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衆位老人逐一的握手塞喧,最後主席握住了徐少東的手,溫和的笑道:“少東,今天除過來恭喜你之外,我還想表揚你一句,南方的事處理的很好,當然也提醒你一句,關於推廣訓練的事,我看現在是時候開始了。”
徐少東有些汗,沒有想到主席記性倒是很好,當初除了放手讓他去處理南方兩大幫會的戰事,更是提起過,關於狼營訓練的推廣。
“主席的話少東哪裡敢忘記,不過手上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需要等到明年開春再進行這個計劃了,少東也需要事先準備一下。”
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席笑道:“晚點沒有關係,只要你記得不要忘記就好,老丁,這件事就由你跟蹤了,自己的孫女婿,你能搞定吧!”
“主席放心,這件事他跑不了。”丁本軍一拍胸脯很大聲的說道。
衆人都笑了起來。
而一旁的衆人,還沒有這個資格進入國家最高的權力圈裡,只是羨慕的看着眼前的這十幾個人,心裡有着無上的祟敬,當然對徐少東受到衆老的愛護,也在心裡有着嫉妒。
主席一到,喜宴會開始,徐老爺子看起來很是有些興奮,臺上講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就沒有停止過:“各位,今天徐家設宴,的確是有件大喜事,我孫子徐少東與丁老頭女兒丁凝雪,已經修成正果,婚期定在元旦,當然,在場的不少人都已經知道了,我孫媳婦已經有了小小孫,而且還是雙胞胎,雖然有些不太合法,但請大家見諒見諒,我老頭子會讓他們立刻辦手續的,請相關部門的領導,千萬不要罰款。”
徐老心情大好,說的話更是充滿着搞笑的意味,不要說沒有登記,就算是多生幾個,又誰敢管,對徐家這種政治上的大家族,每多一個子孫就多一份力量,就比誰更會生了。
“所以,今天的是喜酒,大家開懷暢飲,一定管夠。”老人的話一說完,場中一片大笑,各種聲音不絕於耳,從主席開始,一路敬酒。
很快的士兵把菜一個個的傳上來,從主桌開始,酒宴氣氛漸漸的越來越濃,而徐少東的座位被安排在第二桌,除了幾女,就是家裡幾位叔叔,與政治局的衆位老人相比,徐家的幾個叔輩,暫時還沒有這個資格。
**個月沒有看到鬱情菲了,再一次看到的時候,徐少東都嚇了一跳,這個女人整個都變了樣,瘦得簡直有些過份,曾經豐滿的體態,帶着一種病弱的無力,似乎一陣風,都可以把她吹倒。
想起丁凝雪的話,徐少東心情有些莫名的沉重,難道這真是因爲他才讓這個女人變成這個樣子?
此刻丁凝雪正在與鬱情菲說話,可以看得出來,參加這個宴會,鬱情菲有經過細緻的梳妝,只是太過於清瘦的她,驀然看到的時候,一下子都沒有看出來。
“小菲,你這是怎麼了,大半年沒見,你都瘦成這個樣子,你家老頭子是不是傷害你了,告訴徐叔,我明天教訓他去。”雖然鬱徐兩家並不是聯盟家族,但是平日裡大家關係很好,徐豐元與鬱家老頭關係也挺不錯的。
鬱情菲頭一擡,對着徐豐元笑了笑,說道:“徐叔,謝謝你了,這不關我爸的事,只是我這些日子胃口不太好,所以瘦了點,不過當減肥了,徐叔不覺得我現在的身材,比以前好了許多。”
李婉芬與鬱情菲當然也認識,從當年兒子喜歡鬱情菲開始,她就注意這個女孩子了,更想着如果兒子真的喜歡,她就想方設法的爲兒子創造機會,每天在牀上吹枕頭風,要讓徐豐元想辦法,不然徐少東哪裡有示愛的機會。
不過可惜,鬱情菲就是沒有給過少東的機會。
李婉芬也沒有想到,被人拒絕的兒子,竟然一變再變,最後連京城這第一美人丁凝雪都給追到手了,人世間的變化,真是很是奇妙,此刻看來,倒像是鬱情菲被人拋棄了,才弄得如此的慘狀。
“女孩子保持體態當然重要,但是身子的健康更重要,情菲,你可不能再瘦了,芬姨看着都有些心疼。”這話倒是發自內心,李婉芬看着曾經顏光幻發的女兵,東南軍花的鬱情菲,變成此刻這種樣子,的確是有些心疼的。
連外人都如此,何況是她的家人,鬱母看着女兒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她可是什麼辦法都想過了,甚至到廟裡請高僧祈福,但可惜,終是沒有什麼效果。
今天鬱情菲答應參加這個宴會,鬱母真的很高興,沒有想到從來不外出的女兒,竟然會答應,只是叮囑老大兩口子照顧妹妹,只要她高興,晚些回來,一點關係也沒有,這會兒倒是不怕女兒學壞,只怕這樣下去,女兒會短命的。
“情菲,好久不見了,你過得還好麼?”徐少東終於開口,輕輕的問道。
鬱情菲沒有擡頭,輕輕的咬着一根青菜,也是輕輕的應道:“我很好,謝謝。”
心裡有很多的話,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心魔,這一輩子,她是擺脫不了了,她真的已經很努力的去忘記,但是愈是拼命去忘記,卻愈是記得更深,愛得更濃。
她知道,這樣下去,總會有一天,她會發狂的。
明明知道,不應該再來見他,但是當林露提起這個宴會的時候,她竟然答應了,究竟是如何點頭的,她都已經不記得,似乎是無意識的,自然而然的就答應了,她好想再看這個男人一眼,真的,一眼就好。
曾經的意氣風發,變得萎迷不振,鬱情菲就如一朵美麗的鮮花,失去了春天,失去了雨露的灌溉,慢慢的枯萎,心死如灰,她如何還能有生命力。
丁凝雪有些無奈,真的很無奈,一個是心愛的男人,孩子的父親,一個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今天的鬱情菲還是一慣的高傲,她根本就不會理會,但是看着鬱情菲這種死灰的放逐,她真的無法狠下心來,看着她慢慢的死去。
這是誰的錯,是他,是她,還是自己?或者沒有人可以告訴她答案。
宴會結束之後,熱鬧的人都走了,也有不少的人留了下來,像風如雷,像溫基伯,像幹明雄父子,還有鬱情菲與溫婉兒幾個,不過鬱情菲,卻是丁凝雪留下來的,她們之間需要好好的談一談。
書房裡,風如雷與溫基伯兩位家主,與徐老爺子面對。
“兩位,有些話我就明說了,雖然我徐老頭做人有些古板,有些固執,但是對我孫子徐少東,卻是很疼愛,所以關於你們女兒的事,我想坦言說明,她們與我孫子之間的情感問題,我希望你們作爲家長,不要太過於的干涉,就算是你們不願意與我結爲親家,也不能剝削她們叫我爺爺的權利,你們明白麼?”
這話似乎若有所指,風如雷前思後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並沒有給少東製造什麼障礙,相反的,能與徐家結親,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但是當他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卻發現身邊的溫基伯眉頭皺在了一起,很是有些不自在,就明白,這話是針對溫家的。
莫非溫家的女兒也與徐少東搞在一起了?
算了,像徐家這樣的家族,徐少東堂堂一個大少爺,多幾個女人,的確也不是什麼過份的事,就像他雖然從來不領女人回家,但是在外面不也包養幾個青春美貌的大學生麼?
面對着徐老爺子,能有這樣的機會面對面,風如雷已經很是興奮了,立刻開口說道:“徐老爺子,能與您結爲親家,那是我風家的福份,我家飄飄對少東死心踏地,就算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反對,也沒有作用,所以我也放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是女兒的選擇,只要她自己覺得幸福,我是沒有意見的,我相信少東會善待飄飄的。”
溫基伯知道徐老爺子留下他的意思了,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實在話吧,從心裡他是不願意女兒與徐少東糾纏在一起,倒不是他對徐家有什麼意見,而是徐少東已經有了名正言順的未婚妻,這樣女兒最多算是一個情人之類的存在,對溫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他當然覺得很丟臉。
徐老爺子對風如雷笑了笑說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徐家絕對不會虧待飄飄的,只要是我孫子少東承認的女人,都會列入我徐家的家譜,合適的時候,也會給她們一個婚禮,請風家主放心。”
風如雷立刻開懷的笑道:“聽了徐老爺子的話,我這個當父親的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老爺子,我這要與你行禮了,怎麼說以後都是親家了。”
風如雷果然很識趣,立刻順竿子往上爬,與徐老爺子攀上交情了。
溫基伯在掙扎,最後終於擋不住心裡的無奈,說實在話,他心裡很明白,女兒根本就中了毒,喜歡徐少東,聽說連訂情的戒指都戴上了,再反對,怕是真的要逼她離家出去了。
如果女兒真的跑到徐家來,就算是他與妻子不同意,事情也沒有任何的改變,他有膽子跑到徐家來找女兒麼,絕無可能的。
“徐老爺子,我明白你的意思,從今天起,這件事我不會再反對了,希望少東真的不要讓我失望,好好的對待婉兒,這算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