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一箇中年人,看上去有着四十多歲,雖然有着築基真人的實力。但似乎他身上的氣息並不是很穩定,顯然這人的修爲剛剛突破沒有多久。
“怎麼可能。”
突然歐皓雪發現了讓他非常的震驚的事情,因爲來人竟然和陳濤有着七成的相像。難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不過這個時候跟沒有過多的時間,讓歐皓雪思考問題。因爲這中年人的攻擊一道。這中年人人未到,便見到一條火龍向着歐皓雪衝了過來。
這火龍長達幾十丈,鱗片,龍鬚栩栩如生,就好像是一條真正的真龍一般,向着歐皓雪攻來。
“嗷”
一聲龍吟,這火龍距離歐皓雪更盡一分,張開血盆大口,就想把歐皓雲吞下。見此歐皓雪連忙的向着後面倒退。
同時祭出自己飛劍,歐皓雪的飛劍一出,便散發出凌厲的氣勢,只見上面寒光閃爍。無數的劍氣從這把飛劍之上迸發了出來。
這把飛劍乃是下品靈器,雖然只是靈器之中的最下品,但是威力卻不可小視。
“給我滅。”
歐皓雪一聲叱吒,手握飛劍,一劍斬出,漫天的劍光閃爍,形成一個劍網。頓時便把火龍籠罩在其中。火龍被困,便想要衝出劍網,可是歐皓雪怎麼可能讓它衝去劍網。一時之間手中的飛劍揮舞的更加密集。
“嗷……”
一聲悲慘的龍吟響起,在劍網之中,火龍被一道道劍光,斬在了身上,終於支撐不住,頓時一聲悲呼,長達數十丈的龍身,化作虛無消失在空氣之中。
“起。”
來人見到自己發出的火龍被枚,心中一驚,不過接着暴喝一聲,只見五道令旗從他的手中飛出,然後落在了歐皓雪的周圍。
“五行寂滅陣,給我殺。”
話音落下,五道陣旗頓時連接起來,化作一個大陣把歐皓雪包圍在其中,陣中驚雷滾滾,向着歐皓雪洶涌而去,同時陣中也衝出無數的刀山火海,向着歐皓雪掩殺而去。
這個時候的孫夫人,看到歐皓雪被困,頓時鬆開了一口氣此時看着旁邊的陳濤,狠毒之心再次升起。
她修爲高深,雖然打不過歐皓雪,但是對付陳濤還不是手到擒來。臉上一道惡毒之色閃過,這孫夫人,頓時便向着陳濤攻去。
陳濤一直注視着,歐皓雪和那個中年男子的戰鬥。根本沒有想到這孫夫人竟然突然發難,面對着孫夫人的突然襲擊。他連忙祭起自己的飛劍抵擋。
“轟”
孫夫人一掌拍來,攜帶着她全部的實力,這一掌,若是打在陳濤的身上,不死也差不多了。面對着對方的這一掌,陳濤心一橫,手中的飛劍頓時飛出。
“爆”
隨着陳濤口中這個字落下,那法寶級別的飛劍,頓時爆炸開來。狂暴的勁道瞬間向着孫夫人襲擊而去。
孫夫人沒有想到陳濤竟然這樣果決,看着飛劍自爆產生的狂暴力量,她想要後退,可是此時根本停不下來。
頓時那狂暴的力轟擊在了她的身上,不但破了她的這一擊。而且讓孫夫人受到了不小的重創,然後忍不住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陳濤也不好受,在這股強大的勁道衝擊下。身子頓時被拋了出去。
“找死。”
見到孫夫人竟然出手攻擊陳濤,歐皓雪怒了。此時再也顧不得隱藏自己的修爲,築基中期的修爲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了出來,同時拿出了自己底牌,一塊板磚,不錯就是一塊板磚,雖然只是一塊板磚,但這卻是一件中品靈器。
“給我破。”
板磚被歐皓雪祭出,這板磚迎風變大,然後便向着這陣法砸去。只見板磚落下,五行寂滅陣一聲咔嚓的聲音響起,頓時這五行寂滅陣便被歐皓雪給破了。
“給我死去吧。”
既然敢對陳濤下殺手,這是歐皓雪絕對不能夠忍受的。板磚破了五行寂滅陣之後,然後便狠狠的向着孫夫人砸去。
這是歐皓雪的含怒一擊,若是真的砸在了孫夫人的身上,絕對能夠讓對方灰飛煙滅。
“噗”
在這一刻,那中年男子,祭出了一個類似龜殼的防禦性法器擋在孫夫人面前,可是在板磚的恐怖力量之下,這龜殼似的防禦性法寶根本沒有堅持多長時間,便被板磚拍碎,然後繼續向着對方砸去,頓時便砸在了中年男子的身上。
強大的力量猶如黃河之水,洶涌澎湃的涌入到對方的體內,讓那個中年男子,噴出了幾口鮮血。
“老爺,你沒事吧。”
見到男子受傷,孫夫人頓時大吃一驚,連忙的詢問道。
“品茹,我沒有事情,只是受了一點輕傷。”接着便見到,這中年男子,擡起頭來,向着歐皓雪看去。
“姑娘,你我往日無仇,今日無冤。爲何傷我孫家的人,難道我孫策做錯了什麼事情了嗎,惹得姑娘如此的興師動衆。”
“哼,你倒是沒有的罪過,不過你夫人卻是得罪了我,若不是我不是,一個普通人,想必我已經死了。”
歐皓雪冷哼一聲。臉上冷若冰霜。
“品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我……”看到李品茹支支吾吾的樣子,顯然這件事情絕對是和自己的夫人有關。孫策頓時暴怒起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暴怒的孫策,李品茹也是心中一驚,不過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夠把真正的事情說來。於是只好說道:“老爺,你不知道,他上次竟然想要偷我的東西。所以我只是想要讓人教訓他一頓,絕對不是想要殺他。”
“哼,孫夫人,事情的真想真的是這樣嗎。再說了我們家陳濤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我想孫家主看看陳濤的相貌應該知道什麼原因了吧。”
聽了歐皓雪的話,孫策這個時候才認真的看了一眼陳濤,頓時他的雙眼,再也離不開陳濤的身上了。
像,實在是太像了。竟然和自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此時孫策的心非常的激動。不過更多的是愧疚。
“孩子,你母親是。”
“我母親是陳若華。”
“若華,陳若華。果然是她。孩子我就是你的父親,可能你感覺到不可置信,但是等見到你母親的時候,你就相信我的話了。如今我們能夠相認,我一定會補償你,把這些年所虧欠你的都會給你。”
說這話的時候,孫策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沒有想到自己在外面竟然還有一個兒子,讓他很是激動。
“爸?你有資格做我爸爸嗎!在我的眼中,我只有一個媽媽。我的爸爸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陳濤二十幾年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了。他指着孫策的鼻子怒吼道。
“孩子,不論你怎麼說,你的身體之中,留的是我的血脈,是我孫家的孩子,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兒子。”
“不,我不是你的兒子,我只有媽媽,我沒有爸爸。我爸爸早就已經死,他早就已經死了。”這句話,陳濤可謂是吼着出來。
“這二十年來,媽媽一個人找過我長大,你考慮過我們母子是怎麼樣生活的嗎,這二十年來你在什麼地方。現在說我是你的兒子,你不感覺到可笑嗎。”
怒吼之中,帶着一點譏笑,更多的是不屑。
“小雜種,你怎麼跟你爸,說話的呢,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爸,你的父親。”
“找死。”
見到李品茹竟然還敢罵自己小雜種。陳濤怒急。上前便要給李品茹一巴掌,面對着陳濤的一巴掌,李品茹頓時怒了,似乎這一刻忘記了剛纔被打的事情。
“小畜生,你找死,我可是你的異母。”面對着陳濤的這一掌,李品茹回手便向着陳濤打去。
“賤人我看你纔是小雜種吧。”
看到這個小賤人竟然敢還手,歐皓雪的身影頓時東了,身影瞬間擋在了陳濤的身前,擋住了對方的一掌,同時順手一巴掌落在了李品茹的臉上。
“啪啪……”
可能是感覺到這一巴掌實在是太便宜這個女人了,緊接着又是數巴掌落在了李品茹的臉上,很快李品茹變成了一個豬腦袋。
“老爺你看這個小雜種帶來的人,多可惡竟然敢動手打他的異母,老爺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李品茹不敢對着歐皓雪耍兇,便開始向着孫策訴苦起來。
“夠了,這還不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口上不饒人,人家姑娘怎麼可能打你。”
孫策的臉上滿是怒氣,自己的夫人實在是不爭氣,難道不長腦子嗎,也不看看此時場上的局面,自己等人的生命可以說完全在對方的手上,掌握着。
“好你個,孫策。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當初若不是老孃,你能夠成爲家住,若不會我們李家,你們孫家能夠發展的這麼快。今天你竟然給我說這樣的話,今天老孃給你拼了。”
也不知道這李品茹是腦子壞了,還是怎麼回事,此時竟然開始和孫策戰鬥起來。見到這一幕,陳濤再也看不下去了。
“雪兒,咱們走吧。”
“什麼,咱們現在就走了,難道我們放過這個傢伙。”
“算了我們走吧,我不想在糾纏這件事情。”
說着陳濤有點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孫家。此時他的心中非常的複雜,一直以來,他多麼的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父親,可以說找到他的父親,是他心中最大的動力,不然的話,也不會考進華夏大學。
可是今天見到父親的那一刻,他一直以來的期待感瞬間崩潰了。他甚至感覺到他擁有着這樣的一個父親讓他感覺到可恥。
“雲哥,你怎麼來了。”
“哥,你怎麼在這。”
看着屋子裡的歐皓雲,歐皓雪很是驚訝地說道。
“呵呵,我怎麼來着,我若是不來的話,說不定伯母已經遭到了毒手了。怎麼樣陳濤,見到你的父親了嗎。”
“雲哥,不要給我提他。我沒有這樣的父親。”然後便對着陳若華說道:“媽,你有沒有事情,傷到沒有。”
“我沒事。”
“對了哥,你們怎麼知道我和陳濤見到了他的父親了。”對於歐皓雲的話,歐皓雪非常的疑惑的說道。
“如今以我的修爲,整個京城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們發生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倒是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這樣心狠手辣了,竟然敢殺人。”
“什麼,雪兒殺人,這怎麼是好。”
陳若華,聽到歐皓雲的頓時大驚。此時陳若華已經認定了歐皓雪是她的兒媳婦,如今聽到她的兒媳婦竟然殺人了,如何的不讓她驚慌。
“媽,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和雪兒都不是普通人沒有事情的,我倒是很奇怪,你怎麼和那個男人認識的。”
見到老媽竟然盯上了雪兒殺人的這件事情,他連忙的轉移話題。
聽到陳濤提起這件事情,再加上陳濤找到了他的爸爸。於是陳若華便開始講了起來。
原來二十年前,陳若華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待嫁姑娘。有一天她上山砍柴。沒有想到遇到了一個快死的男人。這個男人便是陳濤的父親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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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死不救不是山裡的人能夠做出來的。於是陳若華便把他揹回了家。經過陳若華的悉心照顧孫策終於好轉過來,半年以後,身體完全的恢復。
在這些日子裡兩人感情。於是兩人私定終身。可是有一日孫策突然走了。他說他外面有着重要的事情等他做。陳若華知道他是做大事情的人,想也沒有想,便送他走了。
男人當初信誓旦旦答應她,等外面的事情解決了便會回來接她,沒有想到這一走,便是二十幾年。
在孫策走後的第二個月,陳若華便發現自己懷孕,未婚先孕在小山村裡來說可謂是奇恥。這讓她備受村裡人的議論,但是這二十多年,她還是挺了過來。
“孩子,既然你找到了你爸,過兩天帶我去看看好嗎。”
“媽,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這麼多年咱們兩人都過來了,咱們還這樣過下去不好嗎,再說了那個男人根本不配做我的爸爸。”
“啪“
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掌聲,落在了陳濤的臉上。一時間陳濤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陳若華,眼中似乎有着淚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