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暖從山上回來,就沒再去晨夢,而是開始部署解決李立文的事,這一切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暗地裡風起雲涌。
某檯球室的包間
整個偌大的檯球室只有一個人,白色的低領襯衫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透過燈光,隱約看到完美的線條。左眼角下的淚痣讓這樣寂靜的空間多了幾分柔和。
Riley的黑色檯球杆,泛着高貴的光澤。球杆輕巧的向前一碰,紅球進洞,敲門聲響起來,然後推門進來,寂川林站直身體,拿過一旁的巧粉在球杆上蹭了蹭。
夜子初靠在沙發上,青色的毛衫讓他看起來有點孩子氣,眉梢一挑:“我說老大,你可有點不務正業了啊。”
“不是還有你們嗎。”寂川林話落又一個球進洞。
夜子初將一個文件夾扔給他,隨着‘啪’的一聲響落在臺球桌子上:“到哪裡去找我們這好的人,拿着一份的工資,做着兩份工作。”
寂川林毫不受影響,繼續打球,一個漂亮的扎杆打出:“世界上也沒有這麼好的老闆了,幹着最輕鬆的工作,拿着頂尖的工資。”
“輕鬆!!!”夜子初翻了一個大白眼:“我的大老闆啊,世界各地的跑,假期少的可憐。”
“假期?”寂傳林終於擡頭看他一眼:“哪次你們出去沒有用公款幹一些不該乾的事。”
“我。算了。”仰脖示意:“你不是讓我調查上回莫名奇妙在東大街死的那個人嗎?喏,沒什麼特別,不過他好像身在什麼組織。至於具體的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夜子初深感丟臉,他出馬竟然失手了,太丟人了。
“嗯。”寂川林並不覺得有什麼:“爲什麼會被暗殺。”
“不清楚,不過在他死前受到了神秘組織的密切監視。另外,我查到這夥人目前在監視熱火高歌的老總李立文。”
“李立文?那個涉獵毒|品的?”
“是,雖然規模不大,但是一直抓不到證據。”
寂川林坐在臺球桌上,一杆兩球,完美進洞,敲門聲再一次響起,夜子初笑了:“那兩位來了,好久沒回鬼殿,有點想他們了。”
外面的人推門進來正好聽到他的話,率先走進來的是一個高挑的女子,利落的齊耳短髮夾雜着幾縷翠綠的顏色,裡面是一件紅色的緊身衣,玲瓏的曲線盡顯,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風衣,聽了夜子初的話勾脣一笑:“想我們還不知道回去看我們。”
夜子初面無表情的冷笑:“呵呵呵呵~~~~,我實在擔心哪天墨白用火箭筒把我轟了。”
後進來的墨白嘴角抽了抽:“想轟你,哪裡用得上火箭筒,我改裝過的手槍就夠了。”說着原本空着的手已經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槍。
夜子初看着銀色的手槍,眼皮跳了跳: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區別,但是,尼瑪,你見過一槍打倒一堵牆的場景嗎?!TMD這貨就做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