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佐助仇視着團藏,雙手握拳死死地捏着,雖然他還沒有將事情完全搞清楚,但可以知道團藏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也是他這幾年孤獨的緣由。
另一邊的志村團藏猛地轉過身去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葉思雨,眼神中滿是壓抑不住的殺意。
要知道宇智波家族的事情可是木葉的機密,現在卻被人這樣說出來,而且從佐助的描述中可以知道這是葉思雨這個陌生人告訴佐助的。
“團藏!”,猿飛日斬也注意到了團藏的神情,旋即呵斥一聲。
“哼!”,團藏知道猿飛日斬在警告自己,冷哼一聲後也不再看着葉思雨,直接轉身離開。
葉思雨靜靜地看着這一切,他並沒有因爲團藏對自己的殺意而出手,如果現在將團藏幹掉的話,那事情就不有趣了,同時他再次對猿飛日斬這個人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他發現猿飛日斬除了權力心重外,性格方面也是有問題。
團藏從出現到離開,全過程看似給足了猿飛日斬這個火影面子,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猿飛日斬完全壓不住團藏,看似命令的話語全是商量,而不是命令。
要知道猿飛日斬可是一個火影,連一個權力比他不知道小多少倍的長老都壓不住,怪不得整個木葉會被團藏弄得烏煙瘴氣。
葉思雨能夠肯定如果自己的實力弱於團藏並且其掌握自己的實力情況,團藏絕對會無視猿飛日斬這個火影而對自己動手,這個火影完完全全沒有影該有的樣子。
縱觀全忍界,即使是最垃圾的砂隱也不像火影那麼憋屈,而霧隱村的水影更是以一己之力推動血霧之鄉的政策,要不是宇智波帶土太作死,高壓偵測讓霧隱村的忍者受不了,不然沒有人會反抗水影,除了火影外,其他隱村哪一個影不是一村之主。
可以說火影是所有影中最坑的位置,也就到了鳴人時期纔好那麼一點,有了影該有的威嚴。
葉思雨也清楚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那就是猿飛日斬實力和性格問題。
猿飛日斬雖然號稱忍術博士,可沒有強大血繼限界支撐的他,實力再強也就普通影級的程度,完全達不到那些擁有血繼限界忍者的程度。
當然,猿飛日斬能夠成爲影,其實力在沒有超影存在的情況下還是可以的,真正導致他這個火影話事權差的原因還是因爲他那欺軟怕硬的性格,用一句話總結就是‘對待敵人唯唯諾諾,對自己人重拳出擊’。
如果他的態度能強硬一些,那麼許多由團藏導致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不過這讓葉思雨更覺得有趣,他要看看猿飛日斬和團藏接下來會如何出牌。
“葉先生,非常感謝你的出手相助。”,宇智波富嶽再次對着葉思雨感謝道,他是打心底裡感謝葉思雨。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葉思雨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他的確想將宇智波家族收做自己的手下,不過他也不急,因爲他已經將這個位面視爲囊中之物,宇智波家族再怎麼也逃不出當他打手的命運,而且他也打算考察一下宇智波家族,看看他們是否適合當自己的手下。
如果合適,他就收服他們,如果不合適,那就是自己培養。
宇智波富嶽繼續感謝葉思雨一番後,他就開始處理自己族人們居住的問題,而葉思雨也離開了宇智波族地,他並不打算一直待在宇智波這裡,他相信他們安定下來後會找自己。
“玖辛奈,你和鳴人一起處理我們以後居住的問題,我先和卡卡西離開。”,隨着宇智波家族開始處理安頓的事情,水門就對着玖辛奈她們開口道。
目前的情況不能繼續待在宇智波家族這裡,他需要去了解一下自己死亡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便接下來緩和一下葉思雨和木葉之間的關係。
“去吧。”,玖辛奈心中雖然對團藏感到非常不爽,想要大鬧一番,但她也知道水門是什麼性格,也就沒說什麼。
很快,衆人離開的離開,散的散,葉思雨則帶着博人和佐良娜他們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來。
……
另外一邊,火影大樓之中猿飛日斬,志村團藏以及木葉各高層聚集在一起,他們今天討論的內容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何處理葉思雨的問題。
“卡卡西,那個叫葉思雨的人是不是真的像你所說的那麼厲害。”,從卡卡西口中瞭解了一下葉思雨情況的團藏看着卡卡西問道。
對於葉思雨的情況,他了解的不多,也沒有真正的見過葉思雨出手,一切的資訊來源都是卡卡西和水門,所以他很懷疑卡卡西和水門是爲了保葉思雨這個人而說的謊。
“團藏大人,如果你不信,那些根部忍者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卡卡西反駁道。
對於團藏這個曾經試圖搶奪自己寫輪眼並針對過自己進行暗殺的上司,卡卡西是非常的討厭,如果是其他事情,卡卡西可能會礙於團藏長老的身份而不會說話,可這一次的事情涉及到葉思雨這個實力恐怖的強者,一旦惹惱葉思雨,那不是木葉所能承受的,他也就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話是否會惹惱團藏。
“你!”,聽到卡卡西的話,團藏臉上一怒,他怎麼也沒想到卡卡西這個傢伙居然敢反駁自己。
“好了,不要吵了!”,看着現場氣氛有些不對勁,猿飛日斬也開口了,他是非常信任卡卡西的,看到卡卡西居然敢反駁團藏,他就清楚的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再加上卡卡西和水門之前所說的事情,他知道在對待葉思雨這方面絕對不能放鬆。
“團藏,將你手下腦海中的封印術解開,我們需要查看葉思雨當時是怎麼擊殺他們的。”,猿飛日斬開口道。
根部的手下無論是舌頭還是腦海都下了保密用的封印術,一旦觸發就會自動摧毀屍體,只有團藏這個根部負責人才能夠解開。
“不行!”,團藏立馬反對道,要知道那三十多名根部忍者不是普通的成員,而是精英成員,每個人都爲他做過無數事情,其中涉及到許多損害木葉利益的事情,一旦被別人知道,即使猿飛日斬放過他,他的地位也將不保,他是絕對不能讓這些情報泄露出去的。
“團藏!”,看到團藏如此堅定的反對讓猿飛日斬非常不滿,要不是團藏貿然的派出手下攻擊葉思雨他們,他現在只需要應對的問題只有宇智波家族的事情,絕對不像現在這樣還要給葉思雨一個說法。
如果葉思雨的實力真的像卡卡西所說的那般厲害,那麼他就不能隨便敷衍過去。
而且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點是葉思雨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未來的人,即使兩個世界有不相同的地方,但根據卡卡西描述,他從博人和佐良娜那裡瞭解到的情報,有不少不是秘密的事情和這個世界一模一樣,無不顯示兩個世界有着共同的地方。
也代表着他不能用虛假的結果去欺騙葉思雨,特別是葉思雨告訴過佐助導致宇智波家族滅族的人有團藏以及他兩個人存在,這更加證明了葉思雨手上可能掌握許多他們的秘密,絕對不能隨意敷衍。
這也讓他感到非常頭疼,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導致木葉多了一個強敵,又或者導致木葉內亂,這讓他頭大不已,所以在此之前必須要弄清楚葉思雨是什麼情況。
“關於那個葉思雨的實力讓我來處理,明天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團藏這時候開口道,他的確不能讓木葉的情報班去調查自己手下的記憶,但並不代表他自己不行,即使猿飛日斬不說他也會回去查看自己手下的記憶確定葉思雨的實力是否像卡卡西所說那般強大,在確定的同時也順便給猿飛日斬一個交代。
“最好如此。”,猿飛日斬深深的看了團藏一眼,然後對着水門問道:“水門,之前你不是說有關於九尾的事情要說嗎?你當時想要說什麼?”
他們之前在交流關於九尾事情的時候,剛好被宇智波墳墓的事情打斷,現在算是暫時處理好團藏的問題,正好也問一下九尾的情況。
猿飛日斬的神情極其嚴肅,他覺得水門是準備對自己這些年沒有照顧好鳴人而興師問罪,心中不停思索着該如何回答水門的問題,讓他不要因爲鳴人的問題而對自己產生仇恨。
“九尾已經被葉先生得到了。”,水門並不知道猿飛日斬內心那麼多戲,直接回答道。
“水門,對不起,等等,你說什麼?!”,內心已經組織好怎麼給水門解釋的猿飛日斬開口了,不過當他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就發現水門貌似不是對興師問罪,而是說出了一件讓在場中震驚不已的事情。
“九尾被那個人得到了?”
“這是真的嗎?”
“四代目火影大人絕對不會騙我們。”
“九尾可是我們木葉的最終兵器,難道九尾之亂又要再次出現?”
聽着水門的話,那些上忍紛紛議論起來,涉及到九尾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他們這些人當中有相當大一部分人都經歷過九尾之亂,非常清楚九尾有多麼強大,要不是水門這個四代目火影犧牲了自己封印九尾,木葉很可能會毀滅,這就是尾獸恐怖的地方。
WWW¤тtkan¤CΟ 現在得知葉思雨這個敵友不明的人得到九尾,他們哪裡能不緊張。
“水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鳴人不是好好的嗎?”,猿飛日斬急忙追問道,他可是清楚地記得在宇智波墳墓時,鳴人與玖辛奈待在一起,怎麼看都不像是被抽出九尾的樣子。
水門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讓人難以相信,旋即將當時的情況一一說出來。
“他抽走了你和鳴人體內的九尾?!”,猿飛日斬驚呼一聲,其他人的臉色也差不多,這一切實在是太不符合他們的認知了,同時也讓他們對葉思雨的能力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單單從葉思雨能夠花費忍界這麼多年都無法解決的人柱力問題就足以證明許多事情。
“不行!絕對不能讓九尾流入到一個外人手中!”,團藏再次開口了,要知道九尾可是木葉震懾忍界的最終兵器,現在這件最終兵器被葉思雨搶走了,他這個一心想要當火影的人又怎麼可能接受,在他看來葉思雨和搶了他的錢沒有什麼兩樣。
“水門,這是真的嗎?”,猿飛日斬沒有理會團藏,而是認真的看着水門問道。
“真的。”,水門肯定的答道。
隨着水門話音落下,猿飛日斬的臉色變得陰沉不已,葉思雨的事情之前就有了要脫離他掌控範圍的跡象,現在葉思雨又將九尾這木葉最終兵器拿到手中,可以說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要知道根據水門所說,葉思雨不是抽九尾,而是抽取九尾查克拉,作爲曾經與九尾交戰過的他非常清楚其查克拉是多麼的龐大,全村的忍者加起來都沒九尾多。
“水門,如果和葉思雨交手,你有把握打贏對方嗎?”,猿飛日斬繼續問道,水門曾經制服過九尾,那他能不能應付一下葉思雨呢?
他的年紀已經老了,實力大不如前,對付同級別的影級強者那需要拿命拼才行,更不要說葉思雨這種實力強大的影級,他絕對不是對手,只能寄望復活過來的水門。
“不行,葉先生同樣掌握時空間忍術,而且他的時空間忍術要比我強大許多。”,水門搖頭道。
“什麼?!”
猿飛日斬等人心中再次一驚,水門可是木葉,甚至忍界歷史上時空間忍術最強大的人,也正是他的時空間忍術成就了他金色閃光的名號並讓他獲得成爲火影的功績和名聲。
現在水門卻說在時空間忍術方面比不上葉思雨,那就表示葉思雨的實力足以碾壓木葉村任何一個人,甚至全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