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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戰還有一段時間,在漢末時期的長安城外有一個小廟,廟裡面有一個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從小教育小和尚西方有個極樂世界,那兒的人生活幸福,遍地黃金珠寶,相互間不打鬥無爭執,並且男耕女織一派祥和,一切皆因爲那兒的人信奉更高深的西方教義。
這小和尚生活的地方正好是戰亂之地,不時有強盜出沒,官軍比強盜更狠辣,周圍經常出現饑荒餓殍遍野,所以他便打算到西天取經讓東方的人也變得祥和安定。
可這小和尚哪知道就在這個時代的西方之地,幾十個小國家因爲崇信不同的信仰和森嚴的等級制度正在不斷殺戮,這裡的女人比起女奴還要低賤,平民在高等姓氏者面前狗都不如,骯髒的生活習慣,卑劣的品質,卻掩蓋在了西方教義的吹噓之下。
小和尚打點行裝翻山越嶺向西出發,一路上披星戴月披荊斬棘苦行數年,當他走到一條名曰流沙河的河畔時,水中忽然冒出過青碇兇惡的妖怪,手中一把禪杖對準他腦門一拍,一道元神就冒出向西飛去。
這道元神因爲信仰西方,所以會向西落向十八層地獄,可就在這元神飛出不遠,一個虛無的手掌一把抓住元神落到一個山洞內。??一看書w?w?w·?ka?n?shu·com
唐銓站在山洞口瞥了眼這道元神,在元神之中一個六翼金蟬的元神被封印在其中,他笑了笑手指一彈將金蟬元神和小和尚元神中所有記憶消除,重新植入記憶這才放手任憑這元神飛向西方。
在不遠處的流沙河河灘上,那個青碇面的兇猛男子看着打死的和尚哈哈笑了笑,他揮舞着禪杖開膛破肚,在河灘上升起火堆架起幾口鍋,人頭清蒸、雙腿清燉,其餘的卻弄來吃燒烤。
看着這妖怪此人居然還有不同吃法,唐銓都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出手一巴掌拍死這吃人的玩意兒,不過爲了計劃,他知道他還得眼睜睜看着這傢伙再吃八個和尚。
“轟隆隆......”
就在這妖怪啃完和尚的人頭之時,一陣巨大的響聲從東面傳來,唐銓看了一下,距離此地數千裡之外,一座猶如五指的大山落到大地之上,唐銓凝聚神光看向天空,在天空之上的南天門前,一個頭發一直沒洗過已經凝結成爲滿頭疙瘩的胖大和尚真含笑與周圍其它神仙交談。
“準提......原來釋迦摩尼是你的分身,看來須菩提必定是你的本體或者其它分身了,也難怪太上老君分身對你這個和尚並沒有多少壓制力,都是聖人分身,還是得靠算計。”
唐銓嘀咕了一下回過眼神,在河灘上,那青碇臉男子將和尚的骨頭一掃全部掃到流沙河內,這流沙河號稱鵝毛飄不起,這人骨頭一落水便沉了下去,可是那和尚的骷髏頭卻漂在水上根本不沉沒。
青碇臉跳到河裡撈起這個奇怪的頭骨,他想了想便抱着這個骨頭翻身潛入水中消失不見,唐銓低聲自語道:
“西方教,居然這種吃人的貨色也會成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句話給壞人平添了多少作惡的本錢,要是這傢伙下地獄,那可是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
青碇臉就是未來的沙和尚沙悟淨,也是天庭爲了服從太上意志特意打下凡間爲妖的捲簾大將,修爲不過太乙真仙的他根本不知道就在不到千米的山洞內還有人看着這一切發生。
接下來四百年,每隔五十年就有一個取經的和尚被人騙,一心要去西方求取能夠讓世界大同全部享福的經文到達流沙河,不過每一個到來,都被捲簾大將一禪杖打死然後換着各種吃法。
最厲害的一次,這捲簾大將把腸腸肚肚全部清理乾淨,爆炒着大吃了一頓,不過每一個和尚的骷髏頭都不會沉沒,這傢伙乾脆將九個骷髏頭用繩子穿在一起當項鍊,可見得這怪兇狠殘暴到了哪個地步。
從第一個和尚開始,唐銓每一次都抓住和尚的元神進行修改,然後再次放掉,在兩百年前酆都大帝悄悄前來彙報,當他率領大軍度過弱水時,原本西方教鎮守十八層地獄的地藏本來想要出手,但是看到酆都大帝手中的生死薄,這老和尚嚇得直接溜掉;
在十八層地獄之上的十殿閻羅王急忙投誠,可酆都依舊調查出這些傢伙還在服從西方教的指示,只不過平時不敢違逆酆都大帝的命令罷了。
唐銓讓他繼續向西討伐,在西方還有好幾個地獄,這些地獄的出口並未在洪荒和地仙界,其中一個連接着阿彌爾所在的北歐神界,一個卻連接着夜合花所在的天使神界,其它還有不少的小地獄,這都是當年洪荒重創時崩碎出去的小地盤形成的神界附屬,若不是有着生死薄可以帶領大軍橫渡寬闊無比的弱水,就算是聖人也難以找到其它地獄的方向。
修改了九次取經人元神,唐銓悄悄離開流沙河,一路出去不過千里地,他便看到下方有着一個村莊,他感覺這裡有什麼東西牽引便落到莊前搖身變成一個獵戶打扮,身背強弓手拿鋼叉,順手從不遠處抓了幾隻野兔山雞綁上掛在鋼叉之上扛着便走進莊內。
看到唐銓這個獵戶出現,莊內人便熱鬧起來,原來這個村莊很偏僻,最近的一個鎮子都有好幾十裡,平常這裡可算難得有人前來。
在一陣鬨鬧聲中,前方一個大院大門打開,一個富家男子走了出來,看到唐銓肩膀上扛着的野兔山雞臉上一喜大聲叫道:
“這位獵戶兄弟,你那野兔山雞賣麼?”
唐銓本是感覺這裡有什麼牽引而來,他當然需要在這裡呆一會以便打探消息,這富家子要買山雞野兔,他便樂呵呵地走上前說道:
“當然賣了,我在山中狩獵爲生,今日追逐一頭野豬到了此地,能把獵物換錢也省得麻煩。”