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知肚明。”我懶得和他廢話,挪動着身體不耐的叫着,“喂,你該回去了吧!我想陸路也快回來了,你難道還想蹭飯?”
“蹭飯?聽起來不錯,相信我姐夫不會反對。”野猴子似乎是很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隨即將我抱緊。
我的眼前不斷的出現“姐夫”二字,暫時忘記了那隻猴子抱住我的手,“姐夫?陸路和寫意結婚了?”
“牀都已經上了,結婚也是遲早的事啊!難道你家兄弟是個花心大蘿蔔?爽過了,就算了。”
他們倆已經發展到上牀的地步了嗎?陸路爲什麼沒有說?當然,他騙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從野猴子家裡偷跑的時候,他不是也對寫意說過無比動人的情話麼。而且,他一直就是那樣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就像他說的,我根本不瞭解他。
“這種謊言也想騙老子,當老子是三歲小孩麼?”我硬着頭皮嚷嚷着,伸手扯着猴子抱住我的手臂,“放手,死猴子。”
“你分明就信了,還裝出一副不信的模樣。狸貓,口是心非這個詞就是專門爲了你而出現的。”野猴子不屑的哼哼着。
“你他媽混蛋不要再胡言亂語,小心我廢了你。”我被他刺激到,朝着他的耳朵怒吼。
“我說的是事實,騙你有用嗎?你遲早會知道的,我只是提前給你打預防針罷了。”那猴子灼熱的脣突然貼上我的額頭,那淡淡的菸草味兒瞬間薰得我幾欲作嘔。
我忍住那胃裡的翻江倒海,怒道,“死猴子,老子叫你放開你是不是聾了,聽不見?”
那脣的主人並不理會我的□□,而是逐漸下移到了臉頰,而後,到了脣角。我心中一顫,那噁心的感覺更加強烈,緊緊抿着嘴巴不讓他就此探入。
那隻猴子的脣徘徊良久,最終嘆了口氣,離開,“狸貓,你是不是害怕男生?”
他的聲音不大,卻是讓我險些尖叫。
“可笑,老子堂堂陸英雄會害怕你們這些無膽匪類,簡直可笑至極。”我穩住自己躁動不安的情緒,冷冷道。
“是嗎?那爲什麼要拒絕?”猴子的聲音此時就宛如那誘人犯罪的女鬼一樣,極其低柔、蠱惑。
“那是我的事情,老子不喜歡的東西,你硬要送給我,我自然不會要。本英雄,不屑要,明白?”我心裡已經對自己的一貫行爲產生了懷疑,可那嘴裡依舊強硬。
神啊!您說說,本陸英雄怎麼可能會害怕男生?想來本英雄從小到大都如同男生一般有着難以掩蓋的魄力和霸氣。甚至比那些男生更爲瀟灑不凡,**不羈。現今這樣說我,不是**裸的侮辱麼?
“狸貓,你放心,我會幫你改掉這個毛病的,相信我。”
什麼什麼?我剛剛聽見這隻死猴子說了什麼,*什麼改掉毛病?老子有哪裡不對嗎?
“我看要改掉毛病的是你纔對。死猴子,天下女人那麼多,你他媽一定要在一顆樹上吊死,絕對的精神有問題。”我咬牙切齒的吼着。
只是那猴子突然的一句話令我徹底收聲。我,我竟然聽見他說,“那以後,爲了狸貓你的身體着想,我就住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