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裡面一片安靜,只剩下黑人痛苦的低低喘息,他用盡全力擡起腦袋,黑白分明的眼中滿是惡毒與痛恨。剛剛趙無極只用了一成的力氣就將他打成這副死狗一般的模樣。
“混蛋,你敢打我。”這個黑人明顯還沒搞清楚眼前的情形,竟然又顫抖着爬了起來,又是一拳揮了過來,這一拳明顯已經沒了剛纔的力氣。他的臉上猙獰之色越來越重,彷彿看到了自己一拳將趙無極打倒在地的場面。
趙無極冷着雙眼,微微一瞥向他揮來的拳頭。
“還不死心!”趙無極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在黑人拳頭還沒到時,趙無極就猛的頂出了自己的膝蓋,狠狠撞擊在他的胸前,只聽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黑人的胸骨在這恐怖的撞擊力下寸寸而斷,緊接着重重撞在了囚室的牆壁上,黑人喉嚨“咕嚕”一聲,吐出了大口大口的血液,眼看已是半死不活了。
“自找的。”趙無極面無表情,看都不看他一眼。
黑人連吐了幾口血,顫抖着將手按在了響鈴上
嘟。。。嘟。。。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數個帶着電棍的獄警趕到,從門外匆匆往裡面看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黑人的慘狀。連忙打開了囚室的大門。爲首的一個獄警走了進來,招呼人擡走了黑人,然後冷冷發問:“怎麼回事,我想你有必要向我解釋一下!”趙無極注意到他的手緊緊攥着警棍,分明是想要攻擊自己的前兆。
“如果你想知道事實的真相,去問那個黑人好了,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找死!”獄警猛地揮出了警棍,周圍的犯人都看向了這裡,趙無極明白,這個獄警明顯是想利用自己殺雞儆猴,
意識到這個情況,趙無極心中怒氣更甚,右手鐵鉗般握住了獄警的手腕,猛地一抖,就將他的關節給下了。警棍掉落在地上,獄警慘叫着握住自己被下了關節的手臂。
見到長官慘叫,其餘幾名獄警紛紛圍了上來,用警棍砸向趙無極,“咔噠”“咔噠”伴隨着關節脫落的聲音,幾名獄警和他們的長官一樣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做完這一切,主角冷眼看着這些獄警,沒有下死手的原因是趙無極他現在並不能抵抗槍械的威力,要是將這些獄警惹急了用熱武器就麻煩了。
而眼前的這個情況充其量只能判斷趙無是極出於自衛反擊,因此那些獄警並不能隨意對他用槍。不過,趙無極同樣明白的很,這次的處罰自己看來是跑不了了。
等他們的嚎叫平息後,爲首的獄警有些忌憚的看了他一眼,畢竟獄警也怕報復,面對這種狠人,多年的經驗告訴自己,只有老老實實按規矩辦事,報復的事還是算了吧!
欺軟怕硬,由此可見一斑。
十幾人的隊伍很快趕到,獄警指了指趙無極,命令道“將他帶到禁閉室禁閉。”
這回趙無極沒有反抗,被獄警帶着前往禁閉室。
禁閉室是監獄爲了懲罰犯人而設的,在禁閉室內,犯人一天只能吃一頓,並且在禁閉室裡沒有牀,還不允許犯人坐下,於是犯人困了只能站着閉目養神。
哐噹一聲,一道厚重鐵門被打開了,鐵門內就是一間連着一間的禁閉室,整個禁閉室區域的氣氛陰森寒冷,不知道已經存在了多少年。獄警指着一間禁閉室,“你,進去!”
走進禁閉室,“哐當”一聲門被關上了。趙無極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只見地上生着青苔,牆上大部分都剝落了,露出了牆體內部的結構,禁閉室內瀰漫着一股腐朽的氣味,令人作嘔。
趙無極的禁閉時間長達兩天,這點時間對於趙無敵來講並不算什麼,索性,他咪着眼睛開始養神。
時間過的很快,一天轉眼就過去了,在這期間,獄警送了一餐,是幾塊發硬的麪包與一小杯水,滋味自然不敢恭維。
不知過了多久,聽力靈敏的趙無極突然聽見兩個交談着的聲音。
“這次A區的幾個重囚聽說設了一個格鬥擂臺,任何人都可以自願上去公開的解決與他人的仇恨,生死不論,據說監獄長都同意了這種擂臺形式解決仇恨爭端的方法。”
“不止是A區,據說B區,C區聽說也有類似的擂臺。”
聽到這裡,趙無極心中一動,有了一個打算。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趙無極爲期兩天的禁閉就這樣結束了。
“你的這次禁閉結束了,跟我走吧!”伴隨着咔嚓一聲的開門聲,鐵門被打開,一名獄警走進禁閉室說道。趙無極睜開眼睛,熠熠生輝,哪還有被關了兩天緊閉的模樣,獄警看到趙無極精神的樣子,不由有些奇怪。
出了那個不見陽光,黑暗陰森的地方,雖然仍然身在在監獄中,但這燦爛的陽光同樣能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禁閉室外,到處都是犯人。而這個時候,正是犯人放風的時間。
被送回B區後,趙無極被告知可以在規定時間規定地點內自由活動。趙無極想到了那次聽到的談話內容,發現這些罪犯都在向某處趕去。於是趙無極隨手拉住路上一名匆匆經過的囚犯,“是誰在找死!”
那是個壯實的白人,發現被拉住後臉色一獰就要暴怒。趙無極眉頭挑了挑,沒有與他廢話,直接咔嚓一下卸了他的肘關節,“啊。。。”白人一聲慘叫,擡起頭,眼中明顯有了懼怕,是個典型的軟蛋,“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說來好笑,他被卸掉關節後明明很痛卻硬擠出一張笑臉來,偏偏這笑臉比哭還難看。“我問你,你們是不是去看什麼擂臺格鬥?”那個白人連連點頭,“那麼,帶路。”趙無極以一副不容拒絕的口氣說話,白人哪還敢說半個不字,乖乖的帶着趙無敵往B區的擂臺
就這樣,一個垂着胳膊的白人帶着一個黃種人走在路上,引來不少犯人的側目。
“到了,就是這裡,您看,是不是。。。。。。”被卸了關節的白人哭喪着臉。抖了抖自己聳落着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問道。趙無極略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隨手在他的關節處一拍,又是一聲脆響,那名犯人驚喜的發現,自己的關節竟然又被接上了,他心有餘悸的偷偷看了一眼趙無極,接着挪動腳步,離趙無極遠遠的,生怕這個煞星一個不滿意又拿自己出氣。
犯人囚室之外,是一片空曠之地,不過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聚在那兒了。嘈雜的人羣之前,是一個簡易的擂臺,是犯人們自發搭建的,雖然外觀不怎麼樣,但絕對結實。在臺上已經遠遠站着兩個囚徒,這是兩個白種人,從外觀看,一個身體十分健壯,看面部特徵倒像是俄國人,另外一個的個頭也不小,但明顯不及那個俄國人,應該是歐美的白人。他們都脫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發達的肌肉。
人羣之中議論紛紛,顯然這兩個準備比斗的囚徒都頗有來頭。
伊萬諾夫,俄國人,曾經擔任過西伯利亞訓練營的教官,後來成爲了了一名殺手,在他手下的人命有幾十條,五年前被國際刑警抓獲,聽說爲了抓捕他,國際刑警損失慘重。
羅斯,美國人,臭名昭著的國際大盜,曾經搶過數件價值連城的珠寶,精通格鬥術,四年前在美國作案時被捕。
兩人在B區各自聚集了一堆囚犯作爲手下,他們互相之間爲了爭奪老大的位置已經明爭暗鬥了已經很久了,這次擂臺格鬥卻給了他們一個機會,通過格鬥在擂臺上一場定勝負,而勝利者則可以如願當上B區老大,失敗者則會爲此失去性命。
幾名獄警走到臺前,再次詢問他們是否自願參加這次格鬥,並且生死不論。
伊萬諾夫獰笑一聲,“當然,羅斯,你就做好被我撕碎的準備吧!”
“撕碎羅斯,幹倒他。。。”臺下的支持者狂呼
羅斯不屑一笑“少說大話,今天我要將你這頭北極熊變成一頭死熊。”
“你這頭死熊,滾回北極去吧!”“FUCK!”頓時擂臺之下亂哄哄一片叫罵聲。
臺下各自的支持者紛紛叫囂着要將對方撕裂,獄警們連忙走在中間,隔開了兩方叫罵的人羣,並且宣佈這場格鬥正式開始。
趙無極在臺下冷眼看着這兩個人,只一會兒心中就比較出了這場格鬥的勝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臺上,包括維持秩序的獄警。
格鬥,開始了!
伊萬諾夫緊緊盯着羅斯,慢慢接近他然後猛地劈出右掌,想要砍在羅斯的脖頸上使他喪失戰鬥力,很明顯,願望落空了,羅斯用肘部擋住了這一擊,隨即頂出膝蓋,狠狠轟擊在伊萬諾夫的腹部,卻突然瞳孔一縮,他駭然發現,自己的膝蓋被伊萬諾夫的大手抓住,伊萬諾夫眼中兇光一現,手肘猛的擊打在羅斯的胸前,在這衝擊力下,羅斯頓時失去了平衡,
“快結束了。”趙無極猜出了伊萬諾夫的意圖。
羅斯被撞倒在地,伊萬諾夫立即用膝蓋頂着他的胸口,致使他無法站起,接着又是一記重拳彷彿錘子一樣擊打在羅斯的太陽穴,“呃。。。”羅斯猛的瞪大雙眼,眼神在不斷渙散,殷紅的血液從鼻孔,嘴巴等處不要命的流淌而出,伊萬諾夫的這記重拳已經將羅斯頭中的血管打爆。羅斯眼中仍然殘留着一絲不甘,可事實就是如此,不能贏得比賽的勝利就只有死去自己的生命。
“歡呼吧,伊萬諾夫萬歲,美國佬見他的撒旦去了!“
“。。。。。。”
在伊萬諾夫強悍的實力下,贏得了這場格鬥的勝利。而B區的勢力從此刻開始就要面臨清洗了。
下面爆出了一陣又一陣歡呼聲,伊萬諾夫的支持者們滿臉得意,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則是支持羅斯的囚犯們,死一般的寂靜,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片死灰,他們的老大羅斯被打死了,那麼今後他們在這個監獄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就算投靠了伊萬諾夫,也低人一等。他們已經可以想象自己以後的悲慘人生了。
伊萬諾夫揮手向他的支持者們示意,在旁圍觀的獄警走上擂臺擡起了羅斯的屍體,同時都向伊萬諾夫報以一笑以表達自己的善意,他們這些獄警單憑自己根本壓不住這些窮兇極惡之徒,而與他們的老大打好關係無疑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趙無極仍然是一副平淡的表情,臺上這兩人誰勝誰負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只要不惹到自己頭上他們誰做老大都可以。屍體經過自己時候趙無極順便將羅斯的生魂吸收進自己體內,雖然生魂的積累離第二次強化還有很大的差距,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他可不願放棄這次積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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