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能力除了天生就魔性的功法,其它的都不存在好壞,一切看是在誰的手裡運用,黑暗與光明本就是事物的一體兩面,唯有知道什麼是不違背良心的行爲,才無懼光明和黑暗在自己身體中存在......”
在飛船中安納金每天都在勤學苦練,唐銓也在不斷研究兩種相對的原力,同時指點着小安納金。
一轉眼一年時間過去,唐銓的發財號武裝運輸艦已經回到納布星球,安納金帶着負責財物的人員處理從麗塔星球帶來的特產,唐銓卻回到別院開始閉關。
十歲的安納金成爲了發財號的艦長繼續帶領飛船前往各處星球交易,憑藉着天才的感悟和自身強大的超能素,安納金的反應已經不下一般的絕地武士,由於唐銓不喜歡絕地武士那種超頻離子光劍的嗚嗚響聲,唐銓專門給安納金打造了一把發出藍色激光的聚合激光劍。
聚合激光劍有數萬個微型激光發射器發射激光束最終聚集形成一把三尺五寸的光劍,威力遠比絕地武士的光劍強大,還沒有一打架就嗚嗚嗚吵人的響動,採用聚合能量塊的光劍維持時間也比絕地武士的光劍長得多。
安納金雖然還是小孩子,可實際上已經是合格的戰士,只不過唐銓只是訓練他,未來安納金會成爲什麼狀態他已經不想關注了。
“帕德梅到訪......”
閉關不到一個月,紅後的提示音讓唐銓不得不從感悟中醒轉,他擡頭看着紅後釋放出的三維監控,在畫面中帕德梅身穿斗篷帶着兩名侍女走進了別院,他站起身走出密室到了大廳,等帕德梅進來,他隨意地示意帕德梅坐下說道:
“到我這裡有事麼?”
帕德梅揭開斗篷示意兩名侍女到外面,她看着一如既往帶着痞性的唐銓說道:
“自從貿易聯盟的事情解決,原來的議長維羅能被推下臺,我們納布以前的議員帕爾帕亭現在成爲了新議長,可我發現帕爾帕亭依舊對議會改革沒有任何作用。”
唐銓不等帕德梅說完便插嘴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情?我一個生意人,你給我談共和國議會,這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麼。”
帕德梅被唐銓噎得後面的話根本無法說出口,唐銓就是生意人,在出發麗塔星球時已經留下話,和帕德梅的關係已經終結,做生意可以,其它事情統統免談。
過了一陣,帕德梅還是忍不住說道:
“絕地神殿傳來消息,說是議會內肯定有黑暗絕地武士的勢力存在,我原本是想請你去查出是誰,這樣能讓共和國安穩一些,只要你能做到,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
“陪我睡覺都行?”唐銓冷笑着問道。
原以爲帕德梅會生氣,可這一次她卻點了點頭說道:
“可以,你只要做到這件事,只要你需要,我都可以到你這裡陪你睡覺的。”
對自己夠狠,這纔是一個標準的政客,看着帕德梅漂亮的臉蛋,唐銓指着裡面的房間說道:
“裡面是我的房間,我辦完事情你就進去脫掉衣服,我就把這件事當成交易。”
帕德梅敢說,唐銓還真沒有慫的打算,他說着話手一抹前方出現一個漆黑的空間通道,他探手一抓,在相隔十幾光年外的首都星議會大廳,正在做演講的帕爾帕亭脖子被憑空出現的一隻手抓住,隨即一扯便消失在大廳之中。
“呼。”
帕爾帕亭被直接拉出蟲洞,唐銓封住對方的所有能量運轉路線扔到地上說道:
“帕德梅,想問什麼你開始問吧,這傢伙就是西斯大帝,達斯.西迪厄斯,潛伏在納布然後去當議員,然後騙取你信任推舉的議長,一切問他皆可,詢問完成陪我睡覺,然後各走各的路別來打攪我。”
唐銓恐怖的手段不只是把帕德梅嚇呆了,就算是帕爾帕亭也被唐銓嚇得面無人色,他癱倒在地駭然看着唐銓說道:
“你是神,幹嘛還要干涉這些事情,帕德梅雖然是女王,你只要讓我一統銀河系,要多少女王給你陪牀都行的。”
帕德梅已經回過神,同時在帕爾帕亭的話之中得知唐銓所說一切都是真的,她看着帕爾帕亭說道:
“你真的是西斯大帝?”
帕爾帕亭落寞地說道:
“不錯,可笑絕地神殿和我,以爲這個世界就我們是強大的存在,沒想到還有強大我們億萬倍的存在,西斯從此沒有了,爭奪還有什麼意義,嗚......”
帕爾帕亭嘴裡吐出半截舌頭,隨着鮮血不斷涌出,他帶着絕望和苦笑緩緩閉上了眼睛,唐銓手指一彈一道三昧真火直接將帕爾帕亭燒成灰燼,一股寒風捲着灰燼到了別院的一處花壇成爲肥料,唐銓轉身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帕德梅呆呆的看着敞開的房門,她閉了閉眼睛一咬牙走到房門口脫下斗篷和衣物,直接便走向了唐銓身前......
......
十年後的納布,安納金.天行者已經成爲納布星際艦隊司令,同時手下還訓練了一支超過五千人的特殊戰士,這些戰士都是修煉混合原力的武士,對絕地神殿表示一概不理睬;
議會已經重新建立,依舊是那麼腐朽墮落,唐銓只要求安納金維護着心中的良知,至於正義大旗還是扔給絕地神殿自己去處理。
帕德梅還是女王,十年來她每天都在唐銓的別院睡覺,沒有名分,沒有結婚,但是整個銀河系都知道帕德梅是唐銓的女人,除此之外她只是納布女王。
在別院的一個觀景高臺上,帕德梅跪在唐銓身前,看着這個自從解決了貿易聯盟後再也不說要娶她的男人,帕德梅抱着唐銓的腿低聲說道:
“你真的要走了麼?可到現在,我都還沒給你生下一個孩子,是不是你不願意讓我生小孩?”
唐銓看着帕德梅淡淡說道:
“我的孩子只能是我的妻子給我生,你只是我的牀伴,別想太多了,還有我去只是一秒,回來時你還抱着我的腳,你傷心個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