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牧這麼說,張啓宗自是講述了起來,其實……故事挺俗套的,
當年的張啓宗,修行天賦恐怖,短短的數年間成長起來,
達到陸地神仙境的張啓宗開始了行走天下的紅塵歷練。
在這過程中,張啓宗認識了一個女子,很普通的女子,沒有多高的容顏,很耐看的那種,並沒有第一眼就讓人驚豔的感覺。
可,緣分來的就是這麼的奇妙,他們相愛了,一見鍾情的那種。
可當時的張啓宗早已和另外一個家族聯姻,且那個家族有着讓張啓宗最快達到天人境的大量資源。
然後……狗血的劇情就開始了,張家自是不會同意,
一尊天人境的強者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家族站在頂峰。
張家除了張啓宗之外,就再也沒有這樣驚豔的天賦了。
家族站在頂峰的希望,就全在張啓宗一個人的身上了。
可……愛情來了,波濤洶涌,理智基本不起什麼作用。
爲此,當時的張家之主廢了不少的心思,甚至將那女子抓了起來,一番波折後,那女子死在了張啓宗的面前。
就此,
張啓宗師和張家徹底的斷絕了關係,脫離了張家。
而後,雖然沒有所謂家族的幫助,張啓宗還是在最短的時間,破境天人境,甚至一路高歌猛進。
想必當時的張家之主一定很是後悔吧!
而如今,
那女子未死,還被拿捏在了張啓番的手中,成爲了要挾張啓宗的手段。
“那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了!”張啓宗喝了一大口酒,神色中滿是緬懷道。
他真的是太想念當年那段最美好的時光了,可惜……時光不復還。
“以我觀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在戀人們的世界裡,天地世界,無處沒有他們愛的信息。
舉手投足之間,他們彼此融入對方的心靈,能夠心有靈犀,不需要任何言語。
這就是純真的愛,高貴的單純,靜穆的偉大,它融入了人類童年時期的無邪童趣。
少男少女之間的純真愛情便如同這赤子嬰孩,帶着高山雪蓮的冰潔,塑造出一個晶瑩剔透的愛的世界。愛的真諦便隱藏其中。
成年人的愛情歷久彌堅,多了一份醇厚穩重,多了一份樸實無華,他們不在如年輕般在嬉笑打鬧中展現愛情。
他們把愛奉獻給家庭,奉獻給孩子,奉獻給彼此,兢兢業業的工作,克勤克儉的持家,照顧黃髮垂鬢,在無私的奉獻中體會着對方的愛。
老年人的愛情如水,平靜中蘊涵着飽經滄桑後的深沉。他們的世界與大自然融爲一體,在花開花落,雲捲雲舒中安然相處着,靜靜等待最後的一片落葉。
年輕人的愛情如同盛開的花,將所有的美麗一覽無餘地綻放開來,帶着朝陽的活力,劃過天空最美好的一段。絢爛之後歸於平寂,這是大自然的規律。”陳牧的聲音淡淡響起。
聞言,
張啓宗咧嘴一笑,“愛情,聽聞這個時代已少有愛情!”
“嗯,有!但是不多!”陳牧回道。
“來,幹了吧!”張啓宗這時道。
不知不覺,他們手中的酒已經是喝完了,而幹了之後意味着什麼,陳牧自然是知道的。
最後的酒喝完,便是他們戰鬥的開始。
“好!”
見陳牧答應的痛快且淡然,張啓宗問道,“你不怕死?”
“自然怕,但我爲何要死?”陳牧如是回道。
張啓宗微微一愣,而後哈哈大笑,“好,好!你真的和我當年很像,若不是……我真不願殺你!”
“你真的殺不了我!”陳牧很認真的說道。
看着陳牧的眼睛,張啓宗看到了目光中的堅定和自信,這讓張啓宗微微一愣,他有些想不明白,陳牧爲何會如此的篤定,他還有着什麼後手?
縱然現在陳牧已經是天人境界,可距離他,還差的遠。
現在的他,已跨越了天人之境,一個大境界的差距,什麼手段可以彌補?
“你可知,我已不是天人境?”張啓宗問道。
陳牧微微點頭,“從我邁入天人境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那你還敢說,我殺不了你?”張啓宗笑了笑問道。
聞言,
陳牧徐徐回答,“五五開吧!”
這還真不是陳牧吹牛,也不是嘴硬,他有這諸般手段,底蘊足夠的深厚,雖然只是天人境中期,但已經可比巔峰。
再者還有系統這麼個外掛加持,想要五五開,雖然難,也有很大的可能,再者,實在打不過還可以逃。
以張啓宗的驕傲,倒也不用擔心會對自家妹妹她們下手。
“真的?”張啓宗不信。
“真的!”陳牧還是那麼堅定和自信!
“那倒要試試!來,最後一口,幹了!”張啓宗舉瓶。
陳牧也是舉瓶,兩人碰了一下,而後開喝,將剩下的酒乾了。
張家古宅,
張璽嶽這時不屑道,“哼!這個陳牧還當真是嘴硬啊!就憑他,竟說二叔殺不了他,這不是笑話嗎?”
聞言,
張啓番卻是說道,“在周圍安排好人手,伺機而動!”
張璽嶽微微一愣,而後驚訝道,“父親,您不會相信,他真能是二叔的對手,二叔沒辦法殺了他吧!這怎麼可能!”
話落,
張啓番瞪了張璽嶽一眼道,“怎麼不可能?!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陳牧,這麼短的時間,他就能躍入天人境,除了天賦之外,更重要還是擁有着逆天的手段。
你什麼時候聽過,俗世中有二十多歲的天人境強者?
絕對不要低估陳牧,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否則一但失去良機,我張家就真等着覆滅吧!萬事謹慎,滴水不漏,如此纔是正道,才能帶領家族走的更遠!
就你這個樣子,將來要我如何放心的將張家交給你!”
聽到這番呵斥,張璽嶽忙道,“對不起父親,兒知錯了,我這就去安排!”
“嗯!”張啓番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陳牧和張啓宗已然是擺開了架勢對峙,
兩人的氣息都在以極快的速度攀登到最巔峰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