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妖走道迷霧森林的入口處的時候,發現這個時候各家族的隊伍都在那裡嘰嘰喳喳的議論着。
此時他們的議論並沒有圍繞着那四階妖獸,因爲迷霧森林的外圍會出現四階妖獸雖然罕見,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既然已經逃出來了,那就沒必要再去討論,或者去責怪些什麼了,他們這個時候討論的焦點則是集中在一件這迷霧狩獵中完全不可能發生情況。
那是葉家的狩獵隊伍沒有一個人活着出來。
“你們說那葉家會不會整個隊伍直接碰上了那四階妖獸全軍覆沒了?”蘇家除了蘇同之外的另一個長老,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葉家的位置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可能,就算是普通的子弟被那四階妖獸盯上沒辦法逃脫,可是他們的長老怎麼說也是掌氣境,想要從一隻四階妖獸的攻擊下逃出來還是能夠做到的。”尹家的長老在另外一旁分析道,“這不我們林家的長老還能夠從那四階妖獸的口中兩個他們林家的子弟,不是嗎?”
尹家的長老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看着林家長老的那個眼神和語氣,都不由得充滿了嘲諷。
“姓尹的,你不要在這說着風涼話,如果你去遇到那隻四階妖獸的話,你能夠做到的不可能比我好。”林家的那個長老也是毫不示弱的回擊道。
林家其實才是這迷霧狩獵中最憋屈的一個家族,明明在整個狩獵進入尾聲的時候,他們林家所幸存的子弟是四大家族中的人數是最多的。
而遇見了赤鏈蛇之後,他們林家,就成了繼葉家之後所幸存的子弟人數最少的一家。
“呵呵呵,不過是區區一隻四階妖獸,就能夠把林家的長老嚇成這個樣子。恐怕這林家接收了葉妖那個廢物之後,整個家族的膽量都被弄小了不少吧?”蘇家的長老就這麼看着林家的那個長老繼續嘲諷着說道。
“那不是一隻平常的四階妖獸,那是赤鏈蛇,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四階中期,甚至還要往上。”
林家的那個長老這個時候也是看着在場的所有人,緩緩地搖着頭說着。
他知道那尹家和蘇家的人,因爲自己林家的子弟們在後面殿後,所以根本就沒有見識過那四階妖獸的恐怖。
“什麼?赤鏈蛇,我看你是失了智吧?赤鏈蛇那樣的傢伙本來就容易成爲其他妖獸的口糧,怎麼可能會有一條赤鏈蛇在這迷霧森林中修煉成四階中期?”
“是啊,林家長老你不會根本就沒有看清那個妖獸是什麼模樣,就隨便帶着兩個林家的子弟匆忙的跑出來了吧?”
這個時候其他那些家族的狩獵隊伍的所有人都看着林家的那個長老發出一陣爆笑。
“你們不信就算了!”
“嘿,我們也還就真不信了!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有人能夠拿出一個證據,證明裡面的那個妖獸是一條修煉到了四階中期的赤鏈蛇,我直接跪下給他磕三個響頭,然後也給林家長老你磕三個響頭!”這是蘇家的長老,高聲朝着林家那長老說道。
“哈哈哈!沒問題啊!我也跟着你跪!”尹家的那個長老就像是跟賭注一般的,跟着那蘇家長老說道。
聽着蘇、尹兩家長老的話,那林家長老此時的臉色只有那麼難看了。
他心裡面清楚裡面的那一隻妖獸確實就是赤鏈蛇,但是這個時候他完全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而林家的那位長老,自然也不敢爲了這樣的一個賭注去豁出自己的性命,再次前往這迷霧森林中,從那赤鏈蛇身上取出一兩件信物。
所以這個時候的林家長老即使委屈,也只能夠打碎了牙,往自己的肚子裡面咽。甚至這個時候他們林家都不能和那蘇、尹兩家徹底翻臉。
實力不足就只能這樣任人欺辱,而不能夠發出半點的聲音。
“話說,我看我們這三家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到齊了,那些還沒有出來的人基本上也不用等了吧?”
“是啊,這迷霧森林外圍也有着不少誘人的東西,等得久了怕是會再生變故呀。”
蘇家的那位長老說着,然後眼神就飄向了立在一旁的林家長老。
那其中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再呆下去他們輸家很有可能會忍不住向那林家下手。
雖然他們真的這樣做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就這樣威脅着那林家長老,看着林家長老那有些驚慌卻又拿他們兩家無可奈何的表情,也是一種享受。
蘇家長老用這樣的威脅挑釁着林家長老。
而那尹家長老這是選擇戳林家的弱點。
“ 誒,再等等,我看林家長老這個樣子,說不定還在等着他們林家花費了巨大代價留下的那個叫做葉妖的孽種。”
“呵,就那一個孽種,說不定早在什麼地方被什麼妖獸偷襲給吃了呢。”
“也就不知道那些妖獸樂不樂意吃一個雜交種。”
“誒,這可不一定呀,林家的家族可是把這雜交種當成一個寶的,這林家都願意要的東西,那妖獸裡面總也有那麼一兩個傻的飢不擇食,願意吃這雜交種也說不一定。”
“對呀,說不定真的有呢!”
蘇家和尹家兩邊的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着嘲諷着旁邊的那林家長老。
他們等的就是那林家長老被激怒,然後只要一發火,他們兩家長老就馬上聯手將這林家長老給擊殺。
可是那蘇、尹兩家的長老得意還沒有得意太久就聽見那迷霧森林中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的一陣陣暴喝。
“蘇家,尹家兩位長老,給我跪下!”
那是葉妖的聲音。
蘇家和尹家的那兩位長老聽着葉妖的這個聲音,臉色不由得一陣大變,剛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到飛劍就直接從那迷霧森林中飛出,徑直朝着他們兩個刺去。
那兩位長老根本看不清楚朝着自己刺過來的劍是什麼樣子,只是感覺其中蘊含着非常恐怖的力量。
那兩個長老現在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就只有一個字。
那就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