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保鏢心神一凜,恭敬地低頭。
就在這時候,老人也站了起來,趙武連忙上前,要攙扶他,被老人拒絕了。
隨後,老人看着趙武,眼裡露出讚許的笑容。
他還記得,這幾年趙家在趙武的手下,實力並沒有縮小,反而在隱隱的擴大,這讓他很是欣慰。總算是沒有白瞎了趙家這個名號。
“趙武,你這幾個月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你做的很對,咱們趙家,也該遷往東山省了。還有那個叫什麼,什麼東的,就交給那些殺手和我的保鏢們就好,咱們趙家外面的人,你都有用。”老人筆直的站在那裡,一點也沒有因爲90歲左右的高齡而駝背。
“爸,他叫鄭東。”趙武恭敬地站在那裡,聽老人的訓話。
老人微笑的表情突然僵住了,說道:“我不管他是什麼東,在我眼裡,不聽話的人,只有死人。不說這個了。”老人失望的搖搖頭。
趙武沒有再說鄭東這個人,老人頓了頓,又說道:“你遷往東山省的事情,我是有所瞭解的。”
東山省三面環海,對於經濟發展來說,是很有利的,沿海地區趙家已經都發展的差不多樂,像是南海,那裡連接着世界各地,通過這一片海。趙家在這千年來,已經發展到了今天這個萬億資金的地步。這在經歷了清末戰亂以及後來的打擊的趙家來說,實屬幸運。
他不像劉家,一直有人在朝廷裡當大官,不管經歷什麼朝代,都穩居首位。可就算是首位,他家的資金也沒有他趙家多。
老人繼續說道:“古代有一句話,叫做: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我們趙家從來沒有在東山省發展過,不過我聽說你在東山省早就掛上關係了,這些你做的都很對;不過,你的人不該在東部沿海地區和那個叫鄭東的人交手。”
趙武聽到老人這麼說,猛然一凜。他忽然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趙家,這個千年的大家族,一直在京北掛着號,時刻被人暗地裡關注。金都市,自古以來都是國家的產金之地,就連二戰時期,還曾經被鬼子偷運過金子。金子又是戰場最保值的東西,他趙家居然在硯臺那邊搞小動作,沒有被上頭的人找去談話,已經很幸運的了。
一想到這裡,他忽然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的父親會說,要試圖和鄭東和解了。
是不想和他鬧掰,這纔是真正原因吧。
老人見趙武沉默,又說道:“你那幾天和我說,那個叫鄭東的,在硯臺不知道做什麼是吧?那裡我們就不要去了,留給他吧。再一個,你附耳過來。”
沒有人知道老人和趙武說過什麼,只知道趙武從密室裡出來後,就一言不發,揮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了。
老人讓趙武放棄硯臺金都,東部沿海只留下濱海和衛海讓他開發,這讓趙武很鬱悶。
金都和硯臺這兩個城市,只要投下錢,發展潛力很巨大,現在一聽說被鄭東佔了,居然就不要了?
第一次,趙武對老人的話否定了。
“金都我可以不動,但是硯臺,我一定要動!”趙武在屋子裡,輕聲說道。隨後拿起電話。
“喂,幫我接東北愛新覺羅氏。就說我是海南趙家的。”
愛新覺羅氏自從清末以後,就沉寂了,然而他們並
不是消亡,因爲他們從康熙時代開始,皇宮裡很多龐大的資產,每年都運往東北某個秘密的山裡,未曾被人發現。
皇城的人被趕出皇宮以後,便回到了東北,慢慢的發展,直到今天。
趙武在屋裡子等了將近十幾分鍾,電話才被轉到了當家人的手裡。
“永胤,我是趙武。”趙武聽到裡面的人說話,這才坐在沙發上,微笑。
一般來說,皇族和皇族關係好,古武和古武關係好,像是趙家這種搞經濟的,和同樣擁有龐大資產的愛新覺羅氏關係‘密切’。
“是你啊,你怎麼有閒心打電話給我啊?該不會是想要把手伸到我東北三省吧?”被稱作永胤的人說道。
永胤是一個瘦瘦的人,個頭有一米六,但如果你被他瘦小的外表所矇蔽的話,那可就錯了。
因爲他們被稱爲馬背上的民族。不過除去武功,在抉擇方面,這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這也是趙武和他交朋友的原因,因爲,他喜歡這種人,容易把他當做‘槍’使
“呵呵,你說笑了,我最近想要在東山省發展,和你的遼省隔海相望,那邊硯臺我不想要了,你要不要來?”趙武笑着說道。
“硯臺?那裡不是和高麗關係不錯嗎?我對他沒興趣,再說了,硯臺靠近金都,我可不想和現在的皇族沾上關係,他們一直盯着我呢!要是我和你聯合起來,分分鐘被趕出華夏!你願意這樣我可不願意。”永胤冷冷一笑。
他知道,趙武這根本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誰不知道,當兩個富可敵國的人聯繫起來,京北肯定會有所行動。
趙武知道永胤心裡想的什麼,不過他並不在意,如果他這樣就妥協了,他就不叫趙武。
“你想多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們不聯繫。我聽說渤海將來和你的遼省之間要建立一條海底隧道,這你應該有興趣吧?”趙武笑着說道。
永胤眉毛一挑,這種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海底隧道他沒有興趣,但因此帶來的經濟發展,他很有興趣。
他不關心趙武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他知道趙武這個人專門搞經濟的,不像他,遵從祖宗遺訓,一直龜縮在東北,守着一大堆古物。
“那是不錯!不過我只是會把重心轉移到遼省,硯臺那邊我沒興趣。如果你在硯臺的話,我們倒是可以交易一些東西。”
趙武講了半天,永胤還是不鬆口,這讓他有些煩躁。這個永胤,始終就是不上當。
“看來,你永胤就是一個弱者,我算是看錯了。”趙武說完這話,就掛了。
趙武用了激將法,他認識了永胤幾十年,知道這是一個受不了激將的人,他有信心。
果然,就在他掛掉電話沒多久,永胤就又打來了。
“我對硯臺沒興趣,你這麼想讓我去硯臺,是不是把我當槍使?。”永胤說道。
趙武卻是笑了,‘哼哼’了兩聲。
“你把你自己想的也太美了。你才發展了三四百年,我要找槍,也找其他家族的人,再說了,我們都是皇族,是朋友,難道你想永遠龜縮在東北嗎?華夏這麼大好河山,我都從海南跑到東山省了。”趙武輕輕一笑,說道。
說完這段話,趙武的眼神一冷。
永胤不是這種聰明人
,他的身邊肯定有了一個智囊。看來,這以後的事情,要謹慎些了。
說這些話,也是故意激永胤一下,他知道永胤這個人的脾氣。讓他看看,趙家這幾十年來,發展成什麼地步了。也讓他看看,他再不出山,趙家早晚要把手伸向東北了。
他猜到沒錯,永胤聽了這些話,確實有些心動,最後沉默了五分鐘,終於同意了。
而得到永胤同意發展硯臺以後,趙武很聰明的沒有和永胤說鄭東的事情,這樣,他的目的就暴露了。
......
鄭東這邊,他從昨天突破了潛能以後,一到晚上吃完飯,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屋子,蘇嫣然歪着頭,一臉的‘不屑’。以爲他又打‘排位’去了。
鄭東一回到屋裡,就盤腿坐在牀上,精心凝氣,感受着體內‘氣’的運行。
上次潛能的突破也是湊巧,鄭東心想着,今天如果再來一次,是不是還能突破?
他這種想法是有根據的,在他心裡,猴子的基因現在已經不是靠練習之類的就能突破,他和‘九陽神功’一樣,到了第二階段,居然要靠機遇,還要靠身體素質。
上次突破,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類自從樹上下來的幾萬年裡,各項猴子的技能已經退化了,單單靠一瓶潛能藥水,沒有身體素質,壓根就不行。
牀上擺着十幾條能量食物,鄭東一口氣都吞進肚子裡,強大的能量再次在他體內亂竄。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鄭東很輕鬆的就把這些能量聚集在丹田周圍的經脈裡。
鄭東在之前已經把儲存在丹田裡的氣全部歸於四肢百骸,丹田一片空虛,當他的氣聚集在丹田周圍時,不用他引導,自動就過去了。
就像是人吃飽了還在狂吃一樣,鄭東現在的感覺就是這種,每當他往丹田裡裝進一點能量,那種撐的疼痛的感覺就多一分。
鄭東忍着劇烈的疼痛,試着把它們導出來,在四肢百骸中擴散。
每一次撞擊,都讓他大汗淋漓,而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他體內的雜質像浪花一樣,往前頂着,慢慢的滲出皮膚。
全身每一寸的疼痛,都讓他難以承受,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他快要暈過去一般。
過了大概兩小時,鄭東身上的疼痛漸漸消失,隨手在胳膊上一摸,鄭東就感覺黏糊糊的。拿在眼前一看。
“靠!這麼髒!”鄭東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
小說裡描寫,雜質是黑乎乎的,他這個卻不一樣,是灰色的,就像是長久不洗澡搓出來的東西一樣。
這次的修煉,他一共消耗了五成左右的力量,醒來看見身體這麼髒,也沒心思吃能量食物,趕緊去了浴室。
等他到了洗手間門口一看,裡面又關着門。
鄭東很鬱悶,全身黏糊糊的難受,不停地看着手錶,來回在房間裡踱步。
‘咚咚。’鄭東等的不耐煩,開始敲門。
“我在洗澡呢,你進來吧,門沒關!”蘇嫣然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鄭東立刻有了些意動。
蘇嫣然在洗澡,還讓他進去?不會吧?是不是聽錯了?鄭東很是懷疑,隨後又一想,不對啊,自己的耳朵怎麼會有毛病?這不可能啊?
想到這裡,鄭東高興地都要跳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