能找到正確的位置。
虛空長廊不知貫穿多少層次元位面,在外看去,如同一張無限層次的千層餅般,甚至懷疑都能直達諸天之外,樊籠當。
轟!在衆人爲造化界未知而揣測的時候,一聲巨響,虛空通道斷開,頓時來到了一個神秘否測的世界當。
“這裡是造化界?”衆人連忙看向了眼前的世界。
只見他們出現的地方乃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海洋之,深藍色的海水猶如漆黑了一般,無盡的狂濤暗流涌動着,一層接一層,隨時都會席捲出滔天巨浪。
而且天空之一片陰沉沉的,烏雲蔽日,伴隨着漆黑的閃電劈爍,一些被極爲強大的風暴撕扯,如同畫幕般粉碎,還下起了狂暴的暴風雨。
這暴風雨不是世俗之普通的暴風雨,而是極爲可怕,祖聖強者誤入其,都很有可能被撕得粉碎。
“果然,造化界最強的天道是造化,連命運都遭受到了一定的壓制,不愧是強大的最強霸主,造化之主開創。”
陸峰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法則非常完整,猶如一方真正的天地,應該是造化無所不能的力量。
而且他還感受到在這裡使用其他的道會遭受到極大的壓制,一個命極境界的強者來到這裡不動用造化的道,那麼他的實力會被壓制到大極。
一些弱小的道更慘,直接只有小極的力量。
只有動用造化之道,才能將實力完完全全發揮出來,甚至會得到冥冥之的加持。
不過陸峰心大定,他的永恆天道可以和命運平起平坐,造化天道還壓制不到他,別說是造化之皇,是造化之神也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我們接下來該往哪裡走?”
面對陌生的環境,衆人都沒了主意。
這海洋極爲遼闊,算命極強者的神念輻射到十幾光年之遠的地方,都探測不到盡頭,如同滄海一粟般。
造化界他們一點情況都不知道,於是問向了幾位造化之神。
最強的造化之神是銘玄都,他皺着眉頭,“不清楚,我們連這裡究竟有沒有武修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這裡是不是是一方死寂的世界,因此我們必須要步步爲營,小心行事。”
他的話頓時得到了衆人認可,在一個危險未知的世界的確不適合胡亂闖蕩。
而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的目光看向了遠方,驚疑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遠處天空之,有異常凌厲的氣息震懾而出,一團蔓延千萬裡的雲霞之,有密密麻麻,數也數不清的金色光芒飛舞。
在感受到生靈的氣息後,迅速撲殺而來。
“那是一羣鳥!”那個鳳凰一族的鳳飛羽視線極好,立刻驚喝道。
細細看去,暗金雲霞竟然是成千萬隻張開羽翼足有千丈大小的巨鳥,金色的光芒化爲凌厲的氣息穿射,虛空被層層洞穿,每一隻竟都擁有祖聖的實力。
別說一般的半步無,連命極強者一個不小心遇到這種巨鳥,都有可能被圍攻而死。
“造化神卷內有這種造化獸,叫做金翅鳥,繼承庚金之力,不過造化神卷內是模擬出來的,這裡卻是真實的!”
銘玄都凝重道。
轟!
數也數不清的金翅鳥對着陸峰等人衝殺而來,以巨鳥不多的智慧,知道這羣人個個血氣滔天,在它們鳥眼裡如一株株人形神藥般,有大補作用。
“一起出手,造化神通!”
銘玄都沉喝一聲,雖然這羣金翅鳥極爲恐怖,但他們這一行人最弱的都是造化之皇。
立刻,在造化之神的帶領下,幾輪攻擊把這些金翅鳥全部帶走,斬殺殆盡。
但是還沒有讓衆人鬆一口氣,滔天的風暴席捲而來,在海水底下有一道道劍光鋪天蓋地的涌來,吞吐出致命的殺機。
若是細細看去,這那裡是什麼劍光,這明明是一條條十丈之長的魚,長得像劍一樣,身還有劍之紋理,和諸天之的完完全全的不同。
“劍魚,金翅鳥還要可怕!”
只見這些劍魚突然躍出海面,它們的嘴是劍尖,即便穿了天道法器,也很有被直接刺穿,化爲這些劍魚的食物。
“不可大意!”
雖然在衆人聯手攻擊下,這些劍魚被輕易斬殺,但一個個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因爲他們剛到造化界接連遇到了兩輪可怕的攻擊。
如果今日不是仗着人多勢衆,除了造化之神外,單獨面對,沒有幾個有自信能夠完好無損。
“纔剛剛降臨造化界,遇到了這些麻煩,更可怕的是我們還沒有移動過。”
鳳飛羽的心也有一些緊張,造化界的危險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
“你說得不錯,造化界確實非常的危險,但這也說明造化界之蘊藏着極大的寶藏。”
銘玄都說話之時,突然大喝一聲:“站住,命運之子你要做什麼!”
他這一聲如晴空霹靂,使衆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陸峰。
“來到造化界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辦,抱歉,我要一個人單獨行動。”
陸峰皺了皺眉頭。
雖說造化界危險無,但他的實力也不是這些人可以想象的。
與其跟着他們推進,還不如單獨行動,自己的手段更好施展。
“你要脫離隊伍?”
銘玄都神色很不悅,“難道你忘了來之前我所說的話了嗎?在造化界內一切要聽我們五大造化之神的命令,你不要胡作非爲。”
他並不是在乎一個陸峰,但是陸峰這樣的行爲是直接把他的話當作耳邊風,不將他放在眼裡,便是挑釁他的隊長身份。
“既然知道,何須再問?”陸峰淡笑着道:“我離開隊伍也好,不然以我的脾氣弄出什麼大事來恐怕會讓你更麻煩。”
“你這是在威脅我?”
銘玄都十分不喜歡陸峰這種猖狂的語氣:“哼,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個造化之皇,而我卻是造化之神,在這造化界內,你的氣運可沒有什麼用。”
“你這是想要強行留下我了?”
陸峰微眯着眼睛,散射出寒光:“不過我想走,你又能如何?”
“本座行事,何須向你解釋,想不讓你走,你便走不得!”銘玄都言辭霸道,不準道。
“哈哈,本尊也不需要聽你的解釋,我想走走,你也沒有資格和實力攔住我。”
陸峰哈哈大笑了一聲,揹負着雙手,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