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進行的很快,隨着黑風寨三大天武五境的當家被全部斬殺,剩餘的人潰不成軍。
還有一些天武境求饒,被藥族的人抓了起來,用一種特殊的藥下了禁制。
而此時藥族的一些後輩看着那手持金色長劍的陸峰,爆起一陣狂熱的氣氛,但陸峰只是笑笑,目光看向了黑風寨主的屍。
“身爲黑風寨的大當家,身上居然僅僅只有幾百滴聖液,他們收的年供都到哪裡去了。”
陸峰眉頭微皺,手中把玩着屬於黑風寨主的儲物戒。
除去藥族的一千滴年供,其他都是一些不值錢的玩意,給陸峰的感覺是黑風寨很窮,十分的窮。
“黑風寨在天兇原中也只是比我藥族強了一些,掌控的勢力並不多,而且他們收來的年供有九成九都上交給了雷狂城,剩下的還要維持黑風寨的開銷,否則誰給他賣命。”
看到陸峰的困惑,藥族長解釋道。
“原來如此”陸峰舒展開眉頭。
簡單來,雷狂城纔是這片地域真正的主人,即使是黑風寨也不過這裡的一處較大一些的勢力。
而能夠在天兇原建立的城池都勢必有着尊武境的坐鎮,不然的話,是無法統轄下方無數的勢力。
因此若是想要在天兇原能夠安穩生活下去,都必須向那雷狂城交納年供。
“雷狂城嗎?”
這時候,陸峰忽然想起些什麼。
藥族在清理着狼藉一片的大地,而陸峰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藉助藥族的藥液和手中的聖液徐徐治療體內的傷勢。
而這幾天內又有一股比黑風寨還要強大的勢力接手了這片區域,不過他們也隱隱知道一些關於黑風寨的滅亡和藥族有關,所以只是按照規矩收取了五百滴聖液。
五天之後,心魔之拳帶來的後遺症已盡數痊癒。
“藥族長,我們已經打擾了二十天時間,眼下也應該回去了。”
在藥族之地,陸峰面帶微笑看着藥族長。
他和武星靈這次失蹤了二十天,恐怕如今的心殿已經炸開了鍋。
而旁邊的武星靈也是連忙點了點頭,如今的她和陸峰失蹤許久,她難以想象自己的姐姐武星雪會急成何等模樣。
“天兇原距離至天門有一段很長的路程,這當中會無比危險,想要安全一些最好先通過雷狂城的傳送陣,輾轉離開。”
藥族長建議道。
天兇原大大的勢力數不勝數,每個勢力交界位置都很混亂。
而這種混亂不天武境強者,就連尊武境強者有時候都會面臨危險。
陸峰沉吟了片刻,道:“看來只有先去雷狂城了。”
“我讓藥媛那丫頭陪你前去雷狂城,正好再去採補一些寶物。”
藥族長微微一笑,將黑風寨連根拔起後,他們也得到了千滴聖液左右,準備用來提升藥族的實力。
在天兇原中,存儲聖液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有轉化爲實力纔是最爲保險的。
陸峰微微點頭,對於雷狂城的狀況他一頭霧水,有藥媛陪同將會簡單許多。
接下來他和武星靈在藥族中停留了一夜,在第二日清晨之時隨藥媛前往雷狂城。
離開的時候,他將藥族的位置深深刻在腦子裡,等到他實力足可以撼動一域時,將是號令整個皇朝遺民之際。
雷狂城是方圓二十萬裡內第一大城,城主雷狂更是天兇榜上有名的強者,比之前遇到過的血魔還要強大的多。
以至於雷狂城繁榮無比,城外的武者如同車水馬龍般進進出出。
他還看到許多身穿雷甲的武者飛馳而過,由天武境強者領頭維持着雷狂城的秩序。
即便是天府州最爲出名的征戰之地,這羣兇人面對雷狂城的執法者也不得不老老實實的遵守秩序。
“聽動用一次雷狂城的傳送陣代價高昂的驚人,以百滴聖液來計算,而且想要離開,至少要輾轉數十座傳送陣,這是一筆不的聖液開支。”
想起這筆昂貴的聖液,藥媛都是咂舌道。
武星靈神色一動,道:“我的身上還有幾百滴聖液。”
“光這些還不夠,不過我有辦法弄到足夠的聖液離開。”
陸峰點點頭,天兇原實在太大了,若是依靠自己趕路花去數年的時間都難以回到至天門,並且途中的兇險纔是最可怕的。
只有依靠傳送陣纔是最爲穩妥的。
而進入雷狂城中,陸峰徑直來到了四海商盟。
不得不,四海商盟的能量真得很大,幾乎只要是有人煙之地幾乎都有這個商盟的影子。
而且他們只做生意,不參與任何勢力的紛爭,所以很多勢力都樂得他們入駐。
跟這個商盟做交易很放心,陸峰將得自於千面書生的黑龍扇取出。
在一番討價還價之下,最終這面黑龍扇以一萬兩千滴聖液的價值賣出。
一般來,準聖物的價值在一萬滴聖液左右,而最爲頂尖的甚至可以賣出幾十萬滴聖液。
至於聖兵,即便有聖液都難以買到,一旦出現,成交價都會是幾百萬滴聖液,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這筆聖液不光可以回到總宗,還可以解我如今的燃眉之急。”
陸峰欣喜的想着,他隱隱感覺,天武三境衝擊天武四境將會耗去比先前還要可怕數倍的聖液。
而一旦衝擊成功,實力將會有一次大大的提升。
“族長過,你的傷勢雖然已經痊癒,但最好還是服用一些我藥族特別煉製的藥液,而我藥族在雷狂城中開設了一個藥堂,可以去那裡取一些帶着離開。”
藥媛善意的道。
陸峰沒有拒絕,對於藥族的藥液他親身體會過。
千年前皇朝尚還鼎盛之際,作爲唯一的太子,藥聖就親自給他配置過藥液。
即便如今的藥族衰落到不成樣子,但也無法抹滅藥液的價值。
雷狂城中一處較爲繁華的地段,藥族的藥堂就開設在此地。
如今的藥族,大部分的聖液收益就全在藥堂之中。
接近藥堂,遠遠處就看見鼎沸的人氣聚集在門外,但那鼎沸之中卻夾雜着幾分不一樣的氣息。
即便相距很遠,以陸峰的聽覺都能聽見藥堂之內幾絲不和諧的爭執之聲。
難道是藥堂生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