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平最不喜歡的,就是吃虧。
“夏熙染,丫的別不打自招成不!”
“鉛筆小姐,你丫的別對號入座成不?”
“……”
氣氛驟然變冷,二人劍弩拔張,隨時有擦槍走火的趨勢!
簫苡晴陰惻惻哼了兩聲,突然站起身,站在好友身邊咬牙說道:
“夏小姐你出門沒照鏡子麼,這女人一旦被寵着啊,*翹得比天還高!
你丫知不知道鼻子二面是什麼?還敢跟我們橫,再敢招惹琛哥,雲熙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痛,痛的不止是臉,還有自尊。
夏熙染捂着被扇痛的左頰,朝她一笑。
然後仗着比她高了一點,站起身,極快地揮手,狠狠回敬了她一巴掌。
憑什麼,她甩自己兩巴掌!
尼瑪,受一次,她倒也認了,受二次,她又不欠宸奕琛什麼。
有這樣的未婚妻,真替他汗顏。
旁邊的程可微尖叫起來:“苡晴是宸少的未婚妻,你丫居然敢動手,活膩了是吧,等着,我要告你。”
“沒關係,儘管去告,鉛筆小姐,丫的夜路走多了,終歸是會撞到鬼的。我這個人不太懂什麼假惺惺的那一套,但是你來我往這招,還是懂的,真不好意思啊,車鑰匙還抓在手裡,所以您高貴的臉流血了,我不管你們怎麼侮辱我,可是你們憑什麼。”
話音落地,簫苡晴手裡的一杯紅酒,迎面潑了過來。
她氣得全身發抖,一邊接過好友手上的絲帕,一邊捂着那血絲滲出來的臉厲聲道:
“夏熙染,你別狂,琛哥說過,沿途的風景再美,他也只是經過,不會忘記,哪裡纔是他的終點。”
夏熙染並不介意她的含沙射影,她與宸奕琛之間本就是一場交易,無關愛情!
只是,聽到她今天一席肺腑之言,心情莫名地就變得很不好。
抹了抹臉上的紅酒,勾脣一笑:“男人的誓言,是二十一世紀,最可笑的語言,別說沒結婚,就是結婚了,他對着神父宣過誓,宸奕琛要包我,只要我願意,我一樣跟他廝混。
你的感受算什麼,你應該清楚,重點在你男人身上,而不是找我噴口水!
難不成,蕭小姐是在對自己沒信心嗎?至少我眼裡的宸奕琛先生,不是那種難以溝通的人!”
說完,夏熙染轉身就走。身後傳來欲言又止的聲音:“等等……”
“夏小姐,謝謝你點醒了我,問題出在自己身上,還不自知。我今晚酒喝得有點多,如有對不住的地方,還請你原諒,來,我們乾一杯,冰釋前嫌。”
簫苡晴突然站起來,從吧檯上端了一杯酒遞給她。
夏熙染回眸,審視了她良久,然後接過杯子和她碰了碰,仰頭一口喝完擡步就走。
簫苡晴和程可微相視會心一笑,她們煞費苦心謀劃等得就是這一刻啊。
so:解釋一下,雲熙,就是那張照片上的女人,與宸少關係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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