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刻保持着遁回主位面準備的寧致遠,耐着心子等外面那因爲風暴眼而形成的詭異晴天,重新又恢復到風雪交加的狀態,並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這纔算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其實真要說起來,整部《後天》中,最爲致命的地方,除了開頭的那場大水,以及在日本降下的超大號冰雹之外,也就只有風暴眼所形成的極速降溫造成的冰凍。
眼瞅着風暴眼確實已經過去,之前就將兩具狼屍給拖到身邊的寧致遠,卻依舊沒有敢輕舉妄動,而是將其中一具狼屍給扔到了火炬外面大約一米左右的地方。
在扔之前到是不忘給用隨身的冰鎬鑿出兩個新的傷口,在等了一會兒,並確認這具狼屍體並沒有再出現速凍效果的情況後,又將另一具狼屍如法炮製地給扔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扔的就比較遠了,直接扔到了已經爬滿了冰痕,並且因爲冷熱間產生的水汽,覆蓋上了一層冰霜的房間大門前。
“OK,我們已經安全了。”
在通過望遠鏡盯着狼屍看了一會兒,最終確認了那種速凍效果確實已經消失之後,寧致遠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而大家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其他人則通過山姆、傑迪他們的嘴,得知了這一次能獲救,全靠眼前這位“先知”。
沒錯,就是先知。
這是大家在經歷完那生死時速之後,因爲寧致遠每次都能提前預料到事態的發展來救人,而一致決定下來的特殊稱號。
所以,在聽聞偉大的先知大人已經確定大家安全下來後,緊張了這麼久的衆人,都不約而同地放聲歡呼起來。
“呵呵……”感受着空氣中瀰漫着的那種因爲劫後餘生而產生的喜悅氣氛,寧致遠也不由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謝謝你,先知!”
“謝謝你救了我們!”
“實在是太感謝了。”
……
等歡呼結束,擠在壁爐前的衆人卻是不忘走上前,一個接一個地走到救命恩人的面前,送上一個大大的擁抱。
而女性同胞們,則在擁抱之餘,還不忘送上一個讓其他男性同胞,絲毫起不了半點嫉妒之意,只會爲之高興的香吻。
在享受完包括兩個小丫頭在內的獻吻之後,實在是有些吃不消的寧致遠,只得藉着出去看看情況爲由,閃了人。
而那羞澀的表情,落在衆人的眼裡,又是引起了一陣善意的鬨笑,讓原本因爲天災而沉重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在推開房間大門之前,寧致遠到是很快恢復了冷靜,先是稍稍的打開一條縫,確定沒什麼不對後,才慢慢的推開。
雖然已經因爲房間裡的變化,知道之前風暴眼來臨時的情況非常致命,但在看到外面的狀況之後,衆人還是忍不住爲之心寒。
跟電影裡一樣,瞬間降下來的極低溫度,讓整座圖書館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放眼望去一片死寂的雪白。
“布拉恩,你帶着大家把房間裡給清理一下,把堆在地上的書全都搬開,然後把火把桌靠牆擺好。”
“儘量讓大家能夠有足夠的空間可以休息與活動,不過一定要小心,上凍的地方溫度還很低,千萬別用身體直接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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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發現有火把要燃盡的話,帆布包裡還有備用的,繼續點起來,千萬不要中斷,保持房間裡的溫度。”
“山姆,你和傑迪拿上我的鍋,跟我去外面取些乾淨的雪回來燒水,順便看看還有沒有能用得上的物品。”
站在門前看了一會兒的寧致遠,很快就收拾好被眼前的情景給震撼到的心情,開始有條不紊的指揮起來。
“約翰,不不,應該是先知纔對,我們不會要去取雪燒水嘛?你爲什麼還要拖着這兩具狼屍一起出去?”
接過旁人遞來的鍋正跟傑迪一塊兒出去準備去盛雪的山姆,看着拿上小包又低下身把狼屍也給帶上的某人,一臉的好奇。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宰殺了之後,留着吃肉唄。”藉着已經結冰的地面很滑溜的便利,拖着兩具狼屍的寧致遠說道。
“什麼?你是說我們要吃這個?先知,你不是在拿我開玩笑吧?”聽到這出乎意料答案的山姆,頓時傻了眼。
而一旁的傑迪,一時之間也實在是沒把辦法把某人手上的那兩具屍體,哪怕是狼的屍體,跟食物聯繫到一起。
“呵呵……放心吧,我這先知的稱呼可不是白來的,這東西能不能吃,我心裡最有數,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看着兩人不敢置信的神色,知道跟他們說再多有關狼肉煮好了,也是道美味的事情也是沒有的寧致遠,也懶得解釋太多。
等三人來到已經被積雪衝破了大玻璃窗而形成的雪坡前,讓山姆和傑迪弄雪回去煮開水的寧致遠卻並沒有停留。
雖然風暴眼過後,甚至上外面不可能再留下灰狼這樣的猛獸,但寧致遠還是不敢怕處理的內臟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出了圖書館後,直接找了個無人的所在遁回了主位面,然後用從獵場老獵手那邊學來的手法把兩張狼皮給撥了下來。
可惜得是,兩張皮從都不算完整,一個是前胸兩側被貫穿,一個是後胯被貫穿,腦袋上還各捱了兩軍刺,讓寧致遠多少有點美中不足的感覺。
畢竟,這狼皮在現如今這個年代,還是值不少錢的,獵場那邊,完整的皮子就能賣到大幾百甚至上千塊。
要是能加工成標本,價格還能更高。
好在,狼皮雖然有了箭傷,但大體上還是完整的。如果能找行家硝制一下,做成護腿護膝,對老寒腿可是相當有好處。
就在寧致遠想着是不是趁着這狼皮還新鮮,去趟獵場那邊請那個關係處得還不錯的老獵手幫幫忙硝下皮子的時候,放在家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咦?黃金,怎麼想時候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了?難不成晚上有活動?”看着屏幕上熟悉的號碼,按下接聽鍵的寧致遠笑道。
“沒活動!到是圓子你,昨天晚上塞給我的那塊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電話那頭的黃鑫語氣略有些激動的問道。
“表?哦,那是人家送給我的,我看着還不錯,不過自己又不習慣帶這玩意兒,所以,就送給你嘍。”
聽到這話一點都不意外的寧致遠,雖然明知道那頭看不到自己的運作,卻還是忍不住聳了聳肩,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拉倒吧!什麼叫看着還不錯,這可是伯爵啊!十大名錶之一的伯爵,你居然就直接送給我了!!”
看着手上的那塊做工相當精緻的手錶,回想到剛剛得到的確切消息,坐在出租車上的黃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管它是伯爵還是勞力士,表還不都是給人帶的嘛,你那麼激動幹嘛。”依舊是一幅風清雲淡語氣的寧致遠,回答道。
“你拉倒吧,這表可是正品!是真貨!算了,在電話裡跟你丫的說不清楚,你一會兒別出門啊,我正在往你那邊趕。”
眼瞅着某人的口氣大得有些嚇人,知道對方並非不知情的黃鑫也懶得在電話裡再談下去,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傢伙,可真夠性急得。”看着已經被掛掉的手機,寧致遠聳了聳肩,又投入到了分切狼肉的工作之中。
至於那塊和之前的鑽石項鍊來自於同一家的手錶,寧致遠確實不是不知情,在回到主位面之前,就通過網絡查了一下。
知道那表是十大名錶之一的伯爵表,而且看樣子價格應該不低,不過,也正是因爲如此,纔會有了塞給黃鑫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