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峰,張故,孫超華,夏晨四人追進山林內,因爲瞭望坡上沈月萍,周林,都不見了,早些時候石屋上的人都看見周林跟着沈月萍進了林內,當時沒有人阻止他們進入林內,因爲沒有人想到趙成和匪徒是一夥的,如果呂豹說的屬實的話,那攻擊沈月萍的人有非常大的可能性就會是趙成,張故和宋澤剛好在呂豹回到坡上也回到瞭望坡。
而夏晨十萬個不相信趙成會和匪徒聯繫在一起,但呂豹卻說得煞有介事,夏晨相信呂豹不會說謊,但夏晨並沒有質疑趙成,無論怎麼樣必須找到趙成,夏晨相信這其中一定有些誤會。
他們現在唯一的目的是要找到沈月萍和周林,他們在林子裡的一處停了下來,張故看見了一些痕跡,地上有雜亂的腳印,折斷的草枝,痕跡看上去很新鮮張故蹲來盯着痕跡判斷,他說“這裡有四個人的腳印”
鬱峰也蹲了下來他質疑張故的判斷“四個人,怎麼會有四個人”
孫超華插口說“你到底有沒有看錯怎麼會有四個人”
張故蹲着擡眼看向前方的樹叢,想看看有沒有別的痕跡,他邊看邊回答“現在不是有幾個人的問題,而是爲什麼會用針紮了沈月萍,周凱馨而現在卻把沈月萍和周林綁走”
綁架,夏晨對於張故嘴巴里蹦出的話語感到吃驚“你怎麼知道他們被綁架”
張故回視夏晨答“如果不是綁架,那他們現在在哪裡!”
鬱峰覺得此時不要在討論下去,他急切詢問張故“痕跡往哪個方向而去”
張故站了起來,往前直線前方一指“哪裡!”
他們四人站了起來往前跑去。
在瞭望坡上。
林雯十分自責,眼睛紅了起來“如果當時不是我,月萍姐她就不會進入林子裡”
陳銘在旁安慰他“不用擔心,鬱峰他們會找到她的”
呂豹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原先是因爲太渴所以有些虛脫,他剛灌了一瓶水後體力恢復了些他說“應該組織起另外一波人進去林內幫忙,這山林很大不能只有依靠鬱峰他們”
林雯往前邁了一步靠近呂豹接口說“那我也去”
陳銘拉住了林雯“你在胡說些什麼”
呂豹拒絕林雯的加入“你是我們這裡唯一的醫生,我可不能讓你去冒險”
宋澤說“要去趕緊,別磨磨蹭蹭我去”
在林內鬱峰他們跟着蹤跡一路向前追蹤,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新的蹤跡,每個人的情緒都是顯得很焦躁,張故邊走邊用刀子在樹刻畫痕跡,目的是標示出來他們所走的路線,在山林裡張故不敢打包票說他們不會迷路。
孫超華走在張故後邊,他喘着氣看着張故在不同的樹身上刻刻畫畫他不明原因“你在樹上畫什麼”
張故用刀子敲敲他剛好路過的一棵樹木“標記”
孫超華看着張故敲的那棵樹說“你迷路了?”
張故回過頭來“不是,預防萬一而已”
孫超華說“你畫這寫東西只有你看得懂,我覺得預防萬一我也得做自己看得懂的標記”
張故眼睛一閉,因爲有隻小飛蟲撞上了他的眼睛,他擦着眼睛答“這樣更好,如果發生變故我們分散你也不至於找不到回去的路”
鬱峰站在孫超華的後面,他的汗漬浸透了他衣服“我們這個方向對嗎!”
張故“痕跡不是路標,不是每隔一段路就會有路標提醒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腳,在山裡也是,樹木花草極多他一定會留下痕跡”
他們休息一會喝水補充水分之後繼續上路,他們眼前有一處小陡坡,陡坡坡面上有些老樹樹根突出陡坡地面,他們抓着這些樹根往陡坡上爬去,張故領頭爬上陡坡,他們四個剛爬上陡坡的一半突然聽見陡坡坡上傳來一聲悶響,“撲”的一聲。
那聲音就像是一塊石頭從樹頂被人丟下產生的,響聲又悶又沉,張故驚疑不定不知道坡上發生了什麼,張故抓着樹根回頭看了他身後的三個人,張故一手抓着樹根,一手示意他們在原地等待等他上去看看在說,張故抓着樹根剛爬走了五六步,突然從坡上滾下一個黑影。
坡陡有東西從上而下滾動,那滾下的黑影自然很急,張故還沒來得急辨別到底是什麼東西,那東西就已經滾到他的面前,在坡陡上不比平底不能左跳右躲,那東西和張故身子一接觸,張故便隨的那黑影一同滾了下去,在他身後的三人大驚,想着迅速下坡,但他們不能倖免,張故就像保齡球似的從坡上滾下撞到了他們。
他們四個人滾下了坡,他們滾到平地的時候,個個都眼冒金星,等他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壓在張故身上的是什麼東西,孫超華立即驚呼起來“是周林!”
鬱峰他們趕緊上去把周林從張故身上扶起,讓張故起身,鬱峰他們把周林平放在地上,但周林此時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鬱峰伸手一嘆鼻息但還好氣息未絕,這時坡上傳來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響,好像是有人跑進草叢的聲音。
鬱峰示意夏晨和孫超華看住周林,他抓起樹根爬了上去,張故緊追其後,等鬱峰和張故爬上了坡,他們發現在坡上一棵大樹樹身上綁着一條繩子是一條麻繩,似乎是有人想把周林吊死在這棵樹上,鬱峰一想當時的情況,他們聽見一聲悶響會不會就是周林從樹上掉下來的聲音。
也許是那人想吊死周林,卻發現坡下有動靜他就割斷繩子讓周林墜下而後又把周林推下坡,延緩他們的追擊,鬱峰和張故此時面臨了一個新問題,他們在坡上發現了兩邊的樹叢裡都有剛折斷的樹枝,鬱峰張故對視一眼鬱峰說“我們往右邊走!”
張故搖頭”你看左邊,地上有些腳印我認爲他往這裡跑了”
鬱峰雙手插腰喘氣說“我看沒有辦法了,我們要分二路追擊!”
張故眼珠子一瞪!“不,你別忘記他們也許是兩個人,一但我們分開無論是誰追上都得倒黴!”
鬱峰“那你有什麼建議”
張故“你相信我嗎!”
鬱峰知道張故的意思,如果說相信他就得隨他追蹤,鬱峰有把手槍在身就算碰見二人場面也不會難看,鬱峰不想在耽擱時間,他說“你把孫超華叫上,我們分開追蹤!”
說完鬱峰往他認定的方向跑去,張故大叫!“鬱峰!”
張故回到坡邊把孫超華叫了上來,他和孫超華往左邊追去。
時間 一九九三年 保亭縣小學
鬱峰無法置信!他說他當時也在教室裡,這是根本的,因爲教室裡的擺設本就不多,那種木桌木凳下方根本就藏不住人而且教室裡的一景一物可以一目瞭然。
鬱峰還是無信“你爲什麼要藏在教室裡偷聽我們說話,你又怎麼知道我能找到盒子,就連我都不能確定我能不能找到,我只是有信心而已”
那小聳聳肩攤開了手“這你可不能怪我,我壓根就不想去找什麼破盒子,我和你一樣,和你一樣懶,懶得走動,等其他那些孩子跑出教室的時候,我就走到講臺底下睡起覺來,我告訴你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去,不是偷偷摸摸的,至於你們爲什麼沒看見我走去講臺底下,那隻能怪你們粗心大意,等我快睡着的時候,我卻聽到你們的談話,我本來還打算出來叫你們滾出教室,可我聽着聽着卻聽出了興趣,所以我乾脆就躺在講臺下聽着你們談話,既然躺着也能找到盒子,我爲什麼又要出來呢,我還沒怪你打擾我睡覺,你怎麼能怪我藏在教室裡偷聽你們說話呢”
鬱峰聽完那,自己卻笑起來“我怎麼聽着聽着,好象錯的變成是我們”
“難道是我錯了?”小男孩問。
鬱峰也聳了聳肩“事情本來是很簡單的,可越簡單的事情處理起來就越複雜,算了就當是我們打擾你睡覺了吧”
彭紹不滿的接口“鬱峰你怎麼能說是我們錯了,明明就是他不對,他既然不想找到盒子,那他躺着就躺着,聽過就算了,又爲什麼會來搶我們的盒子”
那小男孩不理會彭紹的不滿他對着鬱峰說“你的答案我已經給你了,可我的答案呢”
鬱峰笑着“其實答案也很簡單,你說說教室裡有什麼”
那“十張桌,十張凳,講臺和尺,還有食物裡的豆子”
鬱峰點頭說“那桌子凳子講臺和尺是用什麼做成的呢”
“當然是木頭呀”小男孩臉顯不樂似乎鬱峰把他當場不經事的孩子。
“那教室裡有幾張桌子幾張凳子呢”鬱峰又問。
小男孩狠瞅着鬱峰“你是故意的嗎?我纔剛說完各十張桌十張凳”
鬱峰淡淡一笑“桌子凳子講臺和尺既然都是木頭做成的那是不是應該是個木字?”
“是個木字”。
鬱峰在逐一猜解“那桌子凳子各十張,是不是一個十字”
小男孩眼珠不停跳躍“不錯是個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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