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李天陽奇怪了:“聽你的語氣難道卡佩人沒有雄性?”
“這倒不是,準確的說卡佩人是沒有性別的,但是成年的卡佩人都會將性別定位在女性上,所以這也讓卡佩人沒有男人,這讓卡佩人的繁殖產生了問題,所以卡佩人常常會到別的星系去尋找雄性繁殖下一代。”鷹眼說道這裡笑了笑。
李天陽抓抓腦袋,但是手觸摸到得卻是硬梆梆的頭盔,無奈的放下手,再看了看眼前這個拿着短刺對着自己的卡佩人,李天陽沒來由的產生了一股親切感:“這個也算我的同類了?那她是怎麼來地球的?”
“這個……這個得問她媽了,鬼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卡佩人星際旅行工具一直是個謎,我也很想知道她們是怎麼跨過那麼遙遠的星際過來的,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嗯看樣子她好像成年了。”鷹眼最後一句話像是喃喃自語。
“小姐敢問,你是怎麼來到地球的?”李天陽儘量把語氣放的更加溫和些。
“你這人怎麼瘋言瘋語的,剛纔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現在又說出這樣的瘋話?我自有記憶前就生活在羽黑山上!什麼怎麼來地球的,神經病!”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對着李天陽,翻了個嫵媚的白眼。
“這……難道,你沒見過你媽?或者說你不知道自己是卡佩人?”李天陽小心的問道。
聽到李天陽提到自己的母親,眼前的卡佩人手明顯顫抖了一下,拿着短刺的手差點失手扎到李天陽,無奈李天陽只能用些手段,先制服這個小妞再說,別到時候一激動在身上扎個眼,那自己還不成篩子了。
被李天陽奪取了短刺之後,小妞明顯十分的激動,“還給我!”幻空的手指前端伸出了長長的指甲,指甲上血紅一片,宛如十根染血的短刺一般。
“哦?還有這樣的武器,我擦這要是一激動在我身上來一下,這可是多了十個窟窿!好了別激動收起武器,我暫時對你沒惡意,咱們可能還是親戚!”李天陽把短刺拋給了幻空。
幻空結果短刺之後,並沒有理李天陽的好意,直接對李天陽撲了過去,鋒利的爪子似乎要把李天陽扎個透心涼,兩隻眼睛也變成了碎金色,瞳孔變的細長,一瞬間幻空就完全失去了人的模樣,不過現在的樣子顯出了一種野性的美。
李天陽秉着憐香惜玉的心,一直對幻空的咄咄逼人的攻擊採取閃避的措施,“喂!小妞別動手了,再打我可要還手了!靠!下面也是你能抓的?喂!你怎麼抓我臉,雖然戴着頭盔萬一抓花了怎麼辦?修理費很貴的!”憑李天陽的身手一時間,居然也拿瘋狂的幻空沒有辦法。
折騰了半天,李天陽終於發現一點,這個卡佩人一直不願意,把攻擊延伸到那具乾屍那裡,難道那具乾屍是她媽?
李天陽想了想,身體一躍跳到乾屍的身後,然後伸出右手放在乾屍的脖子上,“靠再動手我就捏段它的脖子!MD差點傷到我弟弟!”
被李天陽這麼一喝,幻空居然真的被李天陽喝住了,看着李天陽手裡的乾屍,幻空投鼠忌器,咬了咬嘴脣說道:“你放開他!我讓你將這兩個小女孩帶走,並且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這兩個小女孩,你快放開他!”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幻空的語氣變的變得有些尖銳。
“終於停手了,這樣我們也好慢慢聊聊,難道這個是你媽?”李天陽好奇的指了指乾屍。
“你媽!撲哧!”被李天陽這麼一氣隨口回道,不過想了想幹屍的身份,幻空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不是你媽,算了笑笑多好,本來我就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女人就該乖乖在家帶孩子!動刀動槍的幹嘛?”李天陽微微一笑然後坐在了乾屍的身邊。
聽到李天陽這麼說,幻空明顯頓了一下,自己也記得曾經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也這麼和自己這麼說,當時的語氣當時的笑臉:“女人就該乖乖在家帶孩子,動刀動槍的幹嘛?”
想到這裡幻空緩緩的收起了爪子,臉也變的和正常人一樣,冷靜了一下幻空看到李天陽還坐在乾屍身邊,立刻幻空生氣的指着李天陽:“下來!”
此時李天陽居然聽話說道:“哦!”然後真的像個乖乖聽話的孩子一樣,從乾屍的身邊離開了。
看到李天陽離開,幻空立刻衝到乾屍與李天陽之間,彷彿怕李天陽再靠近一樣,然後才仔細的觀察乾屍,看有沒有被李天陽碰到哪裡。
“看你緊張的樣,這具乾屍就是你做這些的目的吧!”李天陽說着用手指了指地上兩個昏迷的小女孩。
幻空緩緩的點點頭,然後輕聲說道:“好了,你可以帶她們走了,答應你以後再也不碰她們。”
李天陽搖搖頭:“不,我說了我是來找你的,我要和你談談!”李天陽退下頭盔放在身邊。
看到李天陽居然坐下了,幻空也感到了些好奇,當看到李天陽的容貌的時候,即使是個女人也有些嫉妒,李天陽的基因融合之後,容貌變的更加的柔美,即使像幻空這樣的美女也有些失色。
“你真美!”幻空不自覺的誇了李天陽一句。
李天陽摸了摸老臉,不知道該驕傲還是該苦笑,自己被個美女誇該是見好事,怎麼自己這個老爺們怎麼也笑不出來呢?
“好了,不多說廢話了,你以後不能再抓人做活祭了,你這樣會給地球上其他的卡佩人帶來困擾!”李天陽沒有在容貌上多做話題,直接單刀直入了。
李天陽這麼一說,幻空愣了一下:“什麼卡佩人?難道地球上還有其他同類?還有你一直說到卡佩人,究竟我和卡佩人什麼關係?”
“難道你認爲你是人類?還是你的母親沒有告訴你,你是卡佩人?”李天陽奇怪的看着幻空。
幻空搖搖頭,“我從沒見過母親,在我有了記憶的時候,我就沒有見過母親,我是被這個寺廟的大和尚養大的,我沒見過母親也沒見過父親。”說到這裡幻空的面色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