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的話一說出口,美女主持人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這也讓她的整容臉一下子暴露在所有觀衆的面前,變得醜陋異常。
天然的美女和整容的美女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別的不說,整容的美女即使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獲得了美貌,但是這種美貌往往持續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暴露出各種問題。比如說不能夠做出太過於誇張的表情,否則的話就會顯得很醜陋。
此時的美女主持人就顯得很醜陋,但是她已經顧不得許多了,連忙追問到:“您好張鑫先生,您確定嗎,我怎麼覺得教授說的都是對的呢,你也是這麼覺得的吧?”
一邊說着,一邊美女主持人還在攝像機看不到的地方不停的對着張鑫眨眼睛,做出了懇求的表情。不得不說,這種賣萌的表情在一個整容臉上做出來顯得很難看,非常非常的難看。
另外一邊,剛剛喝過酒的臺長還有一路上像是哈巴狗一樣的金藍寅不停的朝着張鑫作揖懇求,只求張鑫點一下頭。
不得不說,如果在不知道剛剛教授說了什麼的情況下,一個普通人很有可能礙於面子,或者在酒精的驅使之下,點一下頭什麼的,可是的是他們面對的是張鑫。
他既不是普通人也早就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面對臺長還有主持人以及金藍寅的懇求,張鑫半點反應都沒有,連眼神都沒有掃過去一下,毫不猶豫的搖頭,毫不客氣的張口說道:“我早就說了,高麗武術就是垃圾,連給華夏武術提鞋都不不配,怎麼可能是華夏武術的源頭,我在這裡必須嚴正聲明,高麗根本稱不上武術,而且是從我華夏武術當中偷學的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希望你們電視臺能夠端正思想態度,給人正確的答案。”
美女支持人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在直播,她真的想要狠狠的一包包甩在張鑫的頭山,好好的發泄一下自己的怒氣,可惜的是現在是直播,她什麼動作都不敢做,而且就算不是直播,她的戰鬥力也不是張鑫的對手。
臺長的臉也是僵住了,沒有想到啊,剛剛的那一通酒完全是白費了,早知道就不浪費時間了,而且還丟了這麼大臉,是誰想出這個餿主意的,一下子就讓所有人都下不來臺了,不僅沒有挽回高麗武術的面子,而且還丟了更大的面子。
金藍寅也是氣的不行,一路上裝了那麼就的孫子,全都白費了,要不是打不過張鑫,他真想狠狠的衝上去揍張鑫一頓。
“那個,張鑫師傅,麻煩你注意一點言行好嗎?”美女主持人這個時候完全是憑藉着多年的主持功底在勉強主持下去了,之前的計劃全部都被張鑫給破滅掉了,她現在只求張鑫嘴上能夠放過他們。
可是他們之前都已經用陰招來對付張鑫了,張鑫又怎麼會這麼容易的收手呢,繼續毫不客氣的說道:“注意什麼,高麗國,我呸,你們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武術,你們的搏擊就是小孩子玩耍,自己的實力不行,難道還想要我嘴上留情也沒用,事實就是事實。”
美女主持人恨不得這個時候一頭找個洞鑽下去,是誰說邀請張鑫過來的,本來高麗國的武術界就華夏國派出幾個人橫掃就已經很沒有面子了,現在讓張鑫在全高麗國民衆面前,在電視上鄙視高麗國武術,整個高麗國的面子都快要丟光了,她作爲一個主持了這檔節目的主持人,怕是以後一輩子都洗不掉這個污點了。
旁邊的教授已經有些忍不住了,畢竟是一個文人,終究是還有一點點小小的血性,不過這個時候,金藍寅已經徹底的忍不住了,響起在記者招待會上被一招打暈的恥辱,還有被張鑫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羞辱,加上對張鑫的仇恨,他不顧一切的從攝像機後面衝到攝像機前面,伸出手指對張鑫說道:“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這可以說是這個電視臺創立以來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件,而且這還是一次直播,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就這麼的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面對金藍寅的憤怒,張鑫眼皮都沒有擡一下,直接就說道:“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有問題的話,那好啊,我們來切磋一下,就在所有人面前切磋一下,只要你能夠擋住我一招,我就收回剛纔的話怎麼樣?”
只要能夠擋住一招!
聽起來這個條件貌似是很好,但是也要能夠成功才行,如果是在沒有記者招待會上那件事情,金藍寅或許毫不猶豫的答應這個條件,因爲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出現能夠讓他練一招都抵擋不了的人。
可是發生了記者招待會上的事情之後,金藍寅知道,自己還是坐井觀天了,華夏武術界的實力已經從根子上就超過了他們太多,要不是前段時間高麗國的武術家在華夏國武術家手上敗得慘不忍睹,又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呢?
如果他真的有這個實力,如果高麗國武術界真的有實力,還需要用這種歪門邪道嗎?
正因爲他們沒有這個實力,所以他們才只能夠擺出一個自大的嘴臉,要不然他們根本就接受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
然而這個世界向來都是殘酷的,沒有實力就是沒有實力,不管你怎麼表現都沒有辦法掩飾,你是一個弱者的事實,一個弱者,根本就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
金藍寅憤怒的表情一下子收斂了,他很想答應,可是他卻根本打不過張鑫,也沒有任何的信心能夠撐過張鑫的一招,這纔是最殘酷的事情。
但這是直播,所有人都在看的直播,無論如何,金藍寅也不能夠示弱而且也不允許示弱,因此,一咬牙之下,金藍寅也就應和了下來:
“好,我答應你。”
雖然答應了,但是看金藍寅的表情,卻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色,其他人的也是沒有一點興奮,因爲結果已經註定了。
張鑫笑了笑,就要直接站起來,在所有人的面前徹底的扯掉高麗國這一塊最後的遮羞布,但是一件讓所有人都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了,一邊的臺長竟然走進了攝像機的範圍。
要知道這可是直播,直播啊,臺長居然就這麼直接進來了。
他進來當然是有理由的,可以肯定,要是繼續這麼下去,等到金藍寅被張鑫一招打敗的時候,這檔節目肯定會成爲高麗國曆史上的恥辱,也肯定會被人給罵死,他這個臺長也是註定的脫不了干係。
既然局勢都已經這麼惡劣了,那他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就跑進了攝像機的攝製範圍,連忙說道:
“這擋節目是由很多小朋友看的,直接就打架會給他們造成很嚴重的不良影響,不如我們換個方式分勝負吧。”
一邊說着,一邊臺長還衝着金藍寅死命的打臉色,眨眼睛,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攝像機照不到的地方,
本來金藍寅已經絕望了,差不多可以預料到等會自己輸了之後結果有多麼的淒涼,而臺長這麼的一插手,又讓他重新看到了希望,二話不說的配合點頭“是啊,這次是直播嗎,有很多人在看的,直接就打起來就太不好了,會教壞小朋友的,我們還是換個方式吧。”
“對對,換個方式吧。”美女主持人得到了臺長的示意之後也是連連點頭,附和說道。
反正就這麼硬來的話肯定是贏不了,還不如換個方式,說不定還有一分轉機。
“不會教壞小朋友的,而且時間還快,臺長你不要擋在我的前面。”張鑫知道這羣人肯定在醞釀新的陰謀,雖然他不怕,不過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不行啊,我們這是正規電視臺,而且,你該不是怕了吧。”臺長爲了能夠讓張鑫答應,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扯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了,而且還故意的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防止張鑫突如其來的出手。
“對啊,你該不是怕了吧,既然華夏武術那麼強,你還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換個方式嗎?”
這種話可以說是極其的沒有道理,但是也可以理解,因爲他們已經被張鑫的言語逼到了一個極其絕望的境界上,只能夠用這種方法翻盤。
張鑫笑了笑,點了點頭,他沒有被這些傢伙的言語打動,不過也不介意跟這些傢伙繼續玩玩,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見到張鑫答應,臺長可以說是喜不自勝,極其快速的說道:“既然你答應了,我就把規則講一下,等會兒我們會搬過來兩塊一模一樣的木板,到時候你們都可以用任何的方法去破壞這快木板,誰能夠把木板破壞的更加徹底,誰就會贏。”
臺長的語速很快,這是爲了避免張鑫反悔,他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把這一次的不利影響給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