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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寒同時施展輕功和念力,身體幾乎化成一道虛影朝山上疾衝,轉眼間,山頂的亭臺樓閣已經遙遙在望。『≤,
便在這時,從山上涌下幾十人來,都拿着刀劍兵器,見辛寒闖山,都是一愣,紛紛喝到:“來人止步!”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真陽宗?”
一個後天八層的內門弟子見來人毫不停留的朝山上衝了,當即大怒,長劍一擺,迎面朝辛寒撲來,手中長劍直刺對方咽喉。
辛寒腳步不停,隨手一劍,便用劍脊拍在對方手臂上,直接將對方長劍擊落,同時加快速度,一閃而過。
“大家一起上。”這些真陽宗內門的弟子見辛寒厲害,呼啦一下都圍了上來,各出絕技。
一瞬間,劍氣,刀氣,漫天縱橫,辛寒施展神行百變左突右閃,手上倚天劍施展獨孤九劍,每出一劍必有一人武器被其挑落,閃展騰挪之間已經闖過衆人的封鎖,突圍而入。
便在辛寒要登上峰頂的時候,忽然一聲長嘯傳來,一個虯髯大漢手持一把巨大的黑鐵長刀,力劈華山之勢當頭劈了過來。
這大漢離辛寒足有十丈距離,辛寒都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遠的距離發動攻擊,可是馬上他眼神一縮,只見那黑鐵長刀上爆出一道赤紅刀氣,比之華天行的純陽刀氣簡直要大上幾十倍。
而且這股刀氣居然脫離長刀,朝辛寒劈了過來。
辛寒身形爆閃,那刀氣直接斬在山道上‘轟’的一聲,碎石紛飛,這山道竟然被這股刀氣劈出一道兩丈多長的溝壑。
那些真陽宗的內門弟子,見這大漢到來都恭敬的叫了一聲‘九師叔’!
那大漢劈過一刀,旨在止住對方前行,見對方停住。便即收刀而立,他雙眼盯着辛寒,問道:“你是何人,因何擅闖我真陽宗門?”
辛寒此時心中巨震,這是什麼實力,這刀氣居然有如此威力,忽然兩個字涌上心頭,‘先天!’
這就是先天高手麼?
見這大漢詢問,辛寒眼睛一轉,道:“我上山是要找你們宗主評理的!”
“哦?你說說看。要找我評什麼理?”說話的不是那大漢,隨着聲音傳出,從大漢身後緩步走上十幾個中年男女來。
這些人給辛寒的感覺極爲奇怪,就好似普通人一樣,之前那個大漢收刀之後也是如此,滔天的氣勢隨着收刀頓時煙消雲散。
當先一人穿着白色長衫,風度翩翩,這人的氣質給辛寒的第一感覺就是太像他在笑傲中的師父‘嶽不羣’了,兩人同樣儒雅。不急不躁,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一樣。
當然嶽不羣的氣質,多半是裝模作樣的,而眼前這人彷彿天生如此。
這人見辛寒打量自己也不生氣。反而笑道:“我就是真陽宗的宗主‘華十二’你要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不過若是你無理取鬧可就不要怪我治你擅闖我真陽宗門的罪過了。”
辛寒正要說話,山下急匆匆跑上一人來,口中喝到:“賊子大膽。竟敢驚擾我師父。”這人到得近前猛然一掌朝辛寒擊來。
來人正是華天行,他這一掌運足了功力,顯然是要將辛寒除掉。
辛寒哪裡怕他。當即一掌‘亢龍有悔’發出一聲龍吟,迎了上去,兩掌相交‘轟’的一聲憑空蕩出一陣氣浪,朝周圍散去。
辛寒連退兩步站住身形,這一次華天行退了五步才站穩,心中大駭,他不明白對方的掌力怎麼提升了這麼多。
其實這也是降龍十八掌的功效,亢龍有悔比之前那招‘利涉大川’威力要大,所以辛寒這一掌的威力也要強上不少。
華十二眼睛一亮,讚道:“好掌法。”
他一眼就能看出這人的內力也就在後天六層左右,而華天行早已是後天九層巔峰,只差一步就能進入先天之境,這人之所以能與華天行戰成平手這掌法可是有很大的功勞。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辛寒的龍象波若功也不弱,要是全力爆發加上丹勁,甚至能和先天一戰,當然是那種初入先天的高手罷了。
華天行又要動手,卻被華十二喝住:“天行,讓他說,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道理,我真陽宗乃是正道宗門,又如何讓他有挑理的地方。”
華十二這一說,他身後幾個中人人都紛紛點頭:“宗主說的極是。”
華天行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他們想到這麼點小事就能將義父引出來,而且義父竟然不向着自己說話。
辛寒見華十二這麼說,當即道:“好,我就來說說,讓你們這些高人評評理,我本來是和華天行商量購買赤炎草的事情,結果他看中的所帶的千年雄黃珠串,便要巧取豪奪說送給什麼東方師妹,我不從他便出手對付我,事情就是這樣。”
華十二先看了一眼辛寒手上的珠串,然後眼睛一掃華天行,問道:“天行,事情是這樣嗎?”
華天行忙道:“義父他胡說,我對他動手是因爲他打傷了我們幾十個外門弟子根本不是因爲什麼千年雄黃珠串。”
“哦?”華十二又看向辛寒,目光頓時一歷:“是這樣麼?”
辛寒便將之前遇到的張衡等人逼着王猛交出貢獻度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道:“華天行當時也在場,並沒有怪罪於我,可等到我不交出珠串,他便舊事重提這又是何道理。”
華十二對旁邊一個弟子說道:“去將外門弟子王猛和張橫叫來。”
那弟子領命而去,一頓飯的功夫,王猛和缺了滿口牙的張橫便被帶到華十二面前。
“說,貢獻度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華十二臉色嚴肅瞪着兩人。
華天行一見不好。當即就要開口,卻被華十二狠狠瞪了回去。
王猛見到這等場景,便知道辛寒在宗主座前告了狀,他心中爲難不知是否要實話實說,正當他要冒着得罪華天行的風險講出實情的時候,張衡‘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張橫見宗主喝問,只以爲東窗事發,便急忙跪倒在地,哀求道:“宗主恕罪,弟子再也不敢了。”
華十二此時哪裡還不知道辛寒所說便是實情。華天行確實行爲有虧,他立時大怒朝華天行罵道:“畜生,我平時是如何教你做人的?”
“來啊,將張橫廢去武功逐出宗門!”他這一說完,之前手持黑色長刀的大漢單手一招,便有內門弟子走到張橫身前,不顧他哀求,一掌擊破他的丹田氣海,將其內力盡皆廢去。
華十二見張橫被廢。目光又轉向華天行,華天行眼中閃過一絲悲憤,低下頭去,避開義父的目光。
華十二看着義子。長嘆一聲,然後道:“華天行行爲有虧,枉爲我真陽宗弟子,罰其思過一年。若是再犯逐出宗門。”
華天行惶恐的跪倒在地,磕頭到:“孩兒知錯,願意受罰。”可是誰也沒看到他低下頭去的剎那露出狠毒的目光。
華天行和張衡都被人分別帶了下去。只剩下辛寒立在當場。
華十二這纔對辛寒說道:“我這麼處理,你可滿意?”
辛寒點頭讚道:“宗主處事公正,辛寒佩服。”
華十二點點頭:“原來你叫辛寒,既然你滿意了,那你給我個滿意的交代吧。”
辛寒一怔:“什麼交代?”
華十二面色如常的說道:“我真陽宗弟子犯錯,自然由我宗執法長老處置,更何況還是在師門內的同門糾紛,怎麼算也輪不到你出手教訓。”
“你在我真陽宗出手傷人,道理上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吧,這件事傳將出去我真陽宗定然成了笑柄,所以今天你怎樣也要有所交代。”
辛寒先是生氣,不過聽完人家的話自己也覺得有道理,人家同門矛盾,怎麼算也輪不到自己出手,自己這是多管閒事了?
“這...”辛寒有些爲難,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若是對方理虧或是護短,他馬上就翻臉,還交代個屁,關鍵人家是講道理的人,當你的面將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這讓辛寒翻臉他有些幹不出來。
“那你說怎麼辦吧?”辛寒乾脆將問題還給對方,若果對方刻意爲難自己,也有個翻臉的藉口。
華十二道:“這樣吧,你在我真陽宗挑半年的水,便兩相抵消如何。”
王猛一個勁的打眼色叫辛寒答應,這樣的懲罰簡直輕的不能在輕了。
不過辛寒怎麼可能答應這種條件,當即拒絕道:“不好意思,我事情太多,這個卻是不行。”
他這一拒絕,華十二身邊的人臉色都沉了下來,宗主對這小子的懲罰已經算是高擡貴手了,可這小子居然不識好歹。
華十二也不生氣,說道:“既然這樣,你接我九師弟三招,我便放你下山。”說着他一指那個那黑色長刀的壯漢。
辛寒看了看那壯漢,當即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我買赤炎草的事怎麼辦?”
華十二道:“你若是贏了,赤炎草隨你取用,全部取走都可以,若是你輸了,不但要在本宗挑水,那赤炎草卻是一根都不會給你。”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辛寒大喜,有宗主開口,卻是省了許多麻煩。
那壯漢看了辛寒一眼冷哼一聲:“不知死活!”
辛寒臉上帶着一絲凝重,將倚天寶劍一擺:“出招吧,我準備好了。”
華十二搖搖頭:“你們比武破壞力太大,走去演武場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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