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陳小角研究着古畫。
可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間,他心中一動,看向畫卷上面的軸,伸手彈了一下,空心。旋即,他發現畫軸的一段是有一個木塞塞着的,不過裝飾的很好,就像是一個裝飾品,一時也沒注意到。
想着,他伸手拔掉木塞,在桌面上磕了幾下,一個金屬片掉了出來。
陳小角眯了眯眼,仔細的打量着金屬片。
發現,在金屬片上面有很多很小很小如螞蟻一般的字符。不,是比最小的螞蟻還小,根本看不清。他拿過一個放大鏡,才隱隱看清,這不是漢子,只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符號。
陳小角瞪了瞪眼,這些東西頗有點像程序代碼。但似乎又不是,因爲他見過陸靜打程序代碼,根本不是這樣子的。另外,他還發現,這個金屬片似乎還不是完整的。
難道?
他瞬間想到一種可能。
同時,他想起海外島嶼上那個神秘實驗室。據李銳說,那個實驗室是古時流傳下來的。他雖然不懂古物,但眼前這個金屬片,他卻能從其中感受到一種——
怎麼說呢,說的玄乎一些,就是能夠感受到一絲古老的氣息。
這不是錯覺,而是清晰的感受到的。
旋即他又想到餘振豪覬覦的拍品,那件拍品裡面的秘密會不會跟這個一樣呢?裡面都隱藏有這麼一個金屬片?很有可能啊!可是,至今那幾件拍品都還沒有追回來,所以一時他也無法確定了。
想着,他走出書房,把陸靜叫了上來。
“小靜,來看看這個。”
書房裡,陳小角把金屬片遞過去,並遞過放大鏡笑道。
上面的符號太小了,不用放大鏡是看不清的。他很好奇,那麼小的符號,是怎麼寫上去的。
陸靜疑惑的接過金屬片,拿着放大鏡看着,漸漸地投入了進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陸靜臉色認真起來,嚴肅起來。
過了好長一會,她擡起頭,道:“小角,這是一組源代碼,很深奧的源代碼。”
“我看跟你平時寫的代碼不一樣啊!”
陳小角問道。
陸靜皺着眉,道:“的確不一樣,它的代碼語言,不是現有的語言程序,一種很古怪的語言。”
“可否把這組代碼還原出來?”
陳小角問道。
陸靜點點頭,道:“可以,不過這組代碼僅是完整程序的一小部分,就算還原出來,估計作用也不大,很難發現它的真正用途。”
陳小角點點頭,笑道:“無妨,先把它還原出來就好。至於其他,我再找找。”說話間,他眼睛眯了起來,對那些還未找回來的拍品,更加上心了。
“好!這是一種新語言,估計也要研究很長時間。”
陸靜笑着點點頭,對陳小角的要求,她都不會去拒絕。
陳小角笑笑,看着她,眼中透露着深深的疼愛。
隨後,他一伸手,把陸靜摟在了懷裡。
陸靜也沒反抗,目光如水的看着他。
陳小角一探頭,吻了下去。
——
下午6點。
陳小角、陸靜二人來到樓下客廳,陳小雨已經做好了晚餐。
“小角,小靜,大白天的,你倆也太——那啥了吧,還要姐姐我幫你們做晚餐,補身體。”看到陳小角二人下樓,陳小雨玩笑的說道,僅是一句打趣。
陸靜臉一紅,朝廚房走去。
陳小角瞪了堂姐一眼,她不知道陸靜臉皮薄啊!還這樣打趣。
陳小雨笑笑,轉身去了廚房,跟陸靜說着悄悄話,不時地傳出一陣嬌笑聲。
不一會兒,飯菜端了上來。
吃過晚餐,陳小角他們來到海灘,吹着海風,聊着天。
晚上11點,他們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
次日。
一早,陳小角打了一趟拳,之後,來到餐廳吃早餐。
早餐期間,翻了會兒報紙。
關於朗寶集團、萬聯公司的輿論漸漸少了。陳小角琢磨了一下,打了個電話,安排人尋找被盜竊的拍品。他有過讓小艾幫着搜查,但追蹤到某一港口時,就斷了線索。
他猜測那批拍品已經出海了。
可茫茫大海,很難追蹤啊!
這也是人工智能還年輕,等級還低,不然它就可以完全毫無痕跡的控制軍事衛星追尋了。但它目前等級還低,控制軍事衛星,很容易被發覺。
隨後他想了想,他又跟朗詩琪打去電話。
“呵呵!陳先生平時躲着我,這次怎麼打電話過來了?”朗詩琪略帶諷刺的聲音傳來。
“我要失竊的拍品,說說條件吧!”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絕對知道拍品在什麼地方。
朗詩琪猶豫一下,說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呵呵!就憑我能扶你上位。”
陳小角嘴角劃過冷笑道。
“陳小角,這是兩碼事,那是我們談好的合作,你要反悔嗎?”朗詩琪尖叫道。
“反悔倒不至於,不過——”
陳小角冷笑一聲。
“陳小角,有沒有人罵過你無恥?”
朗詩琪咬牙道。
“呵呵!”
陳小角呵呵一笑,對付朗詩琪這種女人,使用一些略微無恥的小手段,不傷大雅。
“好吧,你贏了。”
朗詩琪語氣突然恢復平靜,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批拍品都有什麼秘密,但目前很多人都在尋找,其中包括你,餘振豪等等。這說明那批拍品中有着非常珍貴的東西,難道你就想什麼都不付出,獲取拍品的消息嗎?”
陳小角聞言笑了,道:“好吧,我爲我之前的話道歉。我承諾,只要能找到這批拍品,你需要什麼條件可以提,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記住嘍!不過分的前提下。”
這次,朗詩琪那邊猶豫起來。
說實話,她的確知道一點那批拍品的線索,但以她的能力卻拿不到手,所以只能幹看着。
或者說,她知道的這個線索,對她來說就是個雞肋,毫無用處。如果能用這個線索從陳小角那邊換點好處也是好事。
旋即,她又想到自己的處境,看着守在別墅前的保鏢,臉色掙扎了一下,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