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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魯斯.韋恩以正常人的身份到約翰莊園串了次門之後，第二天早上，兩眼佈滿血絲一看就知道沒睡好的吉姆.戈登警長，就帶着十億美金被支付的消息找到上了門。
“我說戈登警長，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執著，要不就拿出證據來，要不就別扯這些沒用得。不然，熟歸熟，我一樣會告你誹謗的。”面對質問的寧致遠，很蛋定地說道。
“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爲什麼你的帳戶上會有八億美金被劃撥了出去！還有那輛裝着現鈔和黃金的車子又怎麼解釋？”吉姆.戈登警長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這就奇怪了，哪個國家規定不能帳戶上劃款出去？至於那車子，我原本是打算把錢和黃金弄到銀行的，可後來一想，怕歹徒半路搶劫，於是又給弄了回來。”
“這會兒錢都在地下金庫裡放着呢，戈登警長要是覺得可疑的話，完全可以再派人下去看看，如果數量有出入，到時候再找我也不遲。”不爲所動的寧致遠，笑着解釋道。
面對這樣的回答，吉姆.戈登警長就是不去看也知道，地下金庫那邊肯定會像眼前這位東方大富豪所說得那樣，現鈔和黃金一點都不會少，根本查不出什麼來。
而且，就算少了又能怎麼樣。那些錢和黃金都是人家的私產，別說是跟人做交易。就是直接送給人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更別說，以對方的身家，就算有問題也終究會沒問題。
“約翰先生，能不能跟我說，你到底想要幹些什麼！！高譚市就已經足夠亂得了，你再這樣搞下去。會牽扯到多少無辜的市民！！”頹然坐在椅子上的吉姆.戈登警長，說道。
“我想要幹什麼？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這衆生，都明白我意；我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寧致遠，正色說道。
“？？？”壓根就不懂中文的吉姆.戈登警長，自然不可能聽明白剛剛這句來自於網絡小說《悟空傳》裡的經典臺詞，瞪大了並不大的雙眼。後悔自己爲什麼沒帶翻譯來。
就算沒有翻譯，把這些話錄下來也行啊，回頭找個人來翻譯一下不就行了。可還沒等吉姆.戈登警長懊惱完，就看到眼前這位亞裔富豪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了？”完全弄不明白眼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的吉姆.戈登警長，看着大笑的某人，又看了看依舊不是動聲色，站在不遠處隨時伺候的老管家，一臉的茫然。
“抱歉。剛剛只是開了個玩笑，讓我想起了我們那裡一個很好笑的事情。好吧。既然警長你問了，我也就說說自己的打算，其實很簡單，我只是想爲這座城市出點力而已。”
“我雖然到高譚市沒多久，但對於這座城市的歷史和現在的處境還是有不少了解地。不知道，戈登警長對蝙蝠俠怎麼看？”看着一臉震驚的對方。寧致遠笑着說道。
“蝙蝠俠？你問這個幹什麼？還有，你就是這樣爲這個城市出點力的？”一如被其他人問到類似問題一樣吉姆.戈登警長不動聲色的同時，指着桌上的報紙反問道。
“不要懷疑我在套你的話，蝙蝠俠昨天晚上來過，而且對方的真實身份是哪個我比誰都清楚。至於出力的問題。警長先生，不要把目光只放在問題的表面。”
“說實話，對於高譚市警察體系我確實沒什麼信心，這個城市到處充滿着腐敗的氣息。如果只是靠你們的話，這裡的犯罪率也不會一直居高不下了。”
“對了，貌似不久之前，這裡還發生過一次大事件吧。還是跟蝙蝠俠有關的，要不是阻止的及時，這個城市恐怕已經……”用手指了指城市中心的方向，寧致遠笑道。
“你已經知道蝙蝠俠是誰了？”知道對方後面的話得得是影武者聯盟想破壞高潭市事件的吉姆.戈登警長，真正在意的反而不是這件事情，不確定地問道。
“沒錯，確實知道了。其實這件事情一點都不難猜，在這個城市裡，能像蝙蝠俠這樣有錢有時間，同時也有實力來化身英雄的並不多，你說呢，警長先生？”
“不過，我個人覺得蝙蝠俠的行爲還是太保守了。對於那些窮兇極惡的歹徒，我並不認爲他們有資格享受法律的制裁。這些傢伙多活一天，就意味着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害。”
一眼就看穿了對方掩飾表情的寧致遠，很清楚眼前這位潔身自好但卻沒什麼能力的警長，其實也知道蝙蝠俠的真實身份，只不過是一直沒有流露出來而已。
甚至於，按照《蝙蝠俠：黑暗騎士》裡的情節，連女主角瑞秋也應該知道了蝙蝠俠的身份。只不過，是礙於兩人並非一個世界的人，所以纔沒有在一起而已。
“不！我不這樣認爲！只有法律才能制裁那些罪犯，私人沒有權利去左右別人的命運，更不能代替法律！”很清楚對方在說什麼的吉姆.戈登警長，正色地說道。
“嘖嘖嘖，難怪你和韋恩能一直處得很好，看來你們兩人的理念相同啊。可你有沒有想過，以高譚市腐敗的環境，想讓罪犯受到應有的制裁會有多難？”
“你信不信，就算是小丑被你們抓住了，也會被放掉。然後去做更大的案子，傷及更多無辜的市民。到那個時候，又有哪一個人、哪一條法律來承擔這個後果？”
即便是知道對方和蝙蝠俠的信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並沒有錯。但看到這兩人都爲了自己所謂的信念，根本不顧別人死活的時候，寧致遠這心裡就忍不住冒火。
想想也是，你們是把罪犯抓了，然後扔給了政府部門。就算是對方逃脫也跟你們沒關係，單從一個角度上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即守法，同時又維護城市安寧的好事。
可你們是守法了，也不會違反自己的信念，但那些因爲政府腐敗而逃脫的罪犯所造成的傷害，又應該誰來承擔。難不成，就用一句不是我造成的就可以抵消的一乾二淨？
在沒有得到穿越能力之前，身爲一個屁民、一個吊絲的寧致遠，就體會過這種被殃及池魚的無奈和憤怒。
“可是，那些事情也不是一定就會發生的。而且，法律的存在就是讓人來遵守，如果誰都可以不顧法律的約束亂來，那麼這個世界豈不是更加亂套了。”
當了警長這麼多年，自然不會不清楚對方剛剛所說得話確實有着一定的道理。甚至於，也確實有着很多的無辜市民是因爲類似的原因受到了或大或小的傷害。
可做爲一民警長來說，幫助蝙蝠俠這樣謹守底線的英雄已經是極限了。真要是遇到那種可以罔顧法律的所謂英雄，第一個動手抓對方的估計就是吉姆.戈登警長自己。
“亂套？不不不，警長先生，要知道英雄終究是英雄，就像蝙蝠俠一樣，你覺得他會爲了錢或者爲了權利而犯罪嗎？我想一定不會，那麼，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當然，警長先生，我明白你的職業是警察，觀念方面自然和我們普通市不同。但是，我希望用事實來說明一切。”並不意外對方堅持的寧致遠，笑着說道。
“你想作什麼？約翰先生，我希望你知道，遵守法律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如果你敢亂來我一定抓你。”一番交談下來，心中已經有所猜測的吉姆.戈登警長，站起身說道。
“別激動，戈登警長，我只是一個有點錢的商人而已，與其把精力放在我這邊，還不如想想怎麼抓到小丑纔是真得。”伸出雙手按了按，示意對方坐下的寧致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