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琦玲依舊跪在地上,她擦了擦眼角淚水說道:
“昨日母親與我託夢,母親讓我侍奉公子,無需守孝也無需身份,只要公子不扔下琦玲就行。”
蕭江嘆息了一聲,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他也無從勸解,他牽着呂琦玲的小手說道:
“既然如此,你便安心呆着吧,我答應你不會扔下你就是。”
蕭江在心裡嘀咕了一下,若是忽然穿越走了可不是他故意的,呂琦玲一聽抹掉眼淚起身,臉上帶着一絲緊張和羞怯便換掉孝服緊隨蕭江,等到了晚上,呂琦玲便直接住進了蕭江的房間。
接下來幾天,蕭江去買了幾個丫環回來,而呂琦玲也沒有自稱主婦而是蕭江侍婢身份管理着這個宅院,一時間宅院的氣息倒是熱鬧了不少。
收了呂琦玲,蕭江是順勢而爲,感情說不上,喜歡倒是有,作爲漢末時期一方諸侯的獨女還是美人兒,呂琦玲並沒有傲嬌的氣息,相反的性格十分溫柔。
一晃數天過去,這一天黃昏,蕭江修煉了一下便從小院溜達出去,剛出門,他就看見一名二十出頭的絕美婦人站在不遠處的柳樹下呆呆地看着他的小院,蕭江迷惑了一下大步走到婦人前面抱拳道:
“敢問這位夫人,不知看着我家院落神傷是爲何?”
婦人一下回過神行禮道:
“先生便是買下這宅院的蕭公子吧,我父親前些日子告訴我這宅院已經賣掉,我這次路過此地便來看看。”
蕭江愣了一下說道:
“你父親?喬羽喬公?莫非你是大喬小姐?”
婦人苦笑了一下道:
“我現在是孫夫人,大喬之名還有何用?”
果然是江東大喬,蕭江暗暗驚訝了一下,這大喬雖然稍不如貂蟬那般絕美,卻也是罕見的絕色,不過嫁給孫策沒多久大喬就守寡了,這對如此美人來講簡直就是人生最悲催的事情。
蕭江搖頭道:
“大喬小姐何須如此,只是你出來爲何沒有護衛跟隨?”
大喬雙眼忽然溼潤着低下頭沒有回答,蕭江腦袋一轉忽然想起現在執掌江東的可是孫權,這傢伙可是一個人情淡漠的主,歷史上孫策死後大喬便沒了蹤跡,最後孫策的兒子女兒都被孫權瞎折騰,甚至後代還被朱莎掉,現在看來大喬的生活的確有問題。
看着孤孤單單的大喬,蕭江心中一動說道:
“大喬小姐,敢問孫策將軍的一子三女現在何處?”
大喬垂頭說道:
“你說孫紹、靈、悠、歡他們嗎?他們是將軍偏房所出,我這兩年與將軍很少在一起的,現在他們皆被國太撫養,我都許久沒看見過他們了。”
“茲......”
蕭江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這孫家倒是夠意思,他想了想說道:
“喬公呢?他不管你麼?”
大喬淚眼婆娑着一下哭泣起來,過了好一陣她才搖頭說道:
“蕭公子莫要問了,我還得尋一住處安頓下來。”
蕭江不禁心中轉過了一大圈的想法,他忽然抱拳躬身說道:
“大喬小姐,我有一不情之請,不知小姐可願?”
“什麼事情?”大喬帶着苦澀問道。
蕭江表情嚴肅地說道:
“小姐現在已經是無主之婦,蕭江一見小姐便覺得傾心不已,若小姐不嫌棄,蕭江願意下聘求小姐爲妻。”
大喬一愣之下倒退着靠在柳樹之上,她呆呆的看着蕭江,這才相見的男子居然想娶她,這讓她又驚訝又惶恐,她看着蕭江眼中炙熱的眼神臉上忽地一紅說道:
“公子好意,妾身十分感激,可是我是孫將軍遺孀,在這江東地界,若是被人知曉,妾身名聲無所謂,公子可能有危險呢。”
“如果我不怕危險呢。”蕭江熱切地看着大喬說道。
大喬緊緊咬着嘴角,沉吟了一下她似乎做出了決斷,她雙頰如火般顫聲說道:
“公子,若是公子不怕,妾願意爲君侍妾,只是我入得蕭家切莫泄露我的身份。”
蕭江心中一定暗道成了,他並非是想玩這大喬而是心有不忍,外加對孫家的一絲厭惡,若是任由大喬流落,說不定她被什麼人欺負也說不定,而他自從收了呂琦玲就怕自己忽然離開了呂琦玲沒人照應;
現在大喬願意入他家,以後就算蕭江離開不能回來,她們相互間也能照應,而對蕭江來說,到了這漢末時代,他也不可能去追求什麼愛情,但是某方面的需求最好還是有個正式的名頭。
大喬只願意當侍妾是因爲她嫁過人,呂琦玲是按照她母親的要求不要正式身份,蕭江一想這樣更好,他就當自己是個大少爺,該享受的時候享受就行了,心中還無需半點負擔。
話說這大喬進了蕭家,這院落原本就是她居住多年之地,回到這裡她倒是日漸歡喜起來,而蕭江喜歡晚上讓她和呂琦玲與他一道休息,聽聞呂琦玲乃是呂布之女,大喬當然沒有半點看低相反與呂琦玲關係愈加親密。
江東大喬消失不見,孫家卻並沒有大肆尋找很快就不了了之,蕭江的小日子過得卻很不錯,這一晃回家大半年,這一日蕭江正在江邊,一陣凌亂的馬蹄聲從江邊官道傳來,他站起身一瞧,大約數千江東兵從旁路過,聽他們的交談聲中得知,曹操已經擊敗袁紹佔據了北方大部分地盤,江東爲了預防曹操渡江便派兵進駐廬江。
蕭江自從回來一向不理睬這漢末爭霸,而短期內也沒有什麼戰爭在這周圍發生,他更是隻顧自己修行。
等這些士兵過去,蕭江收起魚簍正打算回家,不遠處的亂石堆中忽然冒出個人對着蕭江便招手道:
“蕭兄,蕭兄,我在這裡呢。”
蕭江一瞧居然是許久不見的甘興霸便樂呵呵地牽着赤兔過去,他拍了拍甘寧的肩膀說道:
“兄弟這次又是打探什麼消息啊?看你藏在這個旮旯裡,莫非是來偵查江東軍情的?”
這甘寧好歹本事不小,可乾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蕭江才說完他就已經顯得無比糾結了,可見蕭江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