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李軒鼻青臉腫的在酒店二樓的欄杆上趴着。
雅雅和小虞剛纔教育了李軒一下做人的道理,然後還告訴他這傷不許自己修復,李軒真是欲哭無淚啊。
不就是開個玩笑麼,至於這麼狠心?
一氣道盟的盟主和兩個副盟主面面相覷,暗道還是不要管塗山的家事爲好,現在的塗山他們一氣道盟是真惹不起啊。
而下面,白月初吃的正歡,舔過的盤子都不用刷了,太乾淨了。
白月初大喊道:“再給我來幾份,如果是夢的話千萬不要醒來,從來沒吃過這麼爽的肉。”
接着舉着一隻巨大的骨頭大喊道:“快,統統都給我拿上來!”
雅雅看着白月初,疑惑的道:“這個傢伙,爲什麼會使用那臭猴子的招數?”
李軒無奈的道:“他本來是傲來國的棋子,不過我跟三少爺談判過了,現在三少爺不會碰白月初和王富貴,連帶的還有紅紅。”
雅雅看了一眼李軒道:“什麼時候的事。”
李軒聳了聳肩道:“前幾天,他沒把握打贏我,我也沒把握打贏他,就定了個君子協議,不管白月初和王富貴靠不靠得住,我和小虞都得頂上去。”
雅雅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東方月初這幾世他們一直在搞鬼,我說平丘月初怎麼會虛空之淚的用法。”
李軒站起身笑道:“安啦安啦,反正現在已經被我解決了。”
雅雅微微一笑,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好。自己什麼都不用管,他就已經幫自己全都處理好了。
想到這,雅雅的頭靠在了李軒的肩膀上,又引來一陣側目。
小虞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雅雅這個丫頭,看似堅強,其實很缺乏安全感嘛。
她和李軒已經過了無數個日月,除了晚上以外很少有這樣秀恩愛的激情了,她也不怎麼在意,反正能跟李軒一起走的,只有她和雅雅而已。
當然,另外那個“不確定”的青雅轉世,小虞自動忽略了。
容容無奈的道:“現在怕只怕,白月初依仗自己和傲來國的關係,還有他的一身法力,不配合我們的安排。”
雅雅哼了一聲,擡起了頭,對白月初道:“白月初,你給老孃聽好了。”
噗。
白月初一口湯噴了出來,還以爲雅雅要讓他付賬,連忙擡頭警惕的盯着雅雅。
雅雅繼續道:“人人都知道你欠了塗山一億。”
白月初頭一撇,糾結道:“這……”
雅雅淡然道:“現在只要你答應娶了蘇蘇,這筆賬,就一筆勾銷,有沒有問題。”
白月初沉思了一下,想了想和蘇蘇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發現他也很喜歡蘇蘇。
蘇蘇沒事就給他吃糖,有事情的時候總是第一個想到他,每次雖然給自己添了不少麻煩,但他自己也玩的很開心。
特別是蘇蘇就像是一個長期飯票一樣,他怎麼欺負蘇蘇她都不生氣。
而且蘇蘇要和塗山美美結婚的時候,他也瘋了一樣的衝了出去,那種感覺是不會騙人的,他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小蠢貨。
既然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還償還那一億的債務,就算結婚了也沒什麼問題吧,大不了把蘇蘇養大,反正蘇蘇是自己內定的童養媳。
想到這,白月初擡頭對着雅雅微笑道:“好啊,沒有問題。”
容容擦了擦汗,無語道:“沒想到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呢。”
李軒笑道:“因爲他是白月初啊,不要把他想的太複雜。”
白月初和蘇蘇一樣,都是單純的人,他們的世界只有黑白,沒有那麼多黑色地帶,他們決定事情的想法多數都很簡單,一點都不復雜。
小虞微笑道:“可是,會順利麼?”
說完看了李軒一眼,李軒聳了聳肩道:“你猜?”
小虞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李軒以前就喜歡玩這個把戲,什麼都神神秘秘的,這不是故意不告訴她,而是要獎勵呢。
啪,小虞對着李軒的臉就親了一下。
李軒摸了摸臉,無論過了多少歲月都感覺玩不膩啊,想到這他對小虞笑道:“八成不會成功,還有一個當事人可沒同意。”
雅雅和容容正在觀察白月初,倒是沒聽清李軒和小虞在嘀咕什麼,雅雅還以爲小虞氣不過自己剛纔躺在李軒肩膀上,也當衆秀恩愛一下呢。
連雅雅都沒聽清,別說一氣道盟的逗逼們了。
一氣道盟的老趙對雅雅豎起了大拇指道:“哎呀,不愧是大姐大啊,我們一氣道盟這麼多年,再怎麼強逼也沒能說服他,沒想到大姐大一出馬就能搞定。”
老張也跟着道:“對啊,要是他真的跟傲來國有什麼關係,那我們就不好做了嘛。”
見白月初同意,一氣道盟那邊也是鬆了口氣,各種輕鬆,各種慶祝。
可就在這個時候,蘇蘇舉起了她的小手,弱弱的道:“那個,我有問題。我,我不想結。”
雅雅冷着臉掃了蘇蘇一眼,冷然道:“誰管你。”
在雅雅眼裡,小蠢貨有沒有自己的思想都一樣,她只是想看到紅紅而已。
小蠢貨這個時候的價值就是和白月初結婚,然後喚醒她的姐姐,自己好跟李軒雙宿雙飛,將塗山的擔子丟出去。
雖然李軒說他一年後也可以讓蘇蘇變成紅紅,還是讓蘇蘇接收紅紅的記憶,妖力,能力那種,到時候她依然是蘇蘇。
但雅雅等不了那麼久,面對紅紅的事上,她不免有些迫不及待。
蘇蘇可是敵不過雅雅的威勢,弱弱的放下了手,那表情真是我見猶憐。
白月初疑惑的看了蘇蘇一眼,他頭一次聽到蘇蘇說不,反抗的還是她的姐姐,那個強大的塗山之王。
這是爲什麼,難道是他的魅力不夠麼?
畢竟,她拒絕的是自己和她的婚姻啊,她不是很喜歡自己,一直叫自己道士哥哥麼?爲什麼會這幅表情。
白月初在這個時候,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雅雅淡然道:“明天,蘇蘇和白月初結婚,這婚禮我們已經準備了五百年了。”
李軒聳了聳肩,笑而不語,這婚姻註定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