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茅道長應該已經告訴過給你聽了吧。”,聽到鍾邦的問題,葉思雨放下茶杯後就慢條斯理的答道。
“茅道長的確告訴給我聽了,但我們還需要親自錄口供!希望你能配合,你昨天十一點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鍾邦死死的盯着葉思雨說道,對於葉思雨他是非常的嫉妒以及憎恨。
嫉妒他得到了餘碧心,憎恨他搶了餘碧心,原本他是不願意和葉思雨接觸,但他現在和自己姐姐的死牽扯上,不接觸不行。
“葉大哥,發生什麼事了?”,一旁的餘碧心看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就開口問道。
“昨天晚上阿邦的姐姐死了。”,方圖解惑道。
“啊?君姐死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餘碧心聞言立刻發出一陣驚呼聲,這個消息實在是太突然了。
“昨天晚上,茅師傅去大帽山消滅殭屍,而鍾君大師則被殭屍殺死。”,方圖立刻解釋道。
“阿邦,節哀順變吧。”,餘碧心安慰道。
雖然她和葉思雨好上後就很少和鍾君來往,但她也一直將鍾君當做自己的朋友,現在得知鍾君死了,她就有些傷感,不過她知道比起自己,鍾邦這個弟弟會更加傷感。
原本在接受了餘碧心的安慰後,鍾邦的心情好了不少,但看到餘碧心接下來的行爲,鍾邦整個人就炸了,只見安慰完鍾邦的餘碧心傷感的將頭枕在葉思雨的肩膀上抽泣,爲鍾君的死而傷心。
這個行爲如同一把利刃一把刺進鍾邦的內心,讓他傷上加傷。
“葉先生,我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你昨天晚上十一點在哪裡?看到什麼?做了什麼?”,這一刺激讓鍾邦對葉思雨更加的嫉妒,頓時激動地對着葉思雨質問道,而且越說越大聲,在屋子內迴響,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看向鍾邦。
“鍾警官,我覺得還是換個人和我錄口供比較好。”,葉思雨平淡的看着鍾邦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要不是他對鍾邦還有一些好感,以鍾邦剛剛對自己的態度,他早就一巴掌呼過去,讓鍾邦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阿邦,冷靜,冷靜!葉先生不可能那樣做的,我來錄,你去外面透透氣。”,一旁的老鬼方圖也看到了情緒激動地鍾邦惹得葉思雨不滿,立刻輕聲勸說道。
作爲鍾邦的拍檔,他非常清楚鍾邦爲何如此的激動,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想鍾邦招惹葉思雨。
他非常清楚葉思雨在香港的力量有多大,那可以說是隻手遮天,港督,警察局局長什麼都是葉思雨的朋友,一旦事情處理不好,他們身上的這身警服就可能會被剝下來。
而且還很有可能不僅僅是被剝掉警服那麼簡單,因爲他聽說面前的葉思雨就是香港黑暗勢力的龍頭老大,所以能夠不惹葉思雨就沒有必要去惹。
聽到方圖的話,他也知道自己剛剛太激動了,深呼吸幾口氣後就冷靜下來,然後轉身離開。
很快,方圖就和葉思雨錄完了口供,鍾邦也走了回來查看葉思雨的證詞。
“葉先生,你確定我姐姐,不,死者鍾君女士是在被殭屍殺死後才被你那所謂的掌心雷劈到,而不是你劈死她,要知道我們可是知道你和鍾君女士生前鬧過一些矛盾?”,看了葉思雨的口供一眼後,鍾邦就盯着葉思雨詢問道。
昨天晚上,她姐姐已經做過了屍檢,但屍檢的結果中並沒有提到自己姐姐到底是怎麼死的,因爲在她的身體上有着一個貫穿胸膛的巨大血洞,裡面的五臟六腑全部都變得焦黑,完全就檢查不多什麼死因,只能夠透過目擊者的口供來判斷。
這是一個疑點,而且茅小方等人的口供中也提到他並沒有確認鍾君到底是不是被玄魁殺死的,所以鍾邦非常懷疑那頭殭屍並沒有殺死自己,而是葉思雨爲了對付殭屍而無視自己姐姐的安慰。
“阿邦,葉大哥不會那樣做的,你是不是誤會了。”,原本枕在葉思雨肩膀上哭泣的餘碧心聽到鍾邦的問題後立刻擡起頭解釋道,和葉思雨生活了那麼久,她對於葉思雨的性格十分的熟悉。
雖然葉思雨和鍾君鬧過矛盾,但她可以肯定葉思雨不會那樣做,以前她也見過葉思雨去處理一些例如鬼上身等靈異的事情,每一次都不會傷人,所以她非常肯定葉思雨絕對不會殺人。
“葉先生,希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而不是讓一個女孩出來幫你回答。”,餘碧心的幫口讓原本冷靜下來的鐘邦心中一凸,頓時冰冷的看着葉思雨詢問道。
“我可以確定你姐姐在被我的掌心雷劈到之前就已經死去。”,葉思雨淡淡的說道,絲毫不在意鍾邦的語氣。
“你說謊!明明是你殺了師父!”,就在這個時候,剛剛一直沒有說話的何帶金忽然開口了,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阿金!你在說什麼!?”,何帶金的話讓在場的人吃了一驚,誰也想不到她爲什麼會忽然說這些話。
“我看得很清楚,他那掌心雷劈下來的時候,師父並沒有死,是他殺死師父的!”,何帶金神情憂傷的說道。
“爲什麼你之前的口供沒有說這麼說?”,方圖眉頭緊皺的詢問道,幫何帶金錄口供的人就是他。
他記得非常清楚詢問過何帶金這件事情,而當時何帶金卻說她師父是被殭屍殺死後才被葉思雨用掌心雷劈到的。
“我當時害怕如果說出來會遭受報復嘛……”,何帶金可憐兮兮的說道。
“那你現在爲什麼又說出來?”,看到事情變麻煩了,鍾邦就盯着何帶金問道。
“我覺得良心過意不去……師父照顧了我那麼多年,如果我不說出來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何帶金一邊哭泣一邊說道,讓旁邊的阿帆十分心疼,看上去不像是在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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