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陰我!”
聽到裁判宣佈的結果,洪光的臉色一下子灰暗下來,明明是同花順,結果卻突然變成了散牌,這裡面,唯一能夠做到的,只有張鑫。
值得一提的是,裁判其實是一個賭界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年輕的時候同樣是一個技術精湛的賭徒,請他過來當裁判,目的就是爲了防止有人出老千。
確實,在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面前,沒有人可以出老千,可是張鑫不是出老千,而是用特異功能直接換牌,任何人都無法抓到這個痕跡,也就說,在底牌出來的一瞬間,張鑫勝利的結果就已經註定。
洪光不是笨蛋,他很快就想明白這個結果是不可逆轉了,除非他讓時光倒流,否則的話,張鑫就註定是世界賭王的冠軍,可是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憑什麼結果會是這樣。
“誰陰你了,明明你自己的底牌就是a,還偏偏擺出那種樣子,講真,你剛剛還差點把我給嚇到了,我還以爲你真的是同花順呢。”張鑫低低的冷笑起來。
“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我報復你。”洪光陰沉着臉,渾身上下微微顫抖,嘴脣幾乎要咬出血來。
“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張鑫無所謂的搖搖頭,一副迷茫的樣子。
“你不要忘了,你三叔還在我手裡。”洪光只能拿出自己最後的底牌,他很想知道,憑什麼,張鑫憑什麼敢這麼做。
“呵呵。”聽到他的威脅話語,張鑫驀然間低低冷笑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低聲說道:“洪爺,你好像還沒有看穿形勢啊,你回頭看看,你的保鏢還在不在。”
洪光臉色忍不住一變,一股無法言語的寒冷從心底生出,將他全身澆了個通透,整個人好像至於兩級冰川一般。無法忍耐的,洪光的臉色開始慢慢向後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那些保鏢,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整個會場嗎,就剩下他一個人。
“洪爺,一個瘸子,幹嘛來混這麼危險的黑道,你混了這麼多年,攢的錢也不少了,是時候該回去好好養老了,幹嘛老是出來和年輕人一起玩啊。”張鑫臉上閃過一絲詭異之色。
“你胡說些什麼?”洪光的臉色瞬間蒼白無血,看起來甚至有些嚇人,張鑫的話語,讓他突然間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呵呵,看起來洪爺還不相信啊,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洪爺,你的社團,現在就是我的了,你要是聰明一點,就直接拿着綠卡去國外,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你要是不服,那就試着來搶回來,看看你行不行。”張鑫陰測測的說道,驀然笑了起來。
“不可能,你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搶的了我的勢力,你在胡說,我不相信。”洪光面色蒼白,眼中閃動着驚惶神色,只是嘴上仍然逞強的道。
“哈哈,不相信,你現在可以打電話試試,看看那些忠心的手下還有沒有人理你,對了,年紀大了出門要注意一點,別被車給撞死了。”張鑫微微一笑,隨後轉臉對裁判說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宣佈誰是世界賭王了。”
“好的。”裁判剛剛聽了張鑫和洪光的對話,見多識廣的他隱約有些吃驚,不過小小一張賭桌,往往間牽扯了無數的腥風血雨,這裡面的風風雨雨,他早就見慣了。也不如何震驚,直接就對着所有人宣佈:“此次世界賭王大賽的冠軍,就是臺灣的代表,周星星先生。”
叮咚!
恭喜您完成任務一成爲世界賭王,得到獎勵,特異功能催眠之言(可使人產生幻覺神智迷亂)。請您再接再厲,繼續努力完成任務,後面還有更多的精彩獎勵在等着你.....
聽着電影票的提醒任務完成的聲音,張鑫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任務終於完成了,他的目標也算是完成了,就算是現在退出電影世界,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宣佈張鑫成爲新的世界賭王之後,全場立刻陷入了歡樂的海洋,陳鬆臉上幾乎笑開了花,這麼多年來,終於贏了洪光一次,坐在他旁邊的綺夢也是同樣的微笑起來,豔光四射。
“好小子,乾的不錯,看到洪光剛剛的臉色,我就高興啊。”陳鬆哈哈大笑起來,趁着張鑫不注意,一把摟住張鑫,狠狠的拍拍他的背。
他是在是太高興了,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起來,一想起洪光剛剛的臉色,他的心裡就好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那種從身到心的舒暢感覺,實在是非常的好。
旁邊的綺夢同樣的抿嘴輕笑起來,看着張鑫得到了世界賭王,她的心裡同樣很高興,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張鑫那平淡無奇的目光,心裡總是覺得異樣非常。
誰都沒有注意到,陳鬆的智囊陳天海同樣露出了笑容,不過他的笑容,不是那種由衷的喜悅之笑,而是一種陰沉鬼魅的透骨之笑,他看着張鑫,張鑫看着他,兩人同時意味深長的互相微笑起來,至於陳鬆還有綺夢,誰都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異常。
至於陳鬆的其他保鏢,有的因爲角度原因看到了張鑫和陳天海的眉來眼去,可是奇怪的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意外,也沒有一個人絕對不妥。
至於洪光,在比賽的時候,他分擔了場上一大半的目光,可是當他失敗的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張鑫身上,沒有一個人去理會他到了何處,失敗就是失敗,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最終都會被人遺忘,人們只會記住一個成功的人,人們的目光也只會放在成功者的身上。
“綺夢,好久不見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都沒有注意到。”應付完了陳鬆還有那些祝賀者之後,張鑫忽然走到了綺夢的面前,微笑着說道。
“就是在你梭哈的時候,不得不說,你那個時候,還挺帥的。”綺夢忽然笑了起來,精緻如畫的玉面微微一紅,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我想請你吃飯,可不可以。”張鑫笑了笑,目光灼灼的盯着綺夢,火熱的目光,讓綺夢的耳根都紅了,晶瑩剔透的顯得很可愛。
“你現在是世界賭王了,可我,只是鬆哥手底下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你還願意請我吃飯?”綺夢有些緊張的看向張鑫,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令人心神迷醉。
“當然,不管什麼時候嗎,我的心意始終都沒有變過。”張鑫肯定之極的說道。
綺夢忽然笑了起來,笑顏如花一般,原本有些陰謀氣息的室內頓時一片光明,能夠得到張鑫的這具肯定,她終於放心了。
......
窗明几淨房間,張鑫淡淡盤坐,眼中是微微的寂然。
“吃飯了。”
一個獄警將飯盒送到了張鑫的房間內,略有些鄙視的看了張鑫一眼,隨後邁動雙腳離去了。
這是在牢裡的第幾天,張鑫有些記不太清了,他也不是很在乎這個,不過他知道,最終開庭的日子不是很遠了,到時候,那些等待結果的人,那些想要施展陰謀詭計暗害他的人,勢必會大吃一驚。
單獨牢房,同時還有一個人送飯,這是張鑫的特殊待遇,衝他的身份,還有那種全國火爆的知名度,得到這個待遇倒也是理所當然。
這些天,除了葉鵬飛還有葉靈兩個人來過看過他一次之外,就沒有人來看過他了,好像本來還有人禁止別人探望的,可是在葉鵬飛的阻止下,沒能夠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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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能夠出去,不過憑着自己的本事,張鑫還是隱隱的知道,開庭的時間差不多就在這幾天了,馬上就是審判他的日子了,不過到底是審判誰,還是要等到開庭那一天才能夠真正的知道。
就在張鑫吃過飯不久,他的臉色忽然微微一變,現出一絲緊張之色,好像發現了什麼,就是不知道,到底發現了什麼,才能夠讓現在的張鑫都爲之色變。
“有人來探望你了。”一個獄警走了過來,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一邊打開房門,一邊還用低若不見的聲音說了句:“功夫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混的這麼慘,連我都不如。”
他以爲自己的聲音很低,幾乎相當於沒有聲音,張鑫肯定是聽不見的,可是他不知道,張鑫的實力到底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就算是他的聲音在低,在小,都是一樣的聽得清清楚楚。
在聽到這個獄警略帶些不屑和幸災樂禍的話語,張鑫臉色不變,嘴角卻升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不過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跟着這個獄警,往探監室走去。
快要到探監室的時候,張鑫臉上微微的露出一絲苦笑,好像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了,說實話,他寧願面對一羣無良的記者,也不願意見到那個人。
“阿鑫,你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情?這些天有沒有累到。”
張鑫剛一坐下,來客就忍不住的緊張詢問起來,熟悉的臉龐,正是張鑫的女朋友郝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