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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誰呢,跟誰呢,跟誰老子、老子的。∽↗,”
辛寒這個氣啊,直接從虛空戒中取出一把電棍把輸出功率調小之後就按在田伯光臉上,一按電鈕‘劈啪劈啪’火星子一頓亂閃,看的幾女都轉過頭去,太殘忍了。
電棍調小功率後電不死人,被打一下卻異常難受,辛寒直接就把這東西貼到田伯光臉上,那還能有他好?
田伯光那也自認一條漢子,捱上一刀,流個血什麼的,眉頭都不皺還得臉上帶笑:“孫子,伺候爺爽的很,來,就這,再給爺來一下。”
可這玩應沒經歷過,接連的疼痛讓他都忍不住‘哎呦’叫了幾聲。
等辛寒把電棍拿開,老田臉上都成印花產品了。
“還嘴賤不?”
“老子...”
‘劈啪劈啪!’
“爺爺我...”
‘劈啪劈啪’
“給個痛快...”
‘劈啪劈啪!’
“我服了...”
“劈啪劈啪”等‘劈啪’完了辛寒才反應過來,這貨服軟了。
“這可不怨我,你早點說啊,我這不是順手了麼。”看着田伯光‘幽怨’的眼神,辛寒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抓我到底要幹什麼?直說吧!”田伯光也看出來了,這人也沒有殺自己的意思。
辛寒笑道:“果然是老江湖啊,知道我有事找你,說吧,要死還是要活?”
田伯光沉默了一下才道:“死怎麼說?活又怎麼講?”
“要死呢,爺爺我就把你先騸了,再拿你的人頭去官府領賞銀,你這行業被懸賞的銀子應該不少吧。”
田伯光聽完頓時打了一個冷顫,只殺還不夠,還要騸,真是太毒了。
“或者呢也不殺你,誰叫我心太軟呢,只好騸完你之後,割斷你的一條腿筋,然後往城裡一扔,在你衣服上用大字寫出你的名字,你不叫萬里獨行麼,正好一條腿,你要是跑的了也算你本事。”
田伯光都快哭了,尼瑪這還心軟,自己要是那麼被扔進城裡,可以肯定死是最好的結局了,就怕生不如死啊,自從踏入採花的行業以來,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點天燈的人那可是海了去了。
辛寒見刺激的差不多了才道:“你要活呢也好辦,把你刀法和輕功的秘籍都交出來,在對天發誓以後不迫害良家女子,我就把你放了如何?”
說到這辛寒又很鐵不成鋼的將電棍按在老田臉上:“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你知道讓你糟蹋的良家多少都自盡而死,就算苟且活下來的也一輩子遭人白眼受人欺辱,你說你玩就玩吧,去煙柳之地不好麼?禍害人啊!”
說完辛寒還不解氣,直接照着他胯下又踹了兩腳,當然他腳下留着情呢,這東西還給不戒大師留着呢。
出了口氣,辛寒這才道:“說吧想死想活,選一個吧!”
“活,我要活!”
田伯光這次算徹底服了,這他孃的就是個瘋子,再說下去還不得把自己真的弄死。
話說田伯光算條硬漢,但是人就沒有不惜命的,除非了精神不正常誰想死啊,要不然以後老田也不能爲了解藥上華山找令狐沖。
“可是我這一身功夫,都是一脈相傳,沒有秘籍。”老田有些爲難的道,他生怕辛寒一不小心發狂了弄死他,那可就冤枉了。
“這好辦!”辛寒直接取出紙筆墨硯,又弄了一塊木板讓他墊在下面。
“寫吧!還等我伺候你啊。”
田伯光悲催如大蝦一般,左手右腳銬在一起,只能側躺着用右手來寫。
寫了一個多時辰,辛寒在沙發上都快睡着了,田伯光這才寫好。
辛寒接過來,看了一遍,刀法三十六式,名字就叫《快刀》,還有一份《萬里獨行》的輕功。
“你確定寫的都是真的,沒騙我。”辛寒冷笑着看着老田。
老田心裡直發毛:“沒有,絕對沒有。”
辛寒看着田伯光,發現他目光閃爍,嘿嘿冷笑幾聲:“那好,你背上一遍,若有錯處別怪我心狠手辣。”
一分鐘後,辛寒直接把電棍放在老田兩腿之間,等他都口吐白沫了,這纔算完。
這次田伯光真服軟了,老老實實的將幾個錯處修改,然後辛寒又讓他背了幾遍纔算過關。
辛寒將他手銬取了下來,反正老田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還手之力,沒什麼危險。
田伯光還讓他整的一愣:“這是真放我離開?”
“誰說讓你離開了,發個誓趕緊的,就說以後不再傷害良家,若是違背就被人騸嘍!”
田伯光無奈哭喪着連發下毒誓。
這時辛寒又說話了:“聽說江湖上有血誓這一說,咱也不整那沒用的,你留下根手指,給你漲漲記性。”
田伯光倒也光棍,握住自己左手尾指‘咔吧’一聲就掰斷了。
辛寒這才點點頭,又怕他死在這,逼着他吃了一粒精武門的傷藥,這扔下田伯光才和三女一路返回衡陽城。
田伯光看着遠去的身影,欲哭無淚啊,太慘了,自己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萬里獨行’如今讓人整成九指神丐了,拉開褲子看看胯下已經變黑的傢伙,也不知還頂不頂用。
辛寒進入衡陽城,直接回到自己租住的客棧,先將兩本秘籍重新抄錄一份給了愛麗絲三女。
只是三女不認識上面的字,辛寒只有逐字逐行的教給她們。
他讓三女先練刀法,三女都受過專業的訓練,**用的都不錯,所以學刀的話上手快一些,輕功只能等以後再說。
好在快刀只有三十六式,辛寒連解釋帶比劃,終於讓三女將招式記住,然後讓她們在房間裡各自練習琢磨。
他自己則點上一根雪茄開始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麼走,本來他這一次來的目標只是田伯光的刀法和輕功,等到手以後卻又覺得不滿足。
後天就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大日子,到時正派匯聚,這麼大的場面不撈夠本了怎麼行。
辛寒狠狠將雪茄捻碎,無毒不丈夫,就這麼辦!
衡陽城外,某處偏僻無人之處,一架直升機騰空而起,全速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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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崇政殿裡,弘治皇帝朱佑樘此時正在批閱奏摺,自他登基以來勤於政事,勵精圖治,甚至重開午朝,使的大明朝少見的顯出中興之象,倒也算是明之一代少有的明君。
“皇上,該用晚膳了。”一旁的小黃門硬着頭皮勸道。
“朕不是說了麼,待朕批閱完奏摺再用。”朱佑樘眉頭微皺有些不喜。
小黃門見皇上不喜立刻跪倒一旁:“皇上,御膳房已經將御膳熱了又熱,皇后那裡也催過兩次,請陛下您保重龍體啊。”
弘治皇帝幼時曾受過迫害,差點死在宮中,還是受到宮中一位老監的保護將他隱藏起來,這才活了下來,但身體卻一直不好,成了身邊之人的心病。
今日午朝之後,又批閱了一下午奏摺,朱佑樘就覺得腰痠背痛,精神也有些萎靡,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
無奈的靠在龍椅上:“好了好了,朕讓你下去。”
那小黃門不敢抗旨,嘆了口氣,退了出去。
朱佑樘,用手揉了揉眼睛,打算繼續批閱奏章,卻聽見身前忽然傳出一個聲音:“你這皇帝當得也算勤勉。”
弘治皇帝一驚,擡眼望去,見一不過二十許的少年正站在御案不遠處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可能是從小的經歷有關,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身邊的陌生人,朱佑樘並未顯得驚慌,而是冷靜的道:“你是來殺朕的?”
這人正是辛寒,此刻他倒是好奇朱佑樘的反應,他已經做好了用念力控制他閉嘴,防止他喊人的準備,沒想到這個皇帝倒是有意思,居然並不害怕。
辛寒搖搖頭:“不是,我與你無冤無仇爲何殺你?我倒是好奇你竟然不害怕我。”
朱佑樘道:“怕有何用,你能無聲無息闖入宮禁出現在朕的身邊,自然也可以讓朕死的無聲無息。”
辛寒點點頭:“果然不愧是九五至尊,這份膽略着實可敬,實話跟你講,本座乃天上真仙,只因犯了天規被罰輪迴十世,此生乃是最後一世,至於到這來的目的,是有事找你幫忙。”
朱佑樘滿臉不屑,一揮衣袖:“滿口胡言‘子不語怪力亂神’你當江湖手段就能欺騙於朕麼?”
他剛說完,只覺得身體一輕,從座位上飄起落到辛寒面前,登時驚得目瞪口呆。
“你...你這是什麼妖術?”
辛寒哈哈一笑,直接取出一張雙人沙發:“陛下請坐。”
辛寒做的這一切都打破了弘治皇帝的認知,聽見辛寒叫他坐,便如同木偶泥塑一般的坐下,忽然感覺這椅子居然如此舒服,軟綿綿的,坐上去讓人如蹬雲端。
“你真是神仙?”朱佑樘忍不住問了出來。
“然。”辛寒毫不臉紅的點了點頭。
朱佑樘有道:“既然你是神仙,那還找朕幫忙做什麼,難道還有神仙辦不到的事麼?”他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辛寒道:“我之前說過,因爲前世犯了天規,此世只是凡人之體,因爲輪迴的緣故只保留的少許神通,比之前世不知要相差多少。”
辛寒不給這皇帝說話的機會:“這次找你,是因爲有些事我不便去做,只要你肯幫我,事成以後我賜你一顆長生不老的丹藥如何?”
“這...”朱佑樘雖然處變不驚,驟然聽見長生不老幾個字的時候手也不免一顫。
辛寒見他似乎動心了,乾脆下了猛藥,從虛空戒中取出匕首,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
朱佑樘被他嚇了一跳,以爲他取出兇器要刺殺自己,結果就見這位仙人不知何故居然在自己手臂上來了一刀。
“你這是何故?”
辛寒指着傷口道:“陛下請看。”
“這是...”弘治皇帝再一次震驚了,只見辛寒手臂上的傷口本是鮮血流淌,轉眼間便已經止血,半柱香之後,辛寒用手一擦,血痂盡去露出完好肌膚。
“此乃地仙之體,如今我已是長生不老之體了。”
辛寒在他面前展示的除了用仙家手段解釋之外,確實無任何其他解釋。
弘治皇帝動心了,態度也隨之轉變,恭敬的道:“不知上仙所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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