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百媚翻身在牀上打了個滾,勉強躲了過去。
一撲落空,更是激起了鄭偉業的獸性,那畜生爬起來,笑的別提有多賤了,罵道:“臭婊、子,果然是個小辣椒,哈哈,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這號的……”說着,就再次朝佘百媚撲去。
咻!
就在這時,一個弱不可聞的聲音響起。
隨即,白芒一閃,一枚銀針從窗外飛****,刺在鄭偉業掌心,挑破皮肉,直接穿透過去。
“啊——”那畜生大驚失色,慘叫一聲,罵道:“是誰?”
咻!
緊接着,又是一枚銀針**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透了鄭偉業另一個掌心。
瞬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那畜生蜷縮在牀上,疼的死去活來。
俗話說十指連心,兩個掌心接連被銀針穿透,沒有當場疼暈過去,算是不錯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佘百媚也有些驚訝,轉眼看向窗外。
窗戶開着,在黑漆漆的背景下,露出一張笑兮兮的臉,朝佘百媚拋了個媚眼,笑道:“嗨,佘妹子別怕,咱是來救你的。”
“是你?”
佘百媚和鄭偉業都是一驚。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猥瑣成這個賊樣兒的,除了陳青,還能有誰?
那貨一個翻身鑽進佘百媚的閨房,三兩步竄到佘百媚身邊,得瑟道:“咋樣。有沒有一種碰到奧特曼的感覺?”
“貧嘴!”佘百媚冷哼一聲。
倒是鄭偉業,有種碰到怪獸的感覺。忍着痛站起身,罵道:“好你個臭小子,竟敢私闖民宅?”
陳青撇嘴道:“嘿,私闖民宅談不上,只不過想和佘妹子幽個會、順便偷個情啥的,倒是你這畜生,卑鄙、無恥、下賤,偷不到情。居然改強尖,呀呀呸的,咱揍你一頓,那叫爲民鋤害……”說着,擡起拳頭走向鄭偉業。
“你,你想幹什麼?”鄭偉業連連後退。
陳青學着鄭偉業剛纔進門時的口氣笑道:“忘記告訴你,咱也學過**。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種,一準把你伺候的**到死,而且想死都難,咋樣,想試試不?你放心,咱是個講究人。喜歡以德服人,下手會很溫柔的……”
蓬!啪啪!
話落,陳青就很不溫柔的擡起拳頭掄起腳,朝着鄭偉業一陣拳打腳踢,揍的那畜生哭爹喊娘。甭提有多慘了。
“爽不?叫啊,你他孃的倒是叫啊!”
“讓你欺負女人!讓你玩強尖!讓你比咱還無恥!”
“靠!”
光揍還不算完。陳青發瘋了似的,邊揍邊罵。還別說,揍派出所所長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很快,慘叫聲戛然而止。
陳青微愣,探了探鄭偉業的鼻息,搖頭嘆息道:“唉,虧你以前還是警察呢,真不禁打。”
“流氓!”佘百媚罵了一聲。
陳青轉身笑道:“不好意思,咱一時沒能忍住,粗魯了。”
佘百媚懶得和這貨東拉西扯,哼道:“你敢跟蹤我?”
陳青撒謊道:“不是跟蹤,是路過,嘿,路過。”
“胡說八道,哪有這麼湊巧的事?”佘百媚不信。
陳青解釋道:“從醫學上說,這叫做‘心靈感應’,是一種病。”
“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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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病!”
話落,這貨就用那幅不着調的嗓門唱道:“思念,是一種病……”
“滾!”
佘百媚聽了,差點沒有當場吐嘍。
陳青的臉皮早就厚到了某種境界,滾?他纔不會!不僅沒滾,反而爬到佘百媚鬆軟的大牀上,擔心道:“就你現在這種情況,咱要是滾嘍,隨便再來個阿貓阿狗的,只要下面有那東西,都能把你給強尖嘍。”
佘百媚肺都要被這貨給氣炸了,可偏偏身不由己,拿他沒有半點辦法,哼道:“那你想幹什麼?”
陳青想了想,爲難道:“咱是這麼想的,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佘妹子要被那啥啥,與其麻煩別人,倒不如讓咱親用動手,也算對得起楊妹妹了。”
“你找死!”瞬間,佘百媚冰冷的眸子裡寒光畢露。
由於戴着蝴蝶面具,陳青瞧不見她的臉色,只是,那雙眸子就像冰窖似的,確實有些嚇人。
“要不這樣。”陳青提議道:“咱學過中醫,懂鍼灸,對於解毒這方面也有點研究,佘妹子哪裡不**,儘管給咱說,看咱能幫上啥忙不?”
對於這一點,佘百媚倒是不懷疑,畢竟梅姐就是陳青救的。
“你真能解蛇蠱?”
“應該能。”
“那母蠱呢?”
“試試唄。”
“怎麼試?”
“這樣,你先把釦子解開,把衣服脫下來,讓咱先插幾下……”
“滾!”
“額,佘妹子別誤會,咱是說用銀針插幾下。”
佘百媚是施毒的行家,對於解毒自然也不陌生,所謂鍼灸,無非就是利用銀針**人體穴道,通過捻動、彈震來達到驅毒化瘀的效果,這種手法,不**服還真就不行。
猶豫半晌,佘百媚才解開領口的**鈕釦,露出了白花花的香肩,提醒道:“動作快點,不準亂看!”
陳青翻了個白眼,點頭道:“佘妹子放心,咱插**,一向很快的嘿。”
話落,不等佘百媚發飆,這貨就取出三枚銀針,在她雙肩和後頸分別插了一枚,按照順序輕輕捻動起來,邊捻,還邊流着口水欣賞道:“真白,真香。真好看……”
“閉上你的狗眼!”佘百媚嬌軀一震,冷叱道。
“真黑!”這時。陳青把那三枚銀針依次拔了出來。
銀針遇毒則變黑,佘百媚**的蛇毒不是一般的厲害,不到五分鐘,三枚銀針就變得黑如焦炭。
佘百媚的臉色略微好轉,拉上緊身衣,深吸口氣道:“算你有兩下子。”
陳青苦笑道:“恕咱直言,佘妹子身上這毒,咱頂多稍微壓制一下。根本解不了。”
佘百媚哼道:“我本來就沒有對你抱什麼期望。”
這妞兒,說話可真夠嗆人的啊!
“來,先躺下。”陳青扣住佘百媚,不由分說就把她按倒在牀上。
佘百媚怒道:“你要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要插、你,額,是讓銀針插、你……”陳青替佘百媚脫掉鞋子、襪子。眨眼間就在她腳掌插了十枚銀針,明晃晃的亂顫。
“呃!”佘百媚悶哼一聲。
陳青問道:“疼不?”
佘百媚咬着牙,沒吭聲。陳青笑道:“要是不疼的話,咱就再插十枚……”說着,這貨又取出十枚銀針來。
“夠了!”佘百媚忍無可忍。
“疼就早說嘛,嘿。”陳青湊到佘百媚面前。笑道:“咱還有一個辦法,就算再插一百枚,也保管你不疼不癢。”
佘百媚愣道:“什麼辦法?”
“就是這樣……蓬!”
話落,陳青毫無前兆的提起拳頭,砸在佘百媚腦門兒上。她臉色大變,張開小嘴。還沒來得及開罵,就當場暈厥過去。
“咋樣,這個辦法管用不?”
隨後,陳青把另外十枚銀針陸續插在佘百媚腳掌,她卻安穩的很,再沒有半點動靜。
忙活了半個小時,陳青才稍稍鬆了口氣。
佘百媚的身子,看起來如花似玉的,可實際上,簡直就是一顆毒瘤,從頭到腳全是蛇毒,要不是對苗寨的毒蠱有所瞭解,陳青真懷疑她是毒蛇轉世投的胎,還是毒死人不償命那種。
二十枚銀針都變成了黑紫色,才勉強抑制住佘百媚**的蛇毒,至少今天晚上,不會再復發了。
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回來時,陳青從側面瞅見,佘百媚被蝴蝶具面擋着的小臉蛋隱隱有些發黑,還以爲被蛇毒給侵蝕了,於是走到牀頭,伸手去解她的蝴蝶面具。
“親愛的,老婆又來電話了……”
關鍵時候,手機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陳青暗罵一聲,見是明姐,才接聽道:“喂,明姐,咋的了?”
明姐張嘴就罵道:“臭犢子,大半夜的,躲到哪裡**快活去了?還不趕緊給姐滾回來!”
“啥事把明姐急成這樣?慢慢說,咱聽着呢。”陳青把手機放在牀上,距離耳朵二十公分遠。
“廢話少說,姐給你十分鐘,出現在杏楊醫院。”明姐還是那麼霸道,說完,就掛了線。
十分鐘?笑話,咱來的時候,坐了半個小時的車呢!
不過,明姐發飆,想必是和梅姐的病情有關,陳青不敢大意,隨即又給楊千女撥了過去。
“臭流氓,你到哪兒了?”楊千女張嘴就問。
陳青反問道:“藥,你送到了沒?”
“廢話。”
“那梅姐喝了?”
“當然。”
“結果呢?”
“你回來就知道了。”
“額。”
搞啥呀這是,一個個神秘兮兮的?陳青有些頭大,鬱悶道:“愛說不說,可是,咱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滾蛋,有啥事能比梅姐的事更重要?”楊千女不耐煩道。
“是你姐的事。”
“我姐?”楊千女一驚,頓時就來勁了,急道:“快說,我姐在哪兒,你把她怎麼了?臭流氓,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對動我姐一根毫毛,姑奶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陳青撇撇嘴,直接把手機扔到一米開外,等到楊千女囉嗦完了,才說道:“到嶽湖別墅區108號找咱,給你十分鐘,過時不候。”
話落,這貨也向明姐學習,掛掉電話。牛b了一把。看的出來,楊千女小時候和佘百媚的關係確實不錯。那妹子不知道是咋開的車,短短十五分鐘就從杏楊醫院來到了嶽湖別墅區,見到陳青時,還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看下時間,楊千女搖頭道:“遲到五分鐘。”
陳青苦笑道:“楊妹妹,身爲警察,你公然闖紅燈,這樣不太好吧?”
“滾你孃的蛋。姑奶奶把車當飛機開的,你家開飛機用得着闖紅燈嗎?”楊千女剜了那貨一眼,就竄到牀頭,去察看佘百媚的傷勢了。
陳青撇嘴道:“咱是男人,一般不開飛機的,嘿,**倒是可以考慮。”
楊千女懶得和他胡謅。問道:“我姐她這是怎麼了?”
“還能咋的,中毒了唄。”
“中啥毒?”
“蛇毒。”
“放屁!”楊千女不信道:“我姐是苗女,又身懷蛇蠱,怎麼可能中蛇毒?”
陳青道:“就是因爲她身懷蛇蠱,所以才渾身是毒,一旦失去那條毒蛇。她體內的毒素就會失控,更何況,她還被人種了蠱母。”
“蠱母?”楊千女疑惑道:“那是啥東西?”
“額,顧名思義,當然是蛇蠱它媽。”
“你媽!”
“……”
陳青無語。看來楊千女真的是要急瘋了,整個人就像是一根火材。一點就着。
十分鐘後,她的情緒才逐漸恢復。
“我姐身上的毒蛇呢?”在佘百媚身上搜了片刻,楊千女奇怪道。
“犧牲了唄。”
“咋死的?”楊千女愣了愣,突然怒道:“臭流氓,是你害了我姐?”
陳青無辜道:“咱那也是爲了救梅姐不是?再說,誰知道你姐身上還有母蠱……”
楊千女急道:“那你說,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把我姐身上的母蠱除掉?”
陳青搖頭道:“解鈴還需繫鈴人,除了給她種蠱的人,恐怕很難找到第二個。”
“我不管!”楊千女把昏迷不醒的佘百媚抱在懷裡,蠻不講理道:“反正,是你害了我姐,就要對她負責到底,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就跟你同歸於盡!”
話落,楊千女就抱着佘百媚衝出房間。
陳青不服氣道:“那咱要是能救你姐呢?”
“你說怎樣就怎樣!”
“額,咱倆同牀共枕行不?”
“行!”
這樣也行?
楊千女夠痛快,倒是讓陳青一愣,暗道彪悍的小妞兒就是來勁,不管殺人放火,還是滾牀單,都是一口價。
……
出了別墅,楊千女抱着佘百媚鑽進了轎車後排。
陳青問道:“楊妹妹,你不開車啊?”
“你開。”
“額,可是咱沒有駕照。”
“少廢話,夠快就成。”
“要不,你來開,讓咱抱着……”
“做夢!”
無奈,陳青只好坐上駕駛位,啓動以後,還擔心道:“萬一被交警給逮着……”
“我負責!”楊千女霸氣側露。
“那紅燈……”
“隨便闖!”
“好嘞!”
有楊千女擦屁股,幹壞事不用負責,陳青還怕個鳥毛額,猛的一踩油門,轎車“嗖”的一下便飛竄出去,楊千女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
對於陳青的駕駛技術,楊千女曾經聽蒼淨提起過,可是同樣作爲“高手”的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這次,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錯了!
如果說她開車像是開飛機,那麼,坐在陳青車裡,就有種坐在導彈上的感覺,娘呀,這貨分明是衝着爆炸去的,七拐八拐、橫衝直撞,偏偏每次都有驚無險,總能化險爲夷,真是叫人捏了大把大把的冷汗。
嘎吱——
當轎車停在杏楊醫院大門口時,楊千女看了下時間,耗時將近八分鐘,比她剛纔的速度快了整整一倍。
“臭流氓,你真的沒有駕照?”下了車,楊千女追問道。
陳青兩手一伸,道:“你要是不信,隨便搜。”
楊千女哼道:“那你開車的技術在哪兒學的?”
“呵,楊妹妹。會不會開車,和有沒有駕照。有關係嗎?”陳青聳着肩膀,得瑟道:“再說,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一共有三種人?男人、女人……”
“還有呢?”
“就是像咱這樣,自學成才的,叫做天才。”
“啊呸!不男不女還差不多!”
狠狠剜了陳青一眼,楊千女抱起佘百媚,便匆匆進了杏楊醫院。
陳青跟在後面。強辨道:“啥呀,不男不女那是人、妖,而天才上面是人,下面是妖,懂不?”
“滾蛋!”
……
陳青來到315病房時,蒼淨沒在,只有明姐和小護士田笑在。田笑正給梅姐換藥,而梅姐的臉色好了很多,卻依然沒有轉醒。
“啥情況?”陳青進門就問道。
“放心,明天一早,梅姐準能醒過來。”田笑得意道:“嘿,學姐就是學姐。真厲害,連姚主任束手無策的病都能治好。”
“額——”陳青一愣。
呀呸的,梅姐不是咱救的嗎?咋突然就成蒼淨的**勞了?喂,田笑妹子,你崇拜的人。應該是咱纔對……
陳青瞅嚮明姐,明姐朝這貨遞了個眼色。哼道:“小靜頭一次擔任主治醫師,救了小梅,差不多可以轉正了。”
“這倒是。”陳青恍然大悟,感情咱是被人當槍使了。
換完藥,田笑就屁巔屁巔的去找蒼淨道喜了。
陳青問明姐:“蒼妹妹呢?”
明姐道:“去姚主任那裡接受嘉獎了唄。”
“嘉獎?呵,接受審問還差不多。”陳青知道,作爲主任,那個姓姚的絕對不會眼睜睜看着蒼淨逆天。試想,連主任都治不好的蛇毒,卻被一個尚在實習期的妹子給三兩下襬平了,要是傳出去,主任的臉往哪兒放?
木秀於楊,風必摧之,不管官場職場,都是如此。
不到十分鐘,蒼淨就從姚主任那裡回來,撅着小嘴,眸子裡直噴火,顯然沒有被“獎”,反而被“摧”了。
“瞧,被咱給說準了嘿。”陳青一臉得瑟。
“烏鴉嘴!”明姐拽着蒼淨,問道:“小靜,那姓姚的真欺負你了?”
蒼淨氣鼓鼓道:“姚主任讓我儘快把梅姐的治療方案交上去,他要當作特殊病例,拿到省醫院去探討研究……”
“研究個屁,偷偷去請**還差不多!”陳青插了一嘴。
明姐問道:“那醫院給你轉正不?”
蒼淨忿忿然道:“姚主任說我還年輕,實習期沒有滿,暫時不能轉正,而且……”
“咋了?”
“而且,把佘百媚也交給我了。”
“啊?”明姐轉眼看向陳青,問道:“佘百媚得的啥病?”
陳青撇嘴道:“她還能得啥病?蛇毒唄。”
明姐鬆了口氣道:“再逮條毒蛇熬成藥,就成治好,是不?”
“屁呀!”陳青連翻白眼,撇嘴道:“明姐,明大姐,要是隨便逮條毒蛇就能治病,還要醫生幹啥額?呵,就佘妹子那病,甭說吃一條蛇,就算一天三頓飯,早上喝蛇湯、中午吃蛇菜、晚上啃蛇餅……那也沒得救。”
“這麼嚴重?”明姐吃驚道。
蒼淨倒是點頭道:“我剛纔去看過了,佘百媚的病,確實比梅姐要嚴重的多。”
“那可咋整……”明姐頭都大了。
這些天東奔西跑、早起晚歸的,梅姐剛有點起色,現在倒好,還沒來得及高興,又來了個更加棘手的,偏偏還是楊千女的姐姐,不管不行。
陳青提議道:“要咱說,還是別讓佘妹子住院了。”
“爲啥?”
“省錢唄。”陳青嫉惡如仇道:“現在的醫院,那可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地方……”說到這裡,見蒼淨惡狠狠的盯着自己,想要殺人似的,陳青趕緊改口道:“關鍵時,咱們花了錢還治不好病,反倒是耽誤了時機不是?”
明姐想了想,道:“也是。”
陳青拍馬屁道:“嘿,還是明姐精明,不愧是當老闆的。”
明姐狡黠一笑,更加精明道:“搬出去以後,佘百媚的病,就包在你這臭犢子身上了,姐即省心,又省錢,好的很吶。”
額,陳青一頭黑線,呀呸的,男人啊,果然是能力越大,壓力也就越大!
提到錢,蒼淨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伸手道:“混蛋,拿來。”
“啥?”陳青一愣。
“廢話,當然是梅姐的醫藥費、診療費、住院費……”
“靠!”陳青跳了起來,盯着蒼淨鼓盪蕩的胸口道:“蒼妹妹,咱可要摸着良心說話,梅姐的毒是咱解的,便宜全讓你給佔了,咱宰相肚子裡能划船,不跟你計較,可是這錢的事……哼,沒門!”
蒼淨怒道:“梅姐是因爲你才受的傷,你出錢出力,那是天經地義,我和明姐沒有給你要勞務費、精神損失費啥的,那算不錯了。”
“你要實在不想掏,那也成。”明姐也發話了,“明天一早,捲鋪蓋滾蛋!”
陳青委屈道:“明姐,你好像答應過咱,只要救了梅姐,就不打咱那些錢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