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聽聽書也不錯哦!
這五年來我的生日,亦是你父母的忌日,我還是會回到夏府,然後一個人坐到天亮,一個人看日出,一個人想着另一個人,問自己忘記她了嗎?
答案是沒有,一年又一年,什麼都變了,唯獨答案沒有變。
去年的那個冬天,我最後一次去夏府,太陽升起的時候,我除了問自己有沒有忘記你,額外又問了一句:如果能夠再相遇,我最想對你說的是什麼?
千言萬語終不過化爲八個字:與你偕老,老死我願。就是我想對你,今生唯一想說的話。”
鐵血男人一旦煽起情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扛得住的,夏熙染一向無法抗拒他低醇性感的氣魄,就像是一杯香濃的葡萄酒,醉人心絃。
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就這麼被征服了。
無論是他,亦或是宸奕琛,都不可以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客氣的說:“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承蒙首長錯愛。”
聲音越來越小,因爲某人瞪着她唄。
顧北檀覺得有點頭痛,心裡嘆口氣,忽然地伸出手一點她的額頭:“熙染,你當我是你什麼人?”
“自己人。”
“當真?”
“嗯。”
“跟我回A市去吧,夏伯父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顧北檀心中微嘆:熙染始終不肯給他機會。
他突然的話鋒一轉,道出了自己來這兒的另一個目的,因爲明白她的固執,所以他必須使出殺手鐗。
先把這丫頭勸回北京再說,只有將她帶到自己的地盤上了了,他纔可以徹底的放心。
夏熙染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而後又被自己強壓下去了,十幾年過去了,她早就對父親的事情不再抱任何希望,也漸漸習慣了那樣狼藉的名聲。
她別過頭,看向窗外:“我說了,我不想討論以前的問題,還有,他的案子,也不關你的事!”
“夏伯伯他沒有貪污,只是在執行一項高級秘密任務,案子牽扯重大,他唯有捨棄小我,否則永遠不可能退出。”顧北檀一字一句,簡明扼要的解釋道。
這下,夏熙染真的驚呆了,“你說什麼?”
“夏伯伯他是一名真正的清官,是一位錚錚鐵骨的漢子,他爲A市人民,付出了很多。”
“什麼樣的職責是必須死亡以後才能退出?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規定?難道說……他只有犧牲了纔可以平冤昭雪,否則一輩子都要揹負罵名?”
顧北檀沒有回答,他也曾問過秦司令這個問題,答案毫無疑問是肯定的。
有些時候,政治上的利益遠大於個人利益。
夏熙染頹喪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捂住臉,聲音無助而飄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她愛恨交織的父親,這所有的一切居然全都是誤會,命運對她,可真是夠諷刺的啊!
夏熙染如同丟了靈魂的木偶一樣,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熙染……”
顧北檀心疼的想要去安慰她,結果被她推開了,“求你了,不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