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角在一旁笑笑,看向韋海。雖然韋藍的說法誇張了些,但也算符合事實,電影《來自星星的女孩》和小說《山河傳》目前都是大熱大火。
韋海有些猶豫。
韋藍急了,“哥,你看看我們家裡現在的情況,是正需要錢的時候。還有,姥姥的病,也已經到了不得不治的時候了。”說到這,她眼圈竟然紅了。
陳小角微微皺眉,似乎有隱情啊!
韋海聽了妹妹的話,一咬牙,問道:“陳先生打算怎麼合作?”
陳小角想了想,道:“有兩種方式,一種是買斷,我出30——”說着,他看了眼韋藍,搖搖頭,“罷了,我出100萬買斷吧。另一種方式就是分成,出版方面我給你8個點的版稅分成。影視方面,到時候再議,如何?”
說實話,他報的價格已經很高了。
他原本是想30萬買斷出版、影視版權的。畢竟,這本書的前景並不明朗,是不是那本超級ip還兩說呢,他這次投資,也是帶着賭徒心理的。
可看看韋藍,畢竟也算是他的朋友了,彼此還有些許曖昧。如果以後這本書大火了,跟他坑了人家似的。就算買賣憑眼光,但傳出去也不好聽。而且,他們似乎還想用這筆錢給親人治病。
所以,他把價格提高了一大截,免得日後做了那個惡人。
資本家唯利是圖,但也不全都是冷血動物。
聽了陳小角的報價,兄妹倆震驚了。
太高了,這都是一些已經大火ip的報價了。
“謝謝你陳哥。”韋藍眼圈泛紅的感激道。
陳小角搖搖頭,“如果以後這本書大火了,你別怪我就成。”
韋藍連連搖頭,然後看向自己哥哥,像是在說,快答應啊!
韋海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也知道,陳小角是看在自己妹妹的面子上,才報這麼高價的。
陳小角剛纔那一頓,雖然沒有說完,但他也知道,那是30萬的買斷價。
隨後他看了自己妹妹一眼,才把價格提到100萬,所以他不可能在有意見了,不然就是不識好歹了,咬了咬牙,說道:“好,不過——”說着,他臉上爲難起來。
“呵呵,海哥,我叫你一聲哥,就說明沒把你當外人,有什麼條件只管說。”陳小角笑說。
“那我就直說了,你看這樣行不行。買斷價格我降低到60萬,另外我在要6個點的版稅分成。影視方面,我不要任何報酬,你看怎麼樣?”說完,他緊張的看着陳小角,他實在不想放棄自己這本書的後續利益。但目前,他家的確需要錢。
韋藍雖然也覺得自家哥哥這條件有點過分了,但還是緊張的看着陳小角。
陳小角微微皺眉,“海哥,要知道,投資你這本書,我可是擔了很大風險的啊!”
韋海微微失望。
韋藍也低下了頭。
這時,陳小角繼續道,“不過作爲朋友,我也願意幫忙。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但要在合同上註明,書籍質量,一定要保持目前這個水準,只能提升,不能降低。這一點,就以網站數據、百度指數作爲參考吧。如果到時候書籍質量下滑,我有隨時停止履行合約的權利。”
“好。”
陳小角這個要求,韋海連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顯然,他對自己、對作品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韋藍此時也非常高興,既能幫助家裡,又能讓自己和陳小角的關係更進一步,在她看來,沒有比這件事更讓她開心的了。
隨後,他們又談了些細節,最後商定,三天後,韋海前往羊城,簽訂合同,然後他直接把錢打到韋海的賬戶上。
下午,與韋父、韋母告別,在他們不捨的目光下,離開了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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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在家裡多住幾天?”開車前往南通的路上,陳小角轉頭對副駕駛上的韋藍問道。
“不用了,學校裡還有課,等十一假期再回來看望爸爸媽媽。”韋藍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那我直接給你買張飛往京城的機票?”陳小角問道。
韋藍嬌軀微微一僵,笑道:“我還有些東西在羊城,需要回去取一下。”
陳小角點點頭,不在說什麼。
來到南通市,已經是下午5點了。
打電話給盈通證券南通營業部的張倉,通知他過來取車。
十多分鐘後,與張倉在去機場的路口匯合。
“陳經理,走這麼急?要不晚上我來安排,喝一杯再走?”張倉看着陳小角,有些爲難的勸道。
陳小角歉意的搖搖頭,“抱歉,羊城那邊還有很多事,我是打算今晚返回羊城的。”
張倉張張嘴,還想說什麼。這時,他手機響了。接通,應了兩聲,對陳小角說道:“陳經理,我們經理馬上到,他有事想和您商討一下。對了,您上次回鄭城,鄭城金水營業部的李立經理您還記得吧?他也正在趕來的路上。”
陳小角皺皺眉,事情有點不同尋常啊!
上次回老家,路過鄭城借車的時候,李立就留過他。
後來因爲《山河傳》版權的事,走的急,離開前沒有跟李立碰面。沒想到李立此時也在南通,這是湊巧?還是特意過來堵自己的?
想了想,他點點頭,“好吧,那我們回市裡?”
張倉一喜,點頭道:“好,太感謝您了陳經理。”
陳小角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他心裡此時有些不爽,他感覺自己被算計了,任誰被這樣無緣無故的算計,都不會心情好了。想了想,他轉頭對身旁韋藍說道:“要不先送你去機場吧,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韋藍搖搖頭,“我和你一起吧。”
陳小角皺皺眉,沒多說什麼。
隨後,他們開車回到南通市。
路上,張倉接了個電話,然後他直接把陳小角二人帶到一家高檔會所。
“陳經理,我就不上去了,你們跟她上去就行了,李總和我們萬總正在二樓恭候陳經理。”張倉指了指迎上來的一名旗袍女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