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薛斌也藉着酒意把心裡面藏了很久的心事全都吐露了出來,兩個人又展開了新一輪的拼酒大會。
這次可就不光是丁陽在喝酒了,薛斌也是不甘落後,一聽又一聽的打開啤酒往下灌。
“姐姐最後給我留下來足夠的警示,不要動用銀行賬戶,不要出示身份信息,不要聯繫原來的任何人。走,遠遠的走,離開家鄉去外地。走的越遠越好,最好是就此隱姓埋名。至少要保證在三五年的時間當中不留任何痕跡,纔有希望躲開那些人的斬草除根”
丁陽至此終於是明白了。
怪不得薛斌整日裡不出門去呢
原來是害怕,又不敢使用個人真實信息。甚至連打工,都不敢去稍稍熱鬧的地方。儘管經濟條件持續惡化下去,可是卻只能乾着急而沒辦法。
這到底是個什麼黑惡勢力,居然能夠把她嚇到這種地步
不過聯繫起來她姐姐的最後下場,參考薛斌所說的許多蛛絲馬跡。似乎警方的力量都不是那麼靠得住,而且這個黑惡勢力的觸角似乎遍佈全國乃至全球
丁陽其實有點懷疑是不是薛斌年紀還太小,從而誤判了整個形勢而使局面複雜化了。
或許這個黑惡勢力也就只是在她的家鄉當地頗有影響力,實際上沒她想象的那麼嚴重。
可當丁陽提出質疑的時候,當即遭到了薛斌態度強烈的反應:“怎麼可能這是我姐姐遺書上面寫明給我的,她是絕對不可能騙我的”
好吧,就算你姐姐不會騙你,但也有可能是她誤判了形勢呢
反正丁陽是不大相信現實世界當中,還隱藏着這麼恐怖的黑惡勢力。
話說國內到底不比國外,執政黨在針對國內大型組織的時候,非常的警惕。像這樣勢力龐大的團伙,怎麼可能會被容忍下來存在呢
可是薛斌卻根本就不認同丁陽的判斷:“姐姐是不會錯的再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個黑惡勢力是國內的組織了姐姐說這是個境外勢力,只是在國內也已經有了很多觸角。具體的沒寫,但卻隱隱指出這是個邪教,和國內很多權貴階層有牽連。所以我只能等,等到這幾年風頭過去了,再慢慢的按照姐姐的交待恢復正常生活”
“不會吧難道你就只想着恢復正常生活,沒想過爲你姐姐報仇嗎”
丁陽完全沒想到這句話激起了薛斌多麼強烈的反應,就見對面已經坐都坐不穩的女孩子瞬間跳了起來,惡狠狠的盯着他,眼珠血紅血紅,簡直就像下一刻要吃人了。
“誰說我不想爲姐姐報仇無論是誰,只要他能幫我替姐姐報仇不管他讓我付出什麼代價,我全都樂意之極哪怕就是給他做牛做馬,也在所不惜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祈禱漫天神靈可以幫我實現心願,降臨一個騎士來幫助我完成復仇爲了復仇,我願意付出我所有的一切哪怕就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看着少女瞬間狂化,丁陽也難免有些吃不住勁兒。
“額.沒必要說的這麼嚴重吧你你姐姐我想還是更願意讓你平安活下去,而不是考慮什麼復仇之類的事情那些事兒應該是警察的工作,而不是你這樣還沒有成年的女孩應該考慮的”
“可警察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幫我報仇我姐姐的案子已經被壓了下來,最終結論也都做出來了。你能指望警方會去爲一個嗑藥**而意外死亡的女生調查真相嗎甚至連我姐姐原本交給警方的材料,我估計都已經全部不在了。”
“呃可是你現在才十七歲”
“那又怎麼樣就算我什麼都不會,就算我什麼都沒有,可我至少還有點姿色吧我可以對天發誓,只要誰能幫我報仇就算成爲他的奴隸,我也甘之若飴”
說話間薛斌已經紅着眼睛開始脫衣服,丁陽也是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
這是個什麼情況
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的薛斌已經解開了身上最後一件束縛,將自身的純潔,毫無遮掩的展示在丁陽的面前
整整兩件套的啤酒現在已經差不多喝光了,兩個人都已經是搖搖晃晃。
可丁陽看着面前薛斌春滿了青春氣息的年輕身體,卻還是有些目瞪口呆。
“呵呵,怎麼樣丁大哥,你覺得我是不是還有點資本呢你摸摸看,是不是我甚至連男生的手都沒拉過幾次,從頭到腳我都是純潔的憑我,就憑我本身夠不夠夠不夠找到願意爲我報復的騎士你說呢丁大哥”
就算丁陽已經喝的有些頭暈目眩了,可手中所傳來的真實觸感還是讓他感到口乾舌燥。
原來他就知道薛斌身材很好,但卻沒想到女孩的發育已經成熟到了這種地步。
“呃好吧,你的確有這個資本,我承認了還不行嗎快,把衣服穿上大冬天的,小心別感冒了。咱這房子的供暖也就那麼回事兒,你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不我不穿我挺好的,我我只是”其實之前薛斌就已經想好了,既然丁陽不是個討厭的對象,那麼幹脆就按照姐姐遺書裡建議的那樣去做吧
實際上薛斌也根本不明白,到底姐姐爲什麼會留下這樣的忠告最好先讓自己從女孩變成女人,這樣就算萬一真的沒能躲開追捕,也會讓她脫離最恐怖的命運
到底其中姐姐是想要說什麼,薛斌猜了很久都沒有分析出來。
可姐姐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她的道理在。從小就對姐姐充滿了崇拜之情的薛斌,根本就沒有半點懷疑。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應該找個什麼男人幫她完成這一步
之前的逃亡過程中,薛斌始終都沒有找到這麼個合適的人選。
當然,有幾次差點就想隨便找個男人,完成了姐姐的告誡就好。
可最終還是沒能過去內心的那道坎,不願意把自己的清白就這麼毫不挑剔的葬送掉。
今晚,似乎丁陽是個不錯的對象
藉着酒勁兒發作,一直很是缺乏膽量的薛斌第一次主動的上前,緊緊的抱住了丁陽。
“別薛斌別這樣,我我和你不合適,我我有女朋友的”
哪怕丁陽是個初哥兒,哪怕他也一直都在幻想着某個激情四射的夜晚摟着女友一起滾牀單,然後發生些沒羞沒臊的親密接觸。
可他卻從來都不是個隨便的人。
再說對於薛斌,他雖然充滿着保護慾望,但也僅僅只是想要呵護這個女孩子。哪怕付出了很多,但卻沒有想過藉此來謀取什麼。
即便他的身體很誠實的起了某些正常反應,也能感覺到手掌中女孩的滑膩和嬌嫩。但他的理智卻還是不願這樣做,第一時間拒絕了薛斌的請求。
只是他的理由有些太過不靠譜,剛纔還向薛斌抱怨過女友變心的事實。
所以薛斌只是一句話,就瞬間擊潰了他的全部抵抗:“女朋友呵呵,誰知道你的女朋友如今躺在那個男人的懷抱當中再說,你不是和她分手了嗎”
對啊,我已經和馬雨佳分手了
她都和羅彬摟到一塊兒,現在誰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呢我又何必在這裡故作清高哼,既然你不仁,那就也別怪我不義
胸中的怒火瞬間就壓過了腦海中殘存的理智
不知不覺當中,丁陽已經抱着薛斌跌跌撞撞的滾到了沙發上。
到底他的衣服又是怎麼沒有了,丁陽已經完全記不得了。
他只記得自己死死的摟緊了懷中的女孩子,然後粗暴的開始了一切。
至於薛斌,則是在一陣劇痛傳來的時候死死抱緊了丁陽,瞬間睜大了眼睛的她有着短暫的清醒。那種幾乎把身體撕裂的痛苦,讓她牢牢的記住了身上的男人。
用低沉但卻極其堅定的聲音在丁陽耳邊輕輕呢喃:“丁大哥,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顧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不過此刻丁陽正處於某種極度興奮的狀態,體內的酒精濃度又早已超標,薛斌格外低沉的聲音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耳朵裡面去。
而且隨着他不斷的衝刺,房間裡很快就響起了某種讓人聽到後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剛剛趕到房間外的馬雨佳和劉成功,則在隔音條件很差的門外聽到了某些動靜。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女孩子哀婉的求饒,格外讓人聽見後會產生一些緋色的聯想。
別說馬雨佳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就連劉成功也是恨不得馬上扇自己一個耳光。
尼瑪,本來是爲了化解這小兩口的矛盾才領人過來,結果卻撞上了這樣的尷尬境況。
你說他之前假如干脆利落的推說不知道丁陽的行蹤該多好
結果如今好心又辦了壞事
我這真是比竇娥還要冤枉三分呀
“咳咳那啥,馬雨佳,我我可能記錯了地方。丁陽應該不在這裡,我們走錯了。”
豈料馬雨佳臉色蒼白,可語氣卻十分決然:“不,我們沒走錯裡面那人的確是丁陽,他的聲音我就算是聾了也不會聽錯的我想,他應該不需要我再解釋什麼了,我們回學校吧”
“不是,你聽我說,馬雨佳,這很可能就是個誤會按照我對丁丁的瞭解,他不可能”
可惜劉成功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馬雨佳已然頭也不回的轉身下樓。
只是轉身間,劉成功分明看見了馬雨佳的眼中已經滾落了大滴大滴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