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國
滅蕭城中
金相勳從主城復活點中站起身,便怒吼起來:
“樸勇俊你去哪了?趕緊把坐騎給我我要回萬枯城!”
然而喊了三四聲都沒有人迴應,他以爲樸勇俊膽敢無視他頓時勃然大怒:
“樸勇俊!我給你三秒趕緊滾出來!”
“嗚…”
突然金相勳聽到一聲低沉扭曲的**聲,就好像是經受過什麼折磨一樣。
“樸勇俊?”
就算是金相勳現在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擺出戰鬥的姿勢謹慎地向復活室外走去。
“嘭!”
突然,一個黑影飛了進來,金相勳大驚失色連忙後退兩步。
等到黑影落地他才發現這居然是被打斷了手腳的樸勇俊!
“怎麼回事?是誰打傷了你?”
金相勳連忙扶起樸勇俊,發現他已經氣若游絲隨時都有可能死亡了。
“是誰?究竟是誰!”
金相勳放下樸勇俊,剛站起身就感到脖子一冷然後又覺得一熱。
一抹,脖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冰涼刀,刀已經劃破了脖子的皮膚流出了溫熱的血液。
“金先生,又見面了。”
金相勳身後,一個身高在170左右穿着傳統扶桑武士鎧甲,面目不善,雙目似乎藏有暗器一樣陰冷的男人正握着刀靜靜站着。
正是扶桑國的宮本川!
“宮本閣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相勳憤怒的渾身顫抖但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說道。
“金先生,不要這麼激動。
今日我可是來給你講一件好事情的,就像我給你借兵一樣的天大好事。”
宮本川的嘴角上翹笑了笑,然後抽回了妖刀村正。
“哎呀呀,不小心傷了金先生,還請見諒。”
金相勳眉頭緊皺,指着地上的樸勇俊說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爲什麼把我的副將傷成這樣?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宮本川笑着搖了搖頭,隨意地坐到了一張椅子上說道:
“這位樸先生不夠配合,我也只能讓他先冷靜一下了。
你放心,我沒有殺死他就說明我還沒有生氣。
畢竟,我們大和名族是很大度的。”
金相勳聽完已經氣的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喘着粗氣說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
宮本川不知從哪拿出一個茶杯,揭開茶蓋品了一口,眯着眼享受起來。
氣氛凝固,時間似乎停止流動,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喝茶時的水流聲。
突然,他開口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想讓你投降罷了。”
“投降?”
“對,投降。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棒子國,同時扶桑會出現一個新的特區。
就是這麼簡單,不知金先生意下如何?”
金相勳額頭青筋暴跳,轉過身腿借腰力就是一腳狠狠踢出。
“我意下你姥姥!你是沒有睡醒嗎?
給我滾回你的扶桑去吧!”
“唉…”
宮本川長嘆一口氣,緩緩將茶杯放到一旁的桌上,搖頭道:
“能夠成爲扶桑的一部分是多麼榮耀的事情,爲什麼要這麼牴觸呢?
還是說,你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我扶桑的強大嗎?”
說着,宮本川把右手按在了妖刀村正的刀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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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道雪白流光劃過,金相勳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偏向一邊,然而還是沒有躲過這一擊。
“噗!”
金相勳倒在地上捂着胸前十字型的傷口滿眼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你居然在一瞬間就揮了兩次刀!”
宮本川站起身,迎着光站立,輕輕婆娑着手中妖刀,輕聲道:
“我可是超越了宮本武藏的人啊,這種事情…”
他的手臂突然膨大,蚯蚓般的血管彷彿要破體而出,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
“做到這種事情當然是輕而易舉!”
說着,他再次揮砍妖刀,一個標準的半月斬以極快的速度斬出。
金相勳根本來不及逃跑,只好舉起手臂格擋。
就好像鐵絲穿過嫩豆腐,宮本川的刀機會沒有絲毫的停頓就穿過了金相勳的身體。
“怎麼…可能!”
金相勳艱難地叫了一聲,身體從胸膛處開始出現了一條細小的血線猛的向外噴血。
下一秒,他的身體從血線處斷成兩半無力地滑落到了地面上。
片刻後,屍體化成滿天光點消失不見。
宮本川再次坐到椅子上喝茶,直到這一杯喝盡,金相勳纔再次復活。
復活後的他依舊滿臉蒼白,滿頭冷汗。
踉踉蹌蹌走出來後,他坐到了宮本川對面的椅子上。
現在的金相勳很清楚,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得過這個傢伙的,自己現在就好像砧板上的魚肉,只能忍宮本川的妖刀宰割!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金相勳嚥下一口唾沫,強忍着恐懼說道。
宮本川站起身,來到窗邊指着逐漸落下的夕陽緩緩說道:
“這裡是戰場,我只是做了在戰場上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說着,他又轉過身來盯着金相勳的眼睛說道:
“自古以來戰場永遠是最殘酷的!
屠城滅國的事情歷史上可沒有少發生。
如果我不來做這種事,那麼以後這種事就會降臨到我,我的國家,我的人民頭上!
我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說着,他再次抽出妖刀拍在了金相勳的肩膀上,面無表情冷酷道:
“如果他們都不敢當第一個打破規則的人,那麼我不介意爲了我的國家成爲罪人。
我是創造戰爭的罪人,但我的雕塑將永遠被安居樂業享受和平的子民敬拜!”
“瘋,瘋子!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開啓新的世界大戰!
你有考慮過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死嗎!”
金相勳站起身,他已經被嚇傻了。
他有預感,今天以後,藍星上的七十億人將永遠無法不得安寧!
在萬族戰場上,將上演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全部國家全部人民參與的世界大戰!
“但我的子民會因此活下來,並且會活得很好!”
宮本川說着,把妖刀豎起來壓入了金相勳的肩膀,直到血液流出淹沒了半個刀身。
“瘋子,你個瘋子!
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我棒子國也不會是苟且偷生的慫包!”
金相勳怒吼着,歇斯底里。
下一秒,妖刀如閃電般飛舞。
一顆碩大的頭顱還帶着滿臉怒意飛旋了出去。
“你會投降的。”
宮本川眼中精光一閃,再次坐會了椅子上,捧起了已經被喝光的茶杯如一尊雕塑般靜靜等待着,等待着金相勳的再次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