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加美什王雖然給予了女神斯忒諾相當程度的禮遇,但總的來說,待遇還是不如來莫尼的。
至於原因,那還是很明顯的。
來莫尼能提供有意思的古代往事,斯忒諾能嗎?
來莫尼有強大的戰鬥力,斯忒諾有嗎?
來莫尼甚至還有一個可以高速抖動的胸肌,斯忒諾——有嗎?
什麼,你說斯忒諾長的很漂亮?
呵呵,感覺......不如尹什塔爾。
就連尹什塔爾吉爾加美什都拒絕了,更別提斯忒諾了。
不過畢竟還是一位女神就是了,吉爾加美什讓西杜麗將斯忒諾和安娜的住處安排在了一起,而來莫尼,吉爾加美什讓他去找庫爾加盧和加拉圖盧了。
除此之外,來莫尼和斯忒諾的到來,還帶給了吉爾加美什一個新的好消息。
那就是提亞馬特的觸手之一——烏加爾的位置。
......
不提烏加爾,現在進行的作戰,纔是更加重要的。
“這樣啊,原來,之前我也被召喚過嗎?”
夜晚的篝火旁邊,北楚的兩位將軍相聚於此,梓娟的眼中,帶着一絲寂寥的笑意。
“啊,那個場面,就算是你我生前都未曾見過。”
廖業的神色裡充滿了唏噓:“在下以爲,就算是那日的鉅鹿,或許也比不過我王在那名爲華盛頓的城邦之外。”
“邪惡的觸手散發的巨大惡意甚至能夠撕裂天空和大地,我的御主,也就是那個名叫藤丸立香的女子,率領衆多從者,以及我王手下的北楚將士同那狂王的士兵拼死作戰,最終以我王用地府之中的業鍘鍘下了那惡王的腦袋作爲結局。”
“這真是——讓人心潮澎湃。”梓娟的眼睛之中映射着篝火的光芒,雙手握緊,“可惜,那份記錄看樣子並沒有帶回英靈座。”
“如果......能再同王上......二哥他,並肩作戰......”梓娟的手指搓了搓,長嘆了一聲,“不,哪怕只是見一面......”
“會見到的。”廖業寬慰了一句,“我們是北楚的將士,北楚的從者,只要這份緣分還存在,就絕對會有再次見到大王的機會的。”
“嗯。”梓娟點了點頭,從篝火的旁邊站了起來,看向了其他同伴的方向,卻發現了牛若丸正在偷偷的撫摸着棗驥的鬃毛。
“啊呀,梓娟閣下。”牛若丸,看見梓娟走了過來,趕緊放開了自己的手。
“沒事,棗驥很親人的,如果它不驅趕你,就說明它認可你。”梓娟並沒有在意牛若丸對棗驥的喜愛之情,笑着撓了撓棗驥的下巴,棗驥也是很親暱的用自己的大腦袋蹭了蹭梓娟。
“我很喜歡馬,您的棗驥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千里馬啊。”牛若丸也再次摸了摸棗驥的鬃毛,眼中的欣賞之意非常明顯。
“千里馬?”梓娟歪了歪頭,笑着搖了搖頭。
“雖然我也很喜愛棗驥,但棗驥還遠稱不上千裡馬。”拍了拍棗驥的脖子,梓娟聳了聳肩,“不過,就算不是千里馬,也是良駒之中的極品了。”
“就連您的棗驥也稱不上千裡馬嗎?”牛若丸的眼中出現了驚訝的神色,“那梓娟閣下,您有見過真正的千里馬嗎?”
“我們那個時代名震天下的千里馬,總共有兩匹,不分高低。”廖業也湊了過來,眼裡同樣有着嚮往的神色,“西楚王項羽的坐騎踢雲烏騅,和北楚王項安的坐騎大浪湍馳。”
“一渾身墨黑如烏雲,渾身不見一絲白毛,只有四個蹄子上帶着潔白如雲的色彩;一渾身潔白如雪,就像是海中巨浪捲到岸邊的白色泡沫一樣在水面上起舞。”
“兩馬均可日行千里,夜行千里,數日不停歇,乃是名副其實的千里寶馬。”
廖業的形容還是比較形象的。
“竟然還有,這樣的寶馬......”牛若丸感覺自己僅僅是想象一下就看見了那樣俊美的馬匹在奔跑,神色之中帶着目眩。
“項羽是我大哥,項安是我二哥,我幫他們照顧過烏騅和湍馳。”梓娟哭笑不得的打斷了廖業和牛若丸,“小業形容的多少還是有點誇張了,但確實是比棗驥要更強,強的還不止一星半點就是了。”
“我對馬這個東西倒是沒什麼概念......”阿德卡特表情尷尬,他感覺自己有些融入不了這個話題之中......
畢竟阿德卡特這輩子也沒騎過馬,魔獸倒是有嘗試騎過,但那東西根本沒法馴服......
“好了好了,我們聊聊過兩日的作戰吧。”梓娟正色了起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是那個“琅琊女公”該有的氣魄與威儀了。
感受着梓娟態度的變化,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烏力迪姆的數量很多,我們從者處理魔獸雖然容易,但數量繁多的情況之下雙拳難敵四手,因此,本將的想法是分而破之。”
“換言之,就是一個人或者一部分人,前去吸引那些子代的烏力迪姆的注意力,然後其他人尋找機會,直接將最初的烏力迪姆殺死。”
“牽制的工作可以交給我,對付這些畜生我可是相當熟悉了。”阿德卡特抱着胸,神情自信。
作爲烏魯克的第一任將軍,他在魔獸戰線上活躍了幾十年,怎麼處理魔獸,尤其是烏力迪姆這種相對常見的魔獸,那是相當的得心應手了。
“若是阿德卡特閣下能夠吸引足夠的注意力,貧僧的寶具,能夠爲諸位爭取到最合適的誅殺之時。”武藏坊弁慶的手掌立在身前,悶聲說道。
“計劃應該是沒什麼問題,這畢竟不是戰爭,對手是野獸的情況下不需要過多的計策。”梓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剩下的,就是勘測了。”
“地形和環境,這些因素也得考慮到計劃之中。”
“這房間就交給我好了,我有棗驥,行動的速度很快,脫身也相對容易些。”
“需要夜間行軍嗎?”廖業捋了捋鬍子,眼中帶着狠辣。
獸的觸手,這種東西留在這片土地上的時間,肯定是越短越好。
“可,你們的意見呢?”她又看向了另外三人。
“梓娟閣下既然都已經做好了決定,那還需要說什麼呢?”牛若丸笑了笑,提起了自己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