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封村一個月的改建便已完工,而現在的封村也不再是之前那個荒涼、貧窮的小村莊,而是變成了一座偌大的都城,高約數十丈的的城牆,在整個修真界的帝國當中也算是一種另類了,而這也是蕭舍郎夫婦始皇朝匠師特地建造的成果。
高聳的城牆之上,可以清楚的看見排列在城牆之上的望哨樓塔,如果參與過建造城牆的人都會知道,城牆的厚度實則是由平常都城兩扇城牆疊加而成,而中間則被開闢除了層層空間,可以駐守衆多的護衛在此。
皇宮建造在都城的中央,與氣勢磅礴的城牆相比,坐落在中央的皇城略顯簡陋。當然,比起一般帝國,哪怕是隔壁的始皇朝,這座皇宮也算的上是盡顯奢華了。
總之當秦風收到匠師羅列出來的材料清單,作爲一朝之主的秦風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險些憋暈了過去,好不容易平復了心中的激動,拿着清單的雙手卻不受控制般的不停抖動,可想而知秦風是有多肉痛。
而皇宮內外的佈置極其的精緻,各大勢力的人紛紛搖頭感嘆,竟然沒有在修真界見過如此的建築,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隨意換一個地球人過來,他必定會知道這是紫荊城。
早早便沐浴更衣的蕭舍郎身穿金黃色龍袍,頭戴龍冠,腳踩龍屐,只是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興奮的神色,反而顯得極其的不耐煩,恨不得將身上穿的帝君‘套裝’全部扒下來燒掉,嘴裡猶自嘟囔:
“也不知道那些皇帝怎麼如此喜歡穿龍袍,既不貼身反而阻手阻腳,一點個性都沒有了!”
大長老滿臉苦澀,竟然不知道怎麼勸說纔好,帝君啊,也不知道多少人想龍袍加身,你這是鬧什麼脾氣呢?
在大長老幾乎瞪紅了眼睛的逼視下,蕭舍郎最終還是滅了燒掉龍袍的心思,怏怏不樂的穿着龍袍,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等待琉璃、薇薇安的出來。
說來也奇怪,都城建好之後,無論蕭舍郎如何驅趕,琉璃、薇薇安兩人就是死也不走,哪怕蕭舍郎使出了跟星爺學的百發百中抓奶龍爪手威脅她們,她們還是無動於衷。最後反而是蕭舍郎受不了自己抓着她們某個部位,她們還饒有興致盯着自己下一步動作的無辜眼神,只能掩面淚奔。
這個年代,女人耍流氓不可怕,怕的是女人不怕男人耍流氓啊。
蕭舍郎只能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不多久,琉璃、薇薇安便打扮結束,扭動着柔細的小蠻腰,慢慢地走了出來。
饒是蕭舍郎在紅塵打滾多年,也禁不住眼前一亮,琉璃今天換了一身火紅的打扮,活潑的顏色配上她那妖豔的嬌容,相得益彰,各放異彩,彷彿是落入凡間的仙子。
而薇薇安着微紅着臉,身上套上了一件雪白色的席地長裙,嬌嫩白皙的肌膚加上她那可愛嬌小的面容,人見人憐,恨不得揉在懷中好好地疼愛一番。
琉璃看着發呆的蕭舍郎,問道:“好看麼?”
“好看!”蕭舍郎下意識地答道。
“那偏不給你看,妹妹我們快走……”琉璃拉着薇薇安的小手,連走帶跑地走了出去。
蕭舍郎一陣發愣,半晌過後纔想起自己幹了什麼。
媽的,想我一世風流,竟然被女人調戲了,這叫我的臉往擱?飛仙大陸的女人太可怕了!
皇宮大殿之中,兩旁坐滿了了各大勢力的代表,有相識的交頭接耳,有愁怨地怒目而
視,但是更多的話題卻是討論半晌還未出現‘炎黃帝君’。
“媽的,一個剛建成的小國,老子有心情來看看,他卻還在這耍大牌,半天不出見面,看來也成不了氣候!”這說話的是飛仙大陸西域的一箇中等門派,知道門派接收到了炎黃帝國開國盛典的相邀,便過來一看,誰知道等了半天,連個正主的人影都見不到,便出聲抱怨。
“誰說不是?早在半個月前邊說今天要建國,連他什麼修爲都不知道,莫非是看到在場的衆人修爲太過高超,嚇到尿了褲子,不敢出來了?”一個天丹期初期的修者冷笑着開口。
他身邊的人也紛紛出聲附和。不過現實就是這樣,有人詆譭,自然也是有人對蕭舍郎是持友好態度地。
一個表面上看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略微瞥了剛剛說話的男人一眼,慢悠悠地說道:“飛仙大陸的格局平靜太久了,也是時候需要一些新生血液的加入,讓我們這些老人動動手腳了,只不過某些人的嘴巴要是太賤,我還真怕我會忍不住動手。”
那個出聲奚落的天丹期初期的修者聞言大怒,剛要破口大罵,感應到中年人身上散發的隱隱波動,臉色一變,猶如身處冰窟一般混色發寒,不敢再發一言。
始皇朝帝君秦風對中年人微微一笑,也是說道:“沒錯,總是需要人來破局的,都靜靜地等待吧!”
秦風的聲音落下,場間瞬間陷入了寂靜,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裡也算的上是始皇朝的地盤,他們或許可以不給想要建國稱帝的那人面子,但是始皇朝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無論如何,強龍終究是壓不過地頭蛇。
不多久,秦風便在琉璃、薇薇安兩姐妹以及三位長老的陪同下從後殿步入了正殿。
在場的衆人無論勢力大小,眼前都是一亮。
爲首的蕭舍郎雖然略顯年輕,但是身穿龍袍的他也是散發這隱隱地龍威,如果按照蕭舍郎自己的話來說,此時此刻的他,霸氣外露了。
而尾隨在蕭舍郎身後的琉璃、薇薇安則是如同下凡的仙子,有着無窮的魅力,差點將蕭舍郎的風頭都蓋了過去,更是隱隱約約讓人覺得,她們兩姐妹竟然有一絲母儀天下的意味。
就連秦風見到自己兩個女兒現在的形象,神色也是一愣,緊接着心中暗喜。
蕭舍郎威風凜凜地看了在場的各大勢力代表一眼,說道:“朕……”
“朕你媽逼,連開國資格都沒有被承認的人,說什麼‘朕’?”
蕭舍郎一句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人倉促打斷,不由地滿臉鐵青,他不是沒有想過開過盛典的時候會有人來搗亂,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手這麼快。
蕭舍郎身後的大長老臉色一沉,說道:“何人再次大放厥詞,縮頭縮尾的算什麼東西?”
衆人都聽到了這人的聲音的,但是卻沒有發現出聲的人,所以大長老纔有次一問,看到前方的蕭舍郎幾人臉色大變,那人接着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算什麼東西?竟然還敢說開國稱帝?”
大長老剛要說話,卻見蕭舍郎已經慢慢地走了下去,由於不習慣穿龍袍的原因,在下階梯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如果不是對自己身體有一定的控制能力,恐怕就要當衆出醜了。
見此情形,那人哈哈一笑,奚落到:“連路都不會走,就想學會飛?就你這水平還能稱帝,滾回你家吃奶去吧,桀桀桀!”
蕭舍郎大怒,再也不顧自身的形象問題,一把將龍袍下襬撕掉,拎起自己的兩雙鞋子就走了過去,同是爆喝道:“桀你妹,看老子不抽死你丫的,會腹語術很牛逼嗎?老子打的你媽都不認得!”
說完抓住一人便拿着手中的鞋子一段亂抽,作爲修真之人,蕭舍郎怎麼可能不灌注元氣在鞋子上,瞬間,那人的嘴巴便抽腫了,彷彿兩條香腸掛在嘴脣上。
被抽的那人一時也是被打傻了,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捱了蕭舍郎多少下,這是不由得大怒,元氣一震,將蕭舍郎逼開。
“操你媽!”那人破口大罵,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這人正是一開始在奚落蕭舍郎,修爲處在天丹期初期的那人,此時他剛要反擊,卻見蕭舍郎身形一閃,竟然又死死地鉗住了自己的脖子,尤其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他竟然無法調動身體的一絲靈力。
蕭舍郎再度對着那人一頓猛揍,心裡卻暗自打量周圍的情況。
一開始你幫蕭舍郎說話的男人看到蕭舍郎衣服拼命三郎的架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秦風也是一臉目瞪口呆,半晌過後才問道那中年人:“他……怎麼看出是他說話的?”
中年人微微一笑,眼內笑意瀰漫,“真是有趣的小夥子,竟然通過這種方式立威,他哪知道是誰說的?不過是隨意找了一人打一頓而已……”說完眼睛往某個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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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無語,面入苦笑,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在蕭舍郎手中的吃癟,也不得不感嘆他的確能做的出這種事來。
蕭舍郎自然是不知道誰在攪局,但是在後殿的時候卻是感應到了誰在說他壞話,而在他打算找這人暴揍一頓的時候,腳下竟然被元氣禁錮了一陣,所以才差點摔了一跤,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便除此下策。
媽的,誰叫這人嘴賤,不揍白不揍!
這裡最冤的就數正在被蕭舍郎用鞋底狠抽的那人了,雖然蕭舍郎跟他的修爲一樣,都是天丹期,只可惜蕭舍郎專修肉身,又學過三千大道,戰力也不知道超越了他多少,所以被蕭舍郎一把鉗制住,便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也不知道抽了多久,就連蕭舍郎的體質,也感覺右臂有點痠麻的時候,才終於等到了另外一人的喝止。
“夠了!”
坐在殿前的一個老者站起,右手一揮,便將蕭舍郎手中的那人救了出來。
蕭舍郎收斂心中的殺意,笑意盎然。
“嘿嘿,你終於忍不住了嗎?看來剛纔出言不遜的人就是你了?”
那老者陰狠地笑了笑,說道:“對付你這種小角色,我還用不着用那種藏頭露尾的方式!”
蕭舍郎贊同地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沒錯,你自然不需要藏頭露尾,不過如果你本身就是烏龜的話,藏頭露尾也不過是你的本能而已,算不上故意針對我,我原諒你了。”
“找死!”
老者大怒,一團真氣夾帶着風雷之聲呼嘯着朝蕭舍郎的胸口飛去,蕭舍郎臉色一變,沒有想到這老者竟然是元嬰期的老鬼,剛要躲避,身前已經出現了一人。
中年人平平淡淡地攔下這招,冷哼一聲說道:“陰老鬼,這麼對後輩,有點不妥了吧?”
能夠如此輕鬆接下老者的這麼一招,那麼中年人的修爲必然也是元嬰期!
蕭舍郎滿臉笑意,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