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村對自己實力的認知程度,再佐之身處日本獲得的一些加成,這樣的強度,基本絕大多數的從者,左村都能戰而勝之,就算無法戰而勝之,也能夠做到有效的周旋,甚至配合御主的進攻能夠反殺也說不定,畢竟言峰綺禮可算不上弱。
但吉爾伽美什,就是那大多數之外的一小撮從者。
不過就算認識到了這一點,左村也只是感到棘手而已,畢竟他來參加此次聖盃戰爭的目的,就和其他的從者有着最根本的區別。
他現在最擔心的事情,也只是言峰綺禮被吉爾伽美什帶壞,僅此而已。
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像家長之類的?
搖了搖頭,左村拋下了這些無用的思緒。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了,言峰綺禮這邊姑且還需要一些自己的引導。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將言峰綺禮的本性從約束之中給拽出來,然後爲他戴上一圈比自己都認識不到的,脆弱無比,只需要別人點醒就會崩塌的名爲自我約束的項圈要更加牢固的約束。
畢竟,不管怎麼說,也不可以放任不管就是了。
“看樣子,快到結局了。”
左村被言峰綺禮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我看看。”
左村湊了過去。
這已經是近幾天晚上兩個人的固定活動了。
也就是玩遊戲,玩的還是那款名叫《心跳回憶》的遊戲,但進展這方面
“你果然沒什麼感情啊,言峰綺禮,明明如此優秀的你,卻要在這種遊戲上經歷失敗嗎?”
左村看着那一整頁好感爲0的女主角,差點笑出聲來。
言峰綺禮這個存檔算是寄了。
“我只是覺得,既然是高中生的話,將精力放在學習上應該更合理。”張了張嘴,言峰綺禮給出了自己的理解。
那確實,言峰綺禮在遊戲裡考試次次年級第一。
“要不乾脆換我來試試吧,這遊戲成績也是個比較重要的判定點,但應該不會是最重要的那一個,畢竟這遊戲的目標是追到女生。”
嘆了口氣,左村多少有點無語。
合着半天,還是需要他這個從者來carry啊
“,進展如何?”
第二天一早,言峰綺禮在客廳中找到了還瞪着雙眼玩遊戲的左村安諾。
“我考試考了年級第一。”
“學生果然是要以學習爲主啊。”言峰綺禮點了點頭,認可了左村的成就。
“所以說爲什麼被討厭的判定點會那麼多啊!好感度根本就漲不上去啊!”左村苦惱的撓了撓頭。
“遊戲的事情暫且放一放,Assassin,今天就拜託你去冬木市內進行一些偵察了。”言峰綺禮穿着一身神父的黑色服裝,對着左村說道。
身體頓了頓,左村砸吧了一下嘴。
“差點都忘了現在還是聖盃戰爭期間我沒有異議,現有的情報是什麼?”
將遊戲機關上,左村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目前已經被召喚的從者,已經來到了六騎,僅有最後一騎從者未被召喚了,聖盃戰爭已經開幕了。”
雖然進行角逐的人還沒有盡數到場,但事已至此,聖盃戰爭肯定是已經要拉開了帷幕的。
“也就是說,大部分的御主和從者都已經落位了啊。”
左村張開了自己的手,用於刺殺王臣的匕首——【鴆翎】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把鴆翎放到了老地方。
鶴翮和雉羽肯定是沒辦法放在腰上招搖過市的,現在已經不是需要帶着刀劍或槍械才能夠行走在荒野的時代了。
“冬木市被冬木大橋分爲了東西兩側,今天我們在東側行動就好。目前可以確定的位置的,有包括我們在內的三組人員。”
“Assassin組,御主言峰綺禮,從者左村安諾,駐紮地爲冬木東南側的教會外圍,Archer組,御主遠阪時臣,從者吉爾伽美什,駐紮地爲未遠河西岸街道中的遠阪宅,以及Caster組,御主間桐雁夜,從者未知,但基本可以確定爲Caster,駐紮地爲西側海岸邊的某棟別墅。”
“愛因茲貝倫家的御主和從者據說已經出發,時鐘塔的代表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據說也已經抵達了冬木市,但具體的駐紮地點不明,不過,應該也確實舉行了召喚儀式。”
“除此之外,應該還有一組從者,應當也在冬木市內蟄伏了起來。”
“除了間桐家的caster之外,saber,lancer,rider,berserker四組的狀況暫且不明嗎情報並不算多,不過也正常,除非是那種有着千里眼或者其他強感知能力的從者,也不可能知道那麼多的情報,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左村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綁好的鞭子隨手扔在了胸前的位置,戴上了棒球帽,走向了門戶的方向,“正好,去了巖手和京都,反而是被召喚出來的冬木市沒有好好的逛逛,不過,我們是分開行動還是一起行動?”
“我不會離你太遠,保持一個隨時能夠交流的距離吧。”
言峰綺禮揹着手走過了左村安諾。
“隨時能夠支援就足夠了。”
“那個是,您和御主的女兒嗎。”
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安諾站在窗邊,看着外面在偶爾暫停的暴風雪中玩耍的衛宮切嗣,和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對着站在身後的愛麗絲菲爾問道。
“Saber,你也喜歡小孩子嗎?”
安諾的目光並沒有凝聚在伊莉雅的身上,而是凝聚在自己的御主,也就是衛宮切嗣的身上,不過他還是回答了愛麗絲菲爾的問題。
“孩子代表了未來的希望,我自然是喜歡的。”
愛麗絲菲爾將手中端着的茶具放在了茶几上,看着安諾彷彿在探尋着什麼的眼神,輕笑了一聲。
“你應該是在意外切嗣吧。”
她走到了和安諾隔開的另一個窗子,眼裡帶着愛意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兒。
父女二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在踩上去會咯吱咯吱響的雪地上歡快的玩耍着。
但衛宮切嗣對這幅景象來說,有些格格不入。
“不。”
搖了搖頭,安諾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態度。
“他冷酷之下隱藏着的東西確實是會這樣,他就是這樣的人。”
“我只是在思考究竟是什麼,纔會讓他這樣的人變成如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