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扇有在人族賺取的功德,讓鴻蒙紫氣飛速與元神融合,每一天都在參悟天道運轉,身上氣勢一天強過一天。
但鐵扇身上的那種淡然之氣越來越明顯,讓辛寒擔心其斬出自我之後,會性情大變。
對於辛寒的擔心,通天聖人卻笑言‘無妨’。
辛寒還是憂心道:“你看大師兄......”
他還沒說完,通天聖人便擺手打斷道:“那你看我......”
兩人對望兩眼忽然同時大笑。
鐵扇經五百年,將自身功德全部消耗一空,開始把奪自準提金身的功德,融入紫氣之中。
說起這準提金身,就是通天都對鐵扇的好運讚歎不已,功德這東西除了自身積累,天道獎勵,別人也可贈與,卻是不能搶奪他人的功德。
但偏生準提在紫霄宮三次聽道之後,創造出凝聚金身的秘法,可將功德與信仰凝聚成功德金身,這金身由於是功德所聚,萬法不沾,還可以寄託執念,當真是神妙無窮。
但是功德凝聚成金身,畢竟成了獨立的個體,也改變了性質,這才便宜了辛寒。
他將準提金身一道兩段之後,縱是得到那也只是破損的金身而已,偏生他還有至寶乾坤鼎,能夠返本歸元,竟然將金身逆轉,這才獲得了潑天的功德。
這事情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行,沒有乾坤鼎誰都玩不轉,所以通天才贊鐵扇機緣與好運。
同時通天也笑準提倒黴,要知道準提成聖功德本就不夠,乃是發下宏勢這纔將鴻蒙紫氣完全融合,而剩餘的功德就凝聚在這金身之中,此番卻都便宜了辛寒與鐵扇。
辛寒聽完也是啞然失笑,這事情就好比準提朝天道貸款,然後把錢弄丟了,自己和鐵扇幫他花,然後準提苦逼似的辛辛苦苦還錢。
此時他也理解了爲什麼準提爲了追自己寧可與通天翻臉也在所不惜,原來是當了冤大頭,哎,真是倒黴還要做千年牢籠,還得認錯才能將之放出來。
這事情要落在別人身上,辛寒自己都會替人家窩火,可是落在這西方教二教主身上,怎麼就覺得這麼痛快呢!
不得不感嘆一聲:“天道至公啊!”這感覺真特麼爽。
鴻蒙紫氣已經被鐵扇元神融合大半,事已至此,辛寒認爲自家娘子成聖已是板上釘釘之事。
他見通天也開始參悟天道,自己閒着無事,琢磨了一番料定鐵扇在碧遊宮萬無一失,便在自己靜修的靜室之中直接離開了洪荒世界。
辛寒離開的剎那,閉目參悟天道的通天聖人,忽然睜開雙眼,眼中帶着一絲希翼之色:“另一方大千世界麼......可惜我不能親身去看一看,真是可惜!”
繼而他又好笑的搖搖頭:“這小子,還真是放心呢!”
便在辛寒離開的第二日,通天忽然眉頭一挑,不一會道童來報:“萬靈之宗女媧聖人,前來拜訪老師!”
通天冷哼一聲:“心懷鬼胎,叫她滾!”
女媧得到道童的回覆,氣的元神出竅,七竅生煙,她知道準提之前在碧遊宮的待遇,當初還笑着看熱鬧,如今輪到自己身上,卻怎麼也不能相信通天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自己可是和你一樣,都是道祖入室弟子啊,你怎麼敢,你怎麼能!
女媧朝碧遊宮內傳音道:“師兄,就算你不見我,叫辛寒賊子和那賤人出來見我!”
她的聲音,在碧遊宮中迴盪,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閉關正在融合鴻蒙紫氣的鐵扇不由得身軀顫抖,皺起眉頭。
通天隨手一拂,一道清氣打入鐵扇閉關的靜室,頓時封住四周虛空,鐵扇也慢慢平靜下來,再不受外界干擾。
幫鐵扇靜心之後,通天臉色陰沉下來,站起身來一步邁出就到了碧遊宮外:“放肆,還不快滾!”
女媧見通天現身之後口出不遜,自覺顏面被損,銀牙緊咬:“師兄莫要欺人太甚!”
通天二話不說,直接抽出一柄長三尺五寸六分,通體皁黑,有青色蓮花覆繞其上寶劍,直接就朝女媧斬去。
女媧認出這是通天教主成道寶貝之一的青萍劍,威力巨大,連忙拿出紅繡球架住寶劍:“師兄莫是誤會了什麼,帝俊、東皇,捉拿千萬人族,要辛寒用鴻蒙紫氣去換,我爲人族聖母又怎能袖手旁觀!”
通天手上寶劍不停,同時哈哈大笑:“你乃妖族聖人,卻來找辛寒解決此事,好一個不能袖手旁觀,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還不快滾,否者莫怪我劍下無情!”
說完話又是連揮兩劍,頓時兩道無匹劍光,橫掃虛空,迫的女媧一邊展開山河社稷圖護身,一般抽身而退。
“通天你欺人太甚,今天本座就看看你盤古聖人,到底有什麼厲害!”女媧也怒了,不斷揮舞繡球,朝通天狠砸。
盤膝在混沌之中的接引站起身來,好言勸道:“都是同門,何苦相爭,萬事以和爲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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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寒出現在西遊世界,玄天正宗的白玉京內,人間道門教主的信仰金輪瞬間加持,一瞬間百倍實力的提升,讓他有種感覺,至少現在自己不比女媧的實力要差。
的確至少法力上此時的辛寒就不比女媧要差了。
辛寒被信仰金輪加持的瞬間,驚動了這世界的所有聖人。
太上疑惑的從八景宮看下來:“怎麼會,他怎麼實力增長的如此迅速?”
通天讚歎:“不得了啊,法力堪比聖人,卻還不是聖人境界,難道他是以力證道?”
元始終於收起了那絲傲然,眼神變得凝重起來:“不應該啊,怎麼推算不出因果!”
其他諸如女媧、接引、準提更是惴惴不安,難道,道門要出現第四位聖人了麼?
辛寒一出現,張天師、鍾離權等人立刻來拜,他直接告訴兩人:“日後人間道門的事物便有你們做主,我還有事情要辦,不能久留!”
說完一步邁出便消失不見。
張天師有些疑惑道:“我怎麼感覺咱們這位教主越發深不可測了呢?”
鍾離權點了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