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這輛車三秒多一點就能達到時速一百公里,看的那名交警跟陸萍都傻眼了。
陸萍裙子被陳寒法拉利帶起的風帶動起來,人站在那裡,眼中滿是怒火,拳頭緊握:“可惡……陳寒,陳寒,我記住你了……”
突然,陸萍意識到不對,看了看自己雙手,剛纔突然被陳寒拉出來,自己的小包包落在車裡了。
“我的包……陳寒……我跟你沒完,還我的包。”陸萍氣急了,大聲的吼了出來。
一旁的交警見陳寒出了自己的視線,也沒去管他,畢竟路面上有那麼多監控設備,前面還有其他交警。他只是很驚奇的看向路旁這位漂亮的美女,那個人也真捨得。
陸萍此時火很大,看到交警看着自己,想起剛纔他的話,再看到他此時那異樣的目光,就如同看到陳寒的幫兇一般。
猛的看向交警:“看什麼看,沒看到美女發火啊,剛纔他超速了你沒看到啊,你的警號是多少,明天我就發律師信投訴你,你不分青紅皁白,不分曲直,見到有人違法不管……”
“我還有事,再見女士。”那交警一聽陸萍這麼說,也嚇了一跳,這個女的也夠牛的,惹不起,立刻上車,加油門猛的離開。
……………………………………
海神廟距離長治醫院要橫跨半個昌海。從整個昌海市地位置看。一個北一個西。好在不是一個南一個北。陳寒放開車速全力穿行。也用了二十分鐘才趕到。要是正常車跑動地話。沒有一個多小時不可能到。
這裡是昌海地老區。有許多其他國家風格地早期建築。高樓大廈少了一些。尤其海神廟附近。有很多特色建築物。現在已經成了古董跟旅遊設。自然不能隨便動。
雖然都是在昌海市。但這裡人地生活跟其他幾個區就有很大區別。這裡也是漁民區。打漁地港口跟魚市場都在這裡。更加熱鬧更加亂。一進入海神廟附近。就能聞到一股重重地海帶味道。偶爾也能看到成車成車地海帶來回運輸着。從剛剛回來地船上。運輸到加工廠房之內。
這裡也算是昌海曾經最繁榮地地方。如今已經漸漸帶有一種老舊地味道。就如同那圍繞在周圍地腥臭味一般。久久不散。
陳寒到了田園鎖定地位置。這裡有兩臺磁卡電話。電話周圍看不到人影。陳寒下車看了看。他剛纔在電話裡已經交代福啓明在這裡等。以他對福啓明地瞭解。這小子如果不出事。應該還不敢擅自離開。
“陳少……老大……在這邊……”福啓明神神秘秘的從遠處的拐角處探頭,衝着陳寒招手,那樣子就像是小偷或者地下人員聯絡一般。
海神廟這裡雖然不像新區那麼繁榮,不過也是車流不息,路上地車子一輛接着一輛,福啓明在對面街的一個拐角處,一輛大車呼嘯而過,福啓明再看地時候,那輛法拉利旁已經沒有了陳寒的影蹤。
嗯……福啓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陳少呢?
“看什麼呢,在這呢”陳寒在福啓明後背,拍了拍他。
“啊……”福啓明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發現是陳寒,才長出一口氣,拍着胸口:“老大,你嚇死我了,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福啓明拍着胸口,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猛的回頭,這裡距離陳寒法拉利停靠的位置最少有二三十米,剛纔一輛貨車一閃而過,下一瞬間…………
福啓明驚奇地看向陳寒:“老大,你……剛纔……”
陳寒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快帶我去,姚單在那?”
“噓……”一聽陳寒提到姚單,福啓明再次嚇了一跳,深恐被別人聽到,頭迅速地向周圍看去,隨後拉着陳寒來到遠處,再次看了看四周,甚至看了看頭頂。
看着他的樣子,陳寒道:“什麼事把你嚇成這樣,有我在你說吧,這周圍不會有人偷聽地,不論是科技手段還是那些江湖高手,就算是天級強者現在也不可能近距離在我身旁不被我發覺。”
看到福啓明如此緊張,陳寒直接將話說開。
福啓明一愣:“老大,你也知道,天級,老大你說的是真地嗎?”
陳寒點了點頭:“我已經讓人在我們周圍進行信號屏蔽跟干擾,就算對方調用衛星也不可能聽到我們的通話,至於江湖高手更加不可能。”
陳寒說着,單手一抓福啓明的肩膀,身體瞬間如同彈射出去的人形炮彈一般,轟然跳起,瞬間已經跳到四層樓的高度,下一瞬間,陳寒的手在牆壁上一按,人在此躍起,已
了七層樓的頂部,海風呼嘯:“呼……呼……”
“這……”福啓明眼睛都要瞪出來,看着四周,再看看腳下,此時陳寒拉着他就站在大樓的邊緣,一低頭就看到下邊,嚇得福啓明身形一動,陳寒的手輕輕一按,他已經穩住身形。
福啓明轉頭看向陳寒:“老大……你會功夫?”
陳寒道:“你的好奇心重要,還是說實情重要?”
“嗯……嗯……”福啓明連連點頭:“老大,我就是太怕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讓我至今難以忘記,三哥身邊十幾人,一夜之間都死了,要不是三哥的車技了得,還有那麼多手下拼命保護,我跟三哥也死翹翹了,三哥現在傷勢非常重,他還不能去醫院,因爲那個人肯定會追殺他,那個傢伙據說在江湖中是什麼地級高手,排名前三的強者,好似什麼地級巔峰之類的,總之我聽三哥手下說的,說他就同陸地神仙一般的厲害,這次他是來找三哥報他徒弟的仇,他徒弟跟三哥賽車,那個傢伙在賽車中被撞傷,後來拖着傷不服氣報復三哥的車手,三哥讓人將他打了一頓,誰知道那個傢伙在賽車中傷勢很重,回去之後就病倒了,最終活過來,不過一身功力卻廢了,結果他師父就跑了出來。”
福啓明說的有些亂,不過總算將事情大體說明白,陳寒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後話,救人如救火,耽誤不得,這纔是最重要的。
“老三在哪呢?”
福啓明見識過那天真正江湖高手的神通,來去如風,連槍支都不懼怕,十幾個人瞬間就喪命,所以纔會那麼恐懼,剛纔陳寒露了一手,讓他心裡也穩定下來。
福啓明指向遠處:“在那邊的漁船中,在漁船之內,那是一艘普通的漁船,船主曾經受過三哥的恩惠,現在昌海市地下醫院的幾名醫生都趕來,不過都說不行,而且他們說,就算送醫院恐怕也不行了,我這纔給老大你打電話。”
福啓明指明方向,他的話音未落,陳寒已經抓起他,身體突然躍起,兩個起落已經跳躍到另外一棟樓頂,在樓頂之上快速行進。
福啓明就感覺耳邊風聲呼嘯,周圍東西已經有些模糊,連成一條線,眼看周圍樓房已經沒有,陳寒突然直接躍下。
啊!福啓明嘴緊緊閉着,但心臟卻急速跳動,瞬間就跳到嗓子眼一般,緊張得人都要昏過去,直接從七層樓跳躍下去,想不死都很難。
就在到了第三層樓的時候,陳寒的手突然向牆壁裡一插。
陳寒的手就如同插入豆腐裡一般,輕鬆插入到牆壁裡,不過兩人從七層樓下落的速度相當驚人,牆壁立刻被劃出五條深深的指頭一般粗細的溝來,一直向下足有五米,陳寒將下墜之勢緩得差不多,手輕輕一發勁,螺旋勁彈出,藉助手上螺旋勁轟在牆壁上的力量,身體猛的向前衝去。
一衝之下,人已經在十幾米開外,下一瞬間已經在五十米開外,轉眼之間已經來到港口附近,這裡停泊的都是小型漁船。
粗略的看一眼,至少有兩三百艘,陳寒放下福啓明:“哪一艘?”
福啓明此時都有些眩暈了,晃了晃頭,看了一會才認出來,指着一艘中型的打漁船:“那艘。”
陳寒抓着福啓明,一下躍起,在一個船頭上一點,那艘船剛向下一沉,陳寒已經躍起,三四個跳躍之間,已經躍到福啓明指的船上。
“誰……”陳寒剛一上船,旁邊閃出三個人,而陳寒同時也感覺到,在船艙之內,兩隻槍正對着自己。
這三個人身體氣息強大,呼吸穩重腳步靈活,至少在地級初期的程度,看來老三身邊還是有些人才的。
看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不論敵人是誰,多強,他們都會不惜一切去拼命一搏,這種人在過去就叫做死士,是最難培養的,也是一個人身邊最忠實最堅固的班底。
這些人以前並不長在福啓明身邊,都爲福啓明各管一灘的事情,如今有了事情福啓明纔將他們都召集到一起。陳寒跟姚單從小一起長大,小的時候經常在一起,後來長大了,尤其陳寒去國外上學,在一起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後來回昌海接觸時間也不長,沒幾天就出車禍,姚單親自接到陳老爺子電話,被訓斥了一頓,也不敢輕易聯繫陳寒,所以他身邊的人並不認識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