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葉澤濤的神識感應中,這個爬城小組還是經驗不夠,以爲幹掉了明哨就萬事大吉了,絲毫沒有想到還有暗哨在暗中窺探。
葉澤濤一個飛身就飛上了城牆,那個人影剛想着示警,就被葉澤濤一掌給擊暈了。
爬牆小組一看,知道是自己出了紕漏,一個個頓時耷拉下來腦袋。
葉澤濤低聲喝道:“垂頭喪氣幹什麼?已經犯的錯誤是不可能改變的,現在趕緊精神點,把自己的任務做好就行了。”
爬牆小組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做什麼,趕緊把進來接應的一箇中隊的夥伴一個個拉上來,負責指揮的中隊長知道剛纔自己的小組出現了失誤,趕緊請葉澤濤進行指揮。
葉澤濤怒道:“誰還不犯錯誤?犯了錯誤反省和改正就夠了,你是指揮官,還有誰能比你更瞭解自己手下兄弟的情況麼?”
這個中隊長面露愧色,轉而馬上命令自己隊員,按照計劃行事。
城門的把守就比較嚴了,主要要對付的就是分散在城門三側的站崗哨兵。這些哨兵的位置十分分散,要是採取擊殺的辦法,倒是可以很輕鬆。
可是葉澤濤給的命令是不準殺害性命,這個中隊長想了一下,決定採取大迂迴的辦法,由五個小組對付五個哨卡。另外三個小組沿着城牆的梯蹬上去,解決城牆上的兩組哨兵。
很快,各個小組就進入到了戰鬥的位置,中隊長一看全部到位。馬上發出了同步行動的暗號。
幾個小組一擁而上,相互間配合熟練。有出擊的,有負責處理斷後的。還有專門負責被擊暈的士兵倒地別發出聲響的。
有了上次的教訓,中隊長特地安排了一組人負責監視,看看周圍有沒有暗哨存在。
很快,城門周圍的士兵全部被清除,中隊長一揮手,剩下的小組馬上去給外面的人打開城門。
一千衛隊成員在城門口匯合,馬上沿着主城幹道向城主府的方向摸過去。因爲在城區內執行戒嚴,所以這一千人分成兩部分,一個小組託前偵查。然後大部隊跟着前進。
葉澤濤讓五百人爬牆摸進去,自己則是帶着五百人直接從正門闖入。
守門的士兵一見這麼多人到了門前,下意識大吼道:“幹什麼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你們是哪部分的?”
跟隨葉澤濤身邊的,是一個世家子弟出身的中隊長,名叫黃憲,這小子也是個刺頭,屬於那種油鹽不進的主兒,以前的時候對瞿煥章和姜冕都是誰都不屌的主兒,卻被葉澤濤收拾的服服帖帖。
在葉澤濤嚴格管理下。黃憲不敢鬧事,可今天晚上葉澤濤剛剛改變主意了,就是要敲山震虎,黃憲好久沒抖威風了。本來就想着找事,一聽這士兵這樣大吼大叫,頓時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黃憲能夠當上中隊長。身手自然是不錯的,加上葉澤濤這些日子的指點訓練。更是了得。黃憲身體微微一晃,已經閃到了說話士兵的身前。手一伸,已經給了這個士兵一個大嘴巴。
“特麼的,跟誰大吼大叫的?知道這誰麼?長老院衛隊隊長!連老子都得恭恭敬敬的,你還敢大呼小叫,是不是嫌牙多了,好叫老子給你拔兩顆啊?”
守門士兵倒也腦筋靈活,趕緊說道:“大人,既然您是長老院衛隊的,容我給城主通報一聲,也好迎接諸位的大駕啊。”
黃憲心裡這個舒服啊,好久沒狂過了,現在終於找着感覺了。既然是感覺這麼舒坦,那就再舒坦舒坦吧。
“滾一邊去,長老院衛隊想上哪兒還用得着你們管麼?被說是城主府了,就是城市聯盟的大殿,老子也是想闖就闖!”說着,黃憲一擺手,馬上過來一個小組,把所有的把門士兵給控制住,黃憲衝上前去,一腳就把城主府的大門踢開。
“什麼人,膽敢夜闖城主府,可是不想活了麼?”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對着進來的長老院衛隊戰士大聲喊叫。
話音剛落,他就覺得眼前一花,緊接着,就覺得自己的肩膀被控制住,半邊身子都麻了,別說是動彈了,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特麼的,看清楚了,長老院衛隊執行公務!小兔崽子,敢跟長老院衛隊這麼說話,我看你纔是不想活了!”黃憲最愛幹這種事了,又能在上司面前好好表現,又能夠過過出風頭的癮。
估計長老院衛隊過去的名頭也很惡,一聽黃憲這麼叫囂,所有的城主府士兵全都蔫了。
“所有人都聽好了,馬上放下自己手裡的兵器,面向牆蹲下,兩手抱頭,快點,是不是想捱上一頓老拳才知道該怎麼做啊?”黃憲出風頭歸出風頭,一些基本的控制套路還是有條不紊指揮手下要做好的。
不大的功夫,就聽見城主府裡面一片騷亂,暗中行動的衛隊戰士押解着一個紫面大漢走了出來。
“蔣萬疆?”
蔣萬疆還是有些不服,身體一挺說道:“你就是葉澤濤吧,你無緣無故到我護龍城,深夜把我抓住,可是有長老院的命令?還是你有城邦聯盟的命令?聽說你很拽,但是,隨便抓一個城主,看看你怎麼跟上面交代?”
黃憲一看蔣萬疆竟然對自己佩服爲天人一般的隊長這樣無理,這火是騰騰往上冒。黃憲繞到蔣萬疆的身側,擡腿對着蔣萬疆的腿彎就是一腳:“給我跪下!特麼的,護龍城的人就是欠收拾,敢對長老院衛隊,敢對我們隊長這麼大呼小叫,不想在天龍星混了?”
說着,黃憲繞到蔣萬疆的身前,啪啪就是倆嘴巴。
蔣萬疆都驚呆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夥人把自己抓了不算,還給動手打他。
“葉澤濤,你竟然敢指使手下人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護龍城的城主,就算是你們長老院的……”
還沒等蔣萬疆說完,黃憲的大嘴巴又上來了:“特麼的,嘴挺硬啊,你護龍城城主怎麼了?打的就是你!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特麼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我們隊長說話!”
黃憲的大嘴巴好像是不要錢的一樣,啪啪啪就抽開了。黃憲一點也不在意打的是誰,反正在他的心裡,隊長的話要堅定不移執行已經是根深蒂固了。
一直等到蔣萬疆的頭快要低下去了,葉澤濤才懶洋洋說道:“夠了,看蔣城主已經翻然悔過了,就不要再打了。”
黃憲這才意猶未盡收了手,一拽蔣萬疆的頭髮,讓他看着葉澤濤。
蔣萬疆滿眼的怒色,卻是不敢輕易說話,這幫子人的路子也太野了,根本就不管你是誰,敢頂嘴就是一頓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